“呵呵呵,是啊,轩儿自小便是这个样子的,对谁都是一副酷酷的样子,但是,对于他关心的人,那便是绝对的关心。”
说道这,肖梦顿了一下,看了林雨夕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轩儿三岁的时候,我便将他送到我师兄那习武,直到他六岁才回到宫里。那时候,太让母后说了我,说我不懂得关心孩子,说我狠心,不配当轩儿的母亲。轩儿五岁的时候,回宫来看我,然后,便是听到了宫里的宫人私底下说我是个坏心肠的母亲,狠毒。轩儿听到,便直接将那两宫女直接杖毙了。那是慈宁宫里的宫女,母后出面阻拦了,但是,轩儿依旧没有将情面,直接杖毙了她们。为此,母后和你父皇便冷战了许久。但是,因为轩儿是南夏唯一的继承人,母后又疼又恨的,不舍得骂他,更加不敢在他的面前说我什么。呵呵,轩儿有时候行事确实是有些过了火,但是,那是为了保全他想要保全的人。夕儿,或许你会认为轩儿这样的行为很暴力,很残暴。但是,作为母亲的我来说,我的儿子这样对我保护,我觉得很窝心,亦是很开心的。那次以后,便再也没有人在私底下说我什么,这都是轩儿的杰作。”
看着肖梦回忆着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林雨夕会心一笑。其实,这么些年来,她林雨夕已不是什么善类。在这样的年代中,她的做人原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奉还。这句曾经在中国很流行的话,如今便是她的座右铭。
司徒轩的那些行为,在别人的严重,或许是残暴的。可是,在她看来,是很正常的,肉食者强!
“夕儿,我当真希望你能够与他好好地相携走完这一生,走过一生。当年若是清没有但应母后的要求,没有纳了夏薇儿为妃的话,轩儿对母后的态度不至于如此的。就从那次开始,轩儿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对母后,我想,母后亦是很后悔的。”
林雨夕点点头,“母后放心吧,只要轩不负我,这一生,我必定与他相携走下去。”
肖梦看着林雨夕脸上淡淡的笑容,笑了,很开心。这是她留在这皇宫中,唯一一件能够让她开心的事,便是儿子与媳妇能够过得如此和谐,如此甜蜜。原本还以为要到达这样的程度还得等上一段时间呢。
林雨夕看着一脸暧昧笑意的肖梦,不禁抽了抽嘴角,貌似这位婆婆还是个腹黑的主。
“夕儿,轩儿是不是很粗鲁啊?”
肖梦忽然看了下周围,没有察觉什么异样,然后悄声问道。
林雨夕皱了皱眉头,摇摇头,“没有啊,轩虽然认识冷了一点,但是倒是还未到粗鲁的程度。”
肖梦‘扑哧’笑出声来,笑得林雨夕有点莫名其妙的。
“母后说的是,昨天晚上,轩儿对你……”
林雨夕的小脸爆红,不禁瞪着眼,看着眼前的美妇人。谁能够告诉她,她听错了!
“呵呵,夕儿,这里就只有你我两人,不必害羞的。”
肖梦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了几句雷人的话,林雨夕彻底无语了。她当真想将全世界的豆腐都收集起来,然后找出那个说古代女子很含蓄的人,活活砸死。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该生于这个年代的人嘛!哪有女人生于这个年代,这般开放的?她林雨夕是二十一世纪的成果,都没有她这般开放!还是说,当年应该比后来的二十一世纪还要开放的!
“母后……”林雨夕不得已,娇声叫道。
“好好好,母后不说了。”肖梦这才收敛起那好奇的眼神,脸色转而严肃,“夕儿,那药你可用了?”
她指的是火莲子,知道他们圆房之后,她便将让人将火莲子送了过去。
“吃了,母后,还别说,吃了这要之后,感觉当真好多了。”
林雨夕笑了,这火莲子不愧是好东西。她不过是午时吃的,现在,似乎已经发挥了它的功效,她已经能够感觉到,积在体内的寒气,已经在慢慢扩散了。
“呵呵,那个是有着轩儿的功劳。火莲子在行房之后吃的话,效果会加倍的。”肖梦一脸的俏皮笑意。
“呃,母后,你之前说轩的师傅是你的师兄?那不亦是师父的师兄吗?”
林雨夕决定不再理会调侃她的话,淡淡地拆开了话题。
肖梦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脸上的神色有点异样,那是林雨夕看不懂的一种表情。
“那为什么师父没有与我提过在南夏的师兄啊?她只是说,有个师兄在宋国,只是,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林雨夕想起当年青莲与她说在宋国的师兄的时候,脸上带着的表情,亦是她看不明白的。她很想问清楚,但是,青莲似乎不想说,只得作罢。
“或许,师妹是想将他忘了吧,夕儿,有些事情,其实过去了,不要提起才是最好的。或许你会有很多疑惑的地方,你很想弄清楚,但是,有时候,你的好奇心会勾起别的的伤心的,明白吗?师妹有很多事,不愿再说起,日后也不要问她。若是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她的事情,只有她才有权利与外人说起。母后只是她的师姐,亦是没有那个资格的,你明白吗?”
肖梦的直接,让林雨夕觉得有点郁闷,她不是故意要探寻别人的隐私的。肖梦的直接,更是让她联想起当初她追问青莲有关那宋国师兄的事的时候,青莲脸上的怪异表情,想说但是又不想说的样子,不想隐瞒,但是不得不隐瞒,确实是很辛苦的。
“母后,对不起,夕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夕儿忽然想起师父有天在悬崖边上,伤心难过的样子,觉得心底很难过。我问过师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师父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母后,我知道,师父脸上的表情亦告诉我,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而且是我不知道的,让师父很难过的事。我只是想要师父能够开心生活。当年只是一场巧遇,我发病的时候,师父来京城,府里的家丁出门请大夫遇上师父的,后来,师父便想着收我为徒。父亲说,师父是个性子很冷淡的人,她会喜欢我。因为觉得自己实力实在太弱了,我便让父亲送我到莲花山,随师父学习师父对我真的很好,就像对待女儿一样。所以,一直以来,我亦是将她当做母亲,我想找出她不开心的理由,我想让她开心起来,只可惜,一直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