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还真是够强大啊,以往也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真实地见证过他的手段,到这里才短短的一周时间,他清楚的了解到这个男人的果断和雷厉风行的商业手腕。
仅仅五天的时间,他就做了这么多的事,先是收购了两家知名媒体报社,接着又是沈氏,他的财力和势力是远远地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这个消息还真是令他有些意外,孙皓文翻开报纸快速地浏览几页,那张阳光俊逸的脸庞顿时荡起一抹深浓的笑痕,他将报纸放到桌上,“看来慕容博如此高调的收购沈氏,一定是和J·M这次的‘伪桃色事件’有关。”
经孙皓文这么一提点,蒋煜眨巴了下眼睛,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就忘记了?这沈思明有个女儿,好像叫什么沈碧君的,据说还长得挺不错,一心想要嫁给慕容博成为慕容集团的总裁夫人,而这慕容老爷子也一直认为只有她才有资格成为他的孙媳妇,可是慕容博根本就不买账,甚至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使她觉得非常的郁闷和不甘,进而将怨恨的目光转向了J·M,所以她要千方百计地想将J·M给除掉,估计这次是惹恼了慕容博,查出了些什么,所以慕容博才下了狠心将沈氏赶尽杀绝以儆效尤!”
“呵,你说的对,这就是慕容博,谁成了他的对手,谁就是下一个被他吞掉的对象。”孙皓文眸光含笑,眼里闪动着星星点点,老实说人的一生中有这样的对手和朋友何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总裁还笑得出来,若是慕容博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他们KIVEN怎么办,“总裁,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担心似的?”他可是清楚的明白,慕容博那男人的占有欲有多强烈,总裁对J·M的感情依照慕容博的聪明和敏感程度他不会不知道,他完全有可能对KIVEN采取行动。
“我担心什么?!放心吧,我不会是他的对手,而且他也不会对我们KIVEN下手。”虽然慕容博的手段向来狠利毒辣,但是他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即使他知道自己对J·M的感情。
“总裁,您就那么肯定?!”蒋煜还是对总裁的话有些存在着一些不赞同和质疑。
“因为他是一个懂得爱憎分明的男人,一个十分优秀的男人。”不然他也不会让J·M继续待在KIVEN上班。
蒋煜一愣,他还从没有见过总裁对谁又这么高的评价,看来刚才还真是自己多虑了。
“总裁,你说这沈氏都这样了,沈碧君那女人慕容博会怎么处置。”没了其他的是,蒋煜突然有些好奇起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是是不会好过。”孙皓文双手环于胸前摇了摇头。
对于这个女人,虽然他从未接触过,但是通过之前他让人查的资料得知其心计可是十分深沉,而且手段也十分狠辣歹毒,依照慕容博的个性她只会是惨,而且是很惨!
“韩经理,谈一下让你负责和青岛那边的那个案子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慕容博快速地扫了一眼整个会议室,最后将目光聚集到负责这个案子的中年男子身上。
中年男子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地站起身,神色镇定地对上慕容博,“关于青岛的那个案子,现在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对方承诺每年提供给我们六千万吨的干橡胶粉末,而且干胶的含量为百分之三十五以上。”
慕容博眸光一沉,合计了下,干胶含量在百分之三十五以上,那么说这些橡胶树的树龄至少都应该是在十年以上,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名姓韩的经理,薄唇轻扬,问道,“那么价格呢?”
“价格,就是因为价格,所以到现在我们那协议也没有签署!”提到价格,韩姓经理语气就没之前那么中气十足了,软了下来,有些无可奈何。
“对方要求多少?我们愿意给到多少?”
“对方要求三万二千元每吨不少,我们,我们还没开呢?”韩姓经理愈说声音愈小了,他抬起眼偷偷地瞄了一眼慕容博,观察着他的面部神色,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责备自己。
“你现在给对方负责人打电话,就说是我说的,我们最多出两万五,多一分钱也不行,他们若是同意就过来签合同,不同意我们就找别家。”慕容博思索了几秒钟过后,抬起头凝视着那韩姓经理果断的决策着,他就不信对方还真的拽到舍得放弃慕容集团这么一个大的主顾,要知道若是合作的好,慕容集团可以考虑长期的和他们合作下去,将他们那的橡胶作为第一采购对象,这样他们就不怕采集的橡胶销售不出去。
“是,我马上去处理。”说完那韩姓经理便离开会议室到走道里讲电话去了。
几分钟过后,那韩姓经理重新回到会议室,在经过慕容博的身边时朝他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和对方达成一致,慕容博微微颔首,遂又将目光扫向会议室在坐的其他高层经理人员欲进行下一个主题,就在这时一阵急切地阻拦声在过道里响起传了进来,“先生,先生,您不能进去,我们总裁现在正在和各部门经理在里面开重要会议呢。”
“哼,开会,是在商讨接下来又收购谁家的公司吗?”声音由远及近,虽然还没有见到面,但是从他那愤怒不满的声音中慕容博还是辨出了来人是谁。
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深冷的弧度,阴鸷着双眸与旁边的雷欧互看了一眼。
“我出去看一下。”说完雷欧便站起身欲出会议室的门,却被慕容博给制止了,“不用了,让他进来。”他都还没有去找这个老狐狸,他就迫不及待送上门来,有意思,他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鬼把戏!
随着“啪。”的一声,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粗鲁地推开,接着只见一个花白着头发,身体硬朗,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闯了进来,顿时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沉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