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东黎不在的这些日子可是把桓珙忙坏了。突然桓珙觉得自己当初把东黎培养起来时非常明智的,只是桓珙现在觉得自己只培养了东黎一个人还是有些少呀!
傍晚的时候,桓珙忙完一天的工作之后还和往常那样出去寻找着楼沙城中的各种美食。只是今天出了将军府的那一瞬间,桓珙就感觉有些不正常,他有一种被别人窥视的感觉。
当桓珙吃完东西回来的时候已经非常的晚了,只见此时桓珙一个行走了某一条小巷子里边。月光将桓珙的影子拉得很长,而且寂静的小巷子里边桓珙就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哒!哒!哒!’的脚步声,是那么的平缓,又是那么的轻微,就如同桓珙此时的心境一般。小的时候,桓珙害怕走夜路,因为当时胆子小,怕黑。现在桓珙则是非常享受走夜路的那种感觉,因为这样他才能体会到画玫的感受,才能更好地顾及到画玫的感受。虽然如此,可是大多数情况下画玫还是顺着喜欢顺着桓珙的感受而活着。
小时候不懂得什么叫爱情,现在懂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爱的也爱自己的那个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至少桓珙是这么觉得的!
于是此时桓珙就想着快点升到九级初期鼎武者的境界,这样就可以早一点将楼纱玉取出来。那样画玫就可以早一点看到东西了。虽然画玫每一次都和桓珙说看不到东西也无所谓的,只要有他陪伴就好。可是以桓珙对画玫的了解,他明白画玫心中对看见东西的那份渴望。
走着走着,桓珙突然停了下来。
“出来吧!”此时只听见桓珙对着无人的小巷大喝一声。
然后几息之后,在桓珙的身后还真的走出一个人来。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一顶连在上衣上面的帽子将那人的头遮的严严实实的。而且那人的脚步很轻,如果你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个人的脚是不沾地的。这要是换做以前,桓珙早就大喊出‘鬼呀’之类的话了。
在接近桓珙十米左右距离的时候,那个人终于停了下来,同时那人的脚也终于落在了地上。桓珙感觉这人脚不沾地行走其实和飞行的性质是差不多了,这种能力是达到九级强者的标志。也就是说此时站在桓珙面前的这以为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九级强者。无论这个九级强者是什么类型的武者,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人不是桓珙单独可以面对的。此时桓珙甚至觉得如果给他一百个士兵,他就足矣和面前的这个人抗衡了。可是没有如果,桓珙顿时觉得自己刚出门的时候想着独自一人把偷窥自己的人引出来的行为真的是托大了。可是九级的强者那一顿不是身份尊贵的存在,放眼十国之内这样的存在今本上都是一国的国君,即使不是国君也是一位初代世家之主了呀!
桓珙万万没有想到,塔塔国这一次为了除掉他竟然动用了一尊九级的强者来暗杀他。桓珙顿时觉得自己如果真的死了,那么他死的真不怨。虽然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桓珙还是想再拼上一拼,毕竟方最坏的结果就是被面前的这个人杀掉,不可能有更坏的结果了。
可是就在那人拔剑的那一刻,桓珙顿时看到自己活下去的希望了。因为那个人用出的是‘佝偻一剑’,或者说是只有招式没有意境的‘佝偻一剑’。而桓珙的‘佝偻一剑’是只有意境没有招式的。虽然说一式剑招的精髓是它的意境,可是没有剑招的支持,意境虽然厉害,但是再厉害没有剑招的支撑也就只能在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了。桓珙此时相信只要他学会了‘佝偻一剑’的招式,那么说不定你真的可以抗衡眼前这位黑衣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黑衣人的剑已经拔了出来,而且此时已经架在桓珙的脖子上面了。而桓珙的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自己的脖子之前。随后只听‘嘣’的一声,桓珙以及他手中的剑顿时向后面摔出了很远的距离。虽然桓珙此时挡住了那个黑衣人的一剑,但是九级强者的力道不是桓珙此时可以承受的了的。
黑衣人看到桓珙挡住了自己的一剑,轻咦了一声,他不明白这个本应该只会使用阴谋而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八级菜鸟怎么可能挡住自己一剑而不死的。
就是黑衣人的一愣神之间,桓珙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宝剑。而桓珙已经吐了一口血,好巧不巧地吐在自己的身上。搞得本来就已经狼狈的桓珙,看起来更加的凄惨了。
可是桓珙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即使注意到了桓珙也不会在意的。因为桓珙此时脑袋里一直在回想着黑衣人刚才发出的那一招剑招,并且身体自然而然地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
这些落在黑衣人的眼里,只觉得桓珙现在的行为非常的幼稚。他觉得如果他是桓珙,他现在已经想着怎么逃跑,而不是因为刚才侥幸地挡住了他一剑,就想着怎么和他对战。随后黑衣人又是一招,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桓珙这一次又挡住了。虽然桓珙挡住他这一剑之后向后退了很远,并且也为此又吐了一大口的血。但是黑衣人用出第二招的时候没有杀掉桓珙这个确实是事实。
而桓珙在挡在这招之后彻底地将自己的脑袋放空,桓珙此时的脑袋只有黑衣人的剑以及刚才黑衣人所用出的剑招。
当黑衣服发出第三招的时候,黑衣人发现桓珙又挡住了,而且黑衣人感觉这一次桓珙接住自己剑招的时候比之前的两次要轻松的多,至少从表面看来桓珙没有之前退的那么远了。
如果说第一招桓珙接住了是巧合,第二招是意外的话,那当桓珙第三招也接住的时候,黑衣人顿时觉得桓珙之前一直在隐藏实力。在黑衣人看来桓珙这无疑是在小视他。于是黑衣人顿时用出了全力。可是让黑衣人没想到的是,无论他怎样攻击桓珙,桓珙都可以挡得住,虽然每一次挡住之后,桓珙看起来都是非常地凄惨。
而就在黑衣人准备再一次出招的时候,他发现桓珙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架在看了他的脖子上了。此时黑衣人那里还不明白桓珙刚才是在偷学‘佝偻一剑’的招式呢。而且黑衣人之前也知道桓珙领悟了他们佝偻一脉内除了曾经教训过鼎祖的那个佝偻老人外谁也没有领悟到的‘佝偻一剑’的意境。
此时,看着嘴角一直在流着血的桓珙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黑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在想些什么了。之后黑衣人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佝偻家的?”就在黑衣人等死的时候,桓珙的声音传到了黑衣人的耳朵里。从声音里边桓珙可以听出来桓珙此时的虚弱。
“佝偻言!”黑衣人回答道。
在黑衣人说完这句话之后,桓珙在黑衣人诧异的眼神中缓缓地收回了剑。“我曾经欠过鼎一个恩情,既然鼎当年欠过你们佝偻家的一个恩情,那么我今天不杀你,就算我还了鼎的恩情了。”说完,桓珙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转身一步一步艰难地走远了。
佝偻言看到桓珙虚弱的样子,顿时有了冲上去杀掉桓珙的想法。可是佝偻言心里也明白,即使桓珙这样状态,最后的结果还是他会被桓珙用剑架在脖子上,而且这一次桓珙肯定会杀了他。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要我来杀你的嘛?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嘛?”佝偻言朝着桓珙离去的方向大喊一声,可是桓珙连停顿一下都没有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