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见状再多药性已经发作,就欲去扶他,可是有一个身影更快,那就是刚从美国处理完事情回来的雷欧,只见他快速闪身到了慕容博的跟前,及时地将他扶住。
他又看了一旁的白灵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现在觉得和这个女人说话简直是一种浪费。
“雷欧,他醉了,你让我送他回去吧!”白灵生怕雷欧看出了什么端倪,有些着急的道。
雷欧只感觉一阵好笑,就她那点小伎俩也想在自己面前招摇过市,他冷睨了她一眼,不愠不火的道出一句,“不用了,自己的兄弟自己送还是放心!”
说完看也不看某个女人一眼便扶着某个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朝酒吧大门外走去。
白灵听了他的话,神色一怔,有些紧张起来,难道刚才被雷欧发现了?不,不可能,她刚刚还特意看了下四周的,恩,一定是雷欧对自己不满,所以才那么说的。
想到这里,她面上快速的恢复一片镇静!只是雷欧已经把人扶着出了酒吧大门了。
气得身后的白灵直瞪着怒眼,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雷欧,每次都坏她好事!
最近工作量有点大,昨天好不容易将手里的工作处理完,今天打算好好的放松放松下,可是刚踏进这里的的大门,他的视线便被一个身影给定住了,那就是白灵,他看到她到吧台向酒保要了一瓶价值不菲的拉斐,原本他还在想这女人可还真会享受生活,可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却让自己大吃一惊,他看到她偷偷地往酒瓶里丢下一粒白色的逍遥丸,她这是要打算去算计谁?
他早就知道这女人这次回来没安什么好心,他锐眸快速地向整个酒吧里扫视了一周,果然在那个安静的角落里他看到了那个慕容博的身影,他早就应该猜测到不是?
他之所以没有及时出现,他就是想要看一下那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看着脸色有些微红,胸口不断起伏,状似有些难受却又醉得很是厉害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她在酒里下了什么药,一个令男人失去理性放纵,女人欢愉的药,雷欧很是无语地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副痞子样调侃道,“兄弟,幸亏你今天是遇到了我,不然等下失了身,被你老婆扫地出门了可就惨咯!”
打开车门,他将人直接就塞了进去,坐进驾驶座,脚一踩,油门一轰,车像利剑一样的飚了出去。
这几天雪儿都一直陪着自己,把孔熙给冷落了,虽然孔熙一直倒没说什么,但是她还是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到下午的时候她便将雪儿打发走了。
想起奶奶的对自己所说的话,还有慕容博和白灵之间的事,她想她是应该退出他的生活了,成全他们也放过自己,之后她便来到了锦绣华庭。
等了很久她都没见慕容博回来,打他手机他也没接。
她本想回去了,可是杨叔却执意要让自己留下来,说什么少爷有交代过了,她想那就留下吧,反正自己还有东西在这里,也需要收拾收拾,再说她也还有事和慕容博商量,她也不想再来这里第二次了,索性就住一晚上也无妨。
就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紧急的敲门声,无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抬头一看,便看到慕容博和雷欧两道身影站在门外,慕容博脸色有些微红,双眸有些微闭,一副无力的样子挂在雷欧的身上,从他呼出的气体便能知道她晚上喝了酒。
无忧纳闷,为何杨叔不来开门?她哪里知道,杨叔是有去开门,可是却被雷欧一个眼色给支开了,还说什么,不管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自己安生在房里休息就是!
杨叔很是担忧的看着他,可是雷欧说话的神色却十分严肃,“若是你想你家少爷和少奶奶好,就得听我的!”
杨叔听了这句话,哪还敢再吱声,就算是心理有疑问也不能过问,只得重新回自己房里去了当什么都没听到。
看到他这副样子,无忧很是没好气的就欲关门,却被雷欧一把给阻止了。
他一手扶着慕容博,一手推着门,毕竟女人的力气比不过男人,无忧那撑在门上的手一时松动,给了雷欧机会,雷欧便趁机将他身上的男人朝无忧怀里一推,状似很不耐烦的说道,“你男人沉死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照顾!”
说完便快步地转身离开。
也许是由于酒精的作用,也也许是因为那药里有蒙汗的成分,失去了雷欧的支撑,慕容博的身子直直地朝无忧压去。
无忧本不想管他,随他去,可是看到下面的瓷砖,她还是于心不忍,若这样栽下去了到时候给摔地头破血流那怎可是好,她只好将他扶了进去。
看他这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拖到房间里,一到了房内,无忧便像扔破布娃娃一样地将他扔在床上,而她自己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栽倒一旁猛地喘着粗气。
她还没喘息过来,一个黑色的身影便朝自己罩来,而自己的唇也被他封住,疯狂的肆意着,无忧睁开眼,不可置信瞪着眼前放大的脸,推攮着,挣扎着。
慕容博,你这个混蛋,你在做什么?
面对他那铺天盖地袭来的吻,她的头用力的摇摆着,眼里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咸咸的,涩涩的,慕容博顿时有些清晰,他猛地抬起头,便看到他的小野猫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满是委屈和凄楚。
他心疼地一把将她抱起,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低的道,“对不起,老婆!”
一句老婆,无忧身子一颤,双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角,脸上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抱着她那馨软的身子,慕容博只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窜火在燃烧着,是那么的激烈,气息也跟着紊乱起来,他黑色的瞳孔着燃气一簇火焰,染上一层浓浓的****,他很想将怀里的人儿推开,他知道他是被人给下药了,他也清楚地意识到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她做这种事,可是他内心越是挣扎着,他就越舍不得松开手,他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