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平时你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居然那么强悍,睡了那么多的有钱男人,给我们说说跟每个男人上床的感受。”其中一个中年女子拽着手里的报纸眼神灼灼地投向蹲在地上一言不发的沈碧君,那眸光像是穿梭的时光器一样不停地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来回的扫射着。
那神态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GAY,沈碧君当下心里就是一阵猛惊猛慌,她眼里闪动着慌乱害怕的神色抱住不住颤抖的身子往角落里缩着。
那眼神带着浓浓地防备和惊惧,就像是老鼠见着了猫一样。
那几个围在一起的女人见她这么副反应对待她们,心里有些不悦了,以着那捏着报纸的中年女子为首,缓缓地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大家伙一步步朝她紧逼了过去,沈碧君身子颤抖的愈加的厉害,生怕她们又欺负自己,打从进入到警察局,她就被安排到和她们住在一起,她就没少受过欺负,先是她们抢光了她身上的所有首饰,什么现金,钻石戒指,钻石项链,玉手镯,还有那对碧玉耳环也被她们给粗鲁的扯了去,到现在她的耳朵都还在生疼着。
不仅仅如此,就是在晚上的时候她们还扒光了她的衣服,困住她的手和脚,堵住她的嘴巴,在她身上用力的扭捏着,她的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妈的,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她们走到她的跟前,那个中年女子身子微微前倾,眼神邪恶地盯着她,一手捏着报纸,一手掐住她的下巴粗鲁的问道,那样子看起怎么也像是一个****社会的混姐儿,而她身后的其他几个女人则是很自觉地围成一个圈站在她们的身边神情兴奋地看着眼前是这一幕,一副为中年女子马首是瞻的样子。
不用说,也知道这中年女子在这牢里也是一个“老人”了,看她那领头的架势,就知道她是这群女人中的老大。
沈碧君抬起无辜而又惊惧大眼,害怕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被迫地强忍着下巴处传来的剧痛,她不敢朝外面的看守人员呼救,因为她知道若是她这个时候喊了,她后面的日子会愈加的难过。
她只能忍,只能等,爷爷说过会来保释她的,只要她出去了她一定想办法弄死这几个恶婆娘,让她们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的索讨回来。
她哪里知道,老头子根本就不可能来了,其一,老头子被慕容博给禁锢在了别墅,不用说来警察局了,就是能出别墅大门都还是个问题,老头子那里没了电话,没了电脑,连个电视机,影碟机都没有,老头子可以说是完全被慕容博给孤立在了郊外那幢别墅里了,慕容博当时就下了死命令,除非老头子断气了,否则不要给他电话;其二,老头子已经得知了她的那些丑事,对她失望透顶,现在是恨她恨到了骨子里都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来到警察局李去保释她?
老爷子这一生最看重的就是一个颜面,她做出了这等没有羞耻感的事情,在老爷子的眼里完全就是不可饶恕的罪状。
所以她只有自求多福了,所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以为她做的那些事隐秘的很好,不会被人知道,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惹上了慕容博想要全身而退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中年女子将她的下巴一推,沈碧君的头便被撞到了后面的墙上,一个弹力的反冲,“咚”的一声发出一道沉闷的撞击声,撞得她脑袋嗡嗡的。
她眉头不由得一皱,表情有些痛苦,伸出手揉了揉有些被撞疼了的地方。
她以为那中年女子就此就会作罢了没想到那女子非但没有,反而还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她撇了撇嘴,满眼的轻视和嘲讽,“少在老娘面前装淑女,大家闺秀,还清高呢,我呸,就一****!”
中年女子边说着边还哈了一口口水吐在了沈碧君的脸上,那温热黏黏的液体从脸颊上流到了沈碧君的嘴角,她顿感一阵恶心传来,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地将面前的女人给推到了地上,捧着胸口“哇哇”的大吐特吐着,一张弄花了的脸更是呕得通红。
见她那副嫉妒厌恶的模样,中年女子双眼一沉,眼里闪动着愤怒的火光,快速地从地方爬了起来,“妈的,贱货,敢推老娘,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骂完,她朝四周的“下属”使了个眼色,率先三步并着两步冲到沈碧君的前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沈碧君抱着头翻滚在地上“哇哇”地大叫着,很快就引得外面的女看守人员的注意。
女看守人员站在铁门外,透过上面的铁窗,拿起胸前挂着的口哨吹了起来,随即就是一顿厉声的暴喝,“在干什么,在干什么?是想要加刑吗?”
“哼,这次就先饶过你,”几个女人侧过头望向铁门外,中年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个被她们揍得鼻青脸肿的女人朝她的腰间补踢了一脚才解气地离开。
窗外的看守人员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已经见惯不惯了,这牢房里跟外面的世界一样,强大的欺负弱小的。
她们之所以不开门进去制止,一一方面原因是她们也看了今天的报纸,打从心里对沈碧君有一种强烈的鄙视和厌恶,另一方面是因为上头也交代过,只要人没有死,是伤是残都没有关系,能闭一只眼就不要睁一只眼,能糊涂的时候就尽量地保持糊涂。
自然明白上头所交代的话里的意思,看来这沈碧君这回是惹了大头,所以别人才不会让她好过!
“总监,有位纪先生找您,见还是不见?”就在无忧刚整理完一堆设计图稿,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季先生?难道是季长风?在她所认识的季姓人里就只有他,那么他今天来找自己究竟是所谓何事?无忧皱着眉头想了想猜不出,抬起头对着门口的行政人员道,“现在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