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趴在夜阑的床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头顶上突然传来呼啦呼啦的巨大声响。我立刻惊醒过来。正要跑向窗边看个纠结,从窗户上就吊下一根绳梯,然后我就看见鬼彻一身华丽地从绳梯上爬下,顺着窗户跳了进来。
我看着身穿一身镭射衣的鬼彻不由翻了个大白眼。早就料到鬼彻的出场一定不会寻常,这还真是符合他的作风。做直升机过来也就算了,还穿的这么闪,我坚信他要是穿着镭射衣在太阳下再晒个几分钟就会浑身燃烧,成为他自己最想得到的自燃尸体。
鬼彻稳稳地落地之后,就在房间里东张西望,似乎是没有发现我。
我往前走了两步,轻咳一声:“穿成这样要去走红地毯吗?”
鬼彻听见我的声音似乎吓了一跳,他的目光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才发现在床的正中央站着的我。这人不知道怎么了,眼睛似乎总是不能直视似的。
“你…”鬼彻哆嗦着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指着我,他的反应我可真没想到。
“你什么你…我是笛笙!”我对着这没用的东西翻了个大白眼,当**阑看见我的时候都没那么激动,他倒好,一个变:态科学家,激动成这样。
“这…这简直是太神奇了!…你居然…笛笙你…”鬼彻含糊不清地说着,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
“别你啊你的,赶紧的把他背起来带走。不然再过一会儿,我们就都被炸成碎片了。”
“要我背?我鬼彻从来不背活人的,何况他还是个男人!”鬼彻嫌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夜阑病号。
得,怎么被这两人撞上了,一个不碰男人,一个不碰女人。
“当然要你来背?难道要我背?”我没好气地说,不得不说,自从意识到自己在鬼彻心中是个可以威胁他的筹码之后我就变的理直气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