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你没有戒指,没有单膝跪地,没有玫瑰花。”难得的能欣赏到席夜此刻别扭的表情,简宁哼哼两声抱怨着,“我估计是最寒酸的新娘。”
握着简宁的手松了开来,席夜打开汽车里的置物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锦盒,将汽车缓缓的停到了路边,深呼吸着,心突然扑通扑通的加快了跳动,目光认真的看着一旁错愕的简宁,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戒指,戒面上是美丽的钻石镶嵌的一个海豚标志,蓝宝石的眼睛,明明只是一枚小小的戒指,可是却做工精细,并没有因为镶嵌了这样价值连城的钻石而显得庸俗,反而因为独特的海豚设计透露着精致和俏皮。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简宁错愕的看着席夜将戒指套上了自己的手指,因为之前被山滕雄一抓走了之后,简宁身体一直变的清瘦,可是此刻那戒指却如此的合适。
五指相扣,席夜情不自禁的再次的亲了亲简宁的唇,重新的发动起汽车,没有告诉她是因为她睡着之后,自己偷偷的量了她的手指然后订制了戒指,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拿出来求婚而已。
米花医院。
“结婚?简宁,我不同意,你不要指望能和阿溟结婚?”阎母愤怒的开口,恶狠狠的目光嫉恨的看着眼前被幸福包裹的简宁,自己绝对不会让她走进阎家的,绝对不会!
“所以即使你报仇了,方素梅死了,你还是会因为当年阎家的事情迁恨我的。”简宁叹息一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抬起目光看了一眼床上的阎母,无奈的开口,“我只希望席夜不会因为你不能出席婚礼而有任何的遗憾。”
错愕着,阎母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不敢相信的看着简宁,原本以为简宁会害怕,会不安的向自己求饶,可是阎母却没有想到会听到简宁这样的回答。
“我会将喜帖拿过来的。”虽然为了席夜,简宁依旧会每天都来医院给阎母做复建,可是却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一点的伤害,这样不但席夜会担心,小墨也会心疼。
“简宁!你敢走一步,我就会让阿溟取消婚礼!”着急的开口,阎母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愤怒的瞪着要转身离开的简宁,平复着心头的怒火和嫉恨,“简宁,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就同意你和阿溟的婚礼!”
站定在门边,简宁看着盛气凌人的阎母,柔和而宁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阎伯母,我很抱歉。”
话音落下的同时,简宁一手落在了手柄上,刚要开门离开,背后阎母突然尖锐的笑了起来,“简宁,如果你敢垮出去一步,在你结婚的当天,我就选择自杀!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嫁给阿溟。”
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简宁回头看着身后的阎母,看着那一张扭曲的脸,原本柔和的嗓音此刻却清冷下来,“为什么?你不是席夜的母亲吗?看着他痛苦,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你就高兴了。”
“简宁,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如果你儿子为了其他女人,背叛你,你会高兴吗?你还能站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询问我吗?”阎母彻底激怒了,对着简宁怒声的狂吼着,“你一个杀人凶手,凭什么过问我们阎家的事情,如果阿溟敢和你结婚,我就死给你们看!”
“如果你因此自杀死了,席夜最多只会伤心一段时间,而我和小墨护陪在席夜身边,会让他忘记痛苦。”声音已经彻底的冰冷下来,简宁寒着一张清冷的面容,语调和眼神都冷的如同被万年的冰霜冻结过一般,“当然,如果你死了,或许就没有阻挡在我和席夜之间了。”
“你,你,你!”阎母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的扭曲着,恶毒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恨不能扑过去将简宁给杀了,可是双腿残废之下,阎母除了在床上愤怒的拍打着床身,却根本拿站在床边的简宁没有办法。
“阎伯母,我已经把这些话录下来了。”推开病房的门,祝红阴狠的笑着,晃动着手里的手机,冷笑的看着简宁,“简宁,如果我把这段话给总裁听,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总裁还会娶你吗?”
“祝红,你来了。”阎母终于露出了笑容,对着祝红招着手,“快,打电话给阿溟,让他立刻来医院,让他听听看这段录音!”
“简宁,你敢留下来吗?”祝红走到床边,拨通了席夜的号码,将手机交给了床上的阎母,挑衅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简宁,她总在席夜面前表现多么的善良,多么的温顺,其实简宁根本就是一个恶毒无比的女人!而如今自己手里有着录音的证据,席夜就会知道简宁有多么的虚伪。
“简宁,你若是敢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看着依旧要离开的简宁,祝红举起手枪对准着门口的简宁,自己绝对不会让简宁逃走,然后和席夜再去编造虚伪的谎言。
“如你所愿。”简宁淡泊一笑的走回了窗口边的椅子上,看着得意洋洋的阎母和拿着枪对准自己的祝红,优雅的坐了下来,等待着席夜的到来。
虽然还在接近重要的客户,可是听到阎母要自残的电话,席夜不得不将事情交给了身后的部下,向着米花医院赶了过来。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推开病房的门,当看见被祝红用枪口对准的简宁时,席夜眼神一冷,冷酷的目光警告的看行住红,“放下枪!”
“阿溟,不要怪祝红,是我让住祝红这么做的。”阎母责备的看着脸色阴霾的席夜,快速的开口,对着祝红微微一笑,随后又得意的看着依旧平静的简宁,冷冷的开口,“阿溟,你该听听简宁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