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寒昂首挺胸,进了厢房。
随手关上了门,发现小厅里竟无人。
嘿,这小.妞.儿是在跟大爷躲猫猫嘛?真调皮!
心里如是想着,苏星寒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里面却无人。探头探脑的望了望,还是没发现人影儿。
难道是在换衣服?不应该啊,要是在换衣服,又怎么会让我进来呢?嘿,我知道了,这**儿是在设计我!她一定是在换衣服,如果我一进来,正好看见她那动人的娇躯,这妞.儿铁定是要老子负责。哼,这手段还真是下劣,吃定了老子的正直和责任心。不过,为什么老子心里隐隐有些激动呢?
心里邪邪的想着,苏星寒蹑手蹑脚的朝着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道:“玉儿姑娘,你在哪里呢?哎呀,莫不是生病了,昏倒了不成?不行不行,救人如救火,我要进来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要进来了。”动作飞速的钻进厢房里,本想着抓个正着,却不料一转身,却瞧见玉姐儿正躺在秀榻上,蚕丝被子遮住诱人的身躯,只留下一个苍白虚弱,但却比西子更娇弱的俏脸。
看到玉姐儿这副样子,苏星寒一愣,急忙道:“玉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真的生病了嘛?”
玉姐儿微微偏头,一双眸子落在他的身上。耳朵听着他的话,一双动人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幽怨的嗔怪:“你这恶人,骗了奴家的芳心,却又来说这些话戏弄奴家,难不成你这恶人是奴家上辈子的冤家,这一世来向奴家讨债了嘛?”
玉姐儿柔柔的说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这幽怨的话儿带着说不尽的柔情,这番话在苏星寒的耳朵里虽然已经含蓄到不能再含蓄了,但想从一个温婉含蓄的古代女子嘴里说出,已是将女儿家的矜持与清白全都抛诸在脑后了。一个女子能对一个男子说出这样的话儿,若不是心里爱极了这个男人,又怎敢如此大胆?
苏星寒自然懂得这些道理,又见美人流泪,顿时一颗心也软的似那水般。快步走到玉姐儿的香榻前,坐在玉姐儿的身旁,用手轻轻擦去玉姐儿眼角的泪珠儿,嘴里心疼至极的说道:“玉儿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竟消瘦如斯。你也真是,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让我心中多么心疼啊。”
苏星寒可不是古代人,这嘴上可没个把门儿的,自然是什么肉麻说什么。
这话说的玉姐儿俏脸通红,心中暗恼这厮的不要面皮,但心中却又盼着他能日日与自己说这些令人羞赧的话儿来。俏脸一红,却又想到了什么。玉姐儿幽怨的望着他,嘴里幽幽的说道:“你这恶人偏生的一张好嘴,只会用这些令人羞愤的话儿来骗奴家。可恼奴家的心却又不听使唤,明知你这话儿是哄骗奴家的,却竟也难以不当真。唉,奴家只望君心似我心。”
说着,泪眼婆娑,一时竟难以止住。
苏星寒听后一阵发虚,暗道这**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在外面又听见了什么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唉,做人难,做男人难,做一个集智慧与美貌的名男子,难上加难。心里悲哀的叹了一声气,苏星寒一脸迷茫的说道:“玉儿宝贝儿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这外面又流传了关于我的风言风语?玉儿宝贝儿你可是个聪明的人儿,莫要听这些人乱说。那些全都是绯闻,你要相信,没有绯闻的名人算不得名人。”
“绯闻?苏先生,这绯闻何解?”玉姐儿见他说的义愤填膺,却又不懂他口中的绯闻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泪眼婆娑的问道。
“所谓绯闻啊,就是说人不遭妒是庸才!”苏星寒耐心的解释着,旋即又义愤填膺的骂道:“那些人传我的风言风语,分明就是嫉妒我比他们帅!卑鄙小人!”
“你这恶人,偏生最为卑鄙,却总是说别人。”玉姐儿被他这话逗笑了,旋即又神情一黯,低声幽幽道:“若是别的也便算了,可整个临安城现在谁人不知,前些日子香满楼的苏先生在雨薇诗社上大放光彩,一首《望海潮》再度震惊临安诗坛,就连江南有名的才女赵忆情小姐都对苏先生倾心,两度邀苏先生于小榭说话。难道这些,也只是别人嫉妒苏先生所传的风言风语嘛?”
玉姐儿这话一出口,苏星寒就知道这小.妞.儿确实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脸上神情一僵,不过好在他脸皮够厚,稍微停顿一刻后,立马恢复如初。
他深情而正经的望着玉姐儿,大手将玉姐儿藏在锦被之下的玉手握住,紧紧的攥着玉姐儿的手,声情并茂的说道:“玉儿宝贝儿,你可知道你这样说,让我有多么伤心嘛?我苏星寒本是香满楼一个籍籍无名的说书先生,只因才华横溢而名传临安。这临安的商贾纨绔虽与我结交不少,但你可知道我的心里一直是多么的寂寞空虚冷?”
“后有幸结识玉儿,三生有幸让玉儿你如此欣赏我的才情与美貌,对我芳心暗许,我心中感激不已,时常暗自庆幸老天爷待我不薄,让我遇上玉儿你这般知我懂我的人儿。可今日,你竟因为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对我对你的一片痴情产生了怀疑,你可知道,你这样无异于在我柔软脆弱的心上,插上一柄锋利的刀子嘛?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痛心嘛?”
他无比深情的说着这些肉麻的话儿,另一只大手却使劲的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一掐。顿时,眼角出现两行热泪。
玉姐儿被他深情的目光吸引,一颗芳心也被他那肉麻而深情的话儿给打动,哪里注意到他这般动作?见他眼角竟也出现两行泪,玉姐儿心里又悔又感动,也跟着他对视,泪流满面。
只是这女人就是这样,即使再感动,都不会忘了吃醋。只见她一边流着泪珠儿,一边低声黯然的说道:“先生待我情深,玉儿心中感动万分。但奈何玉儿只是这烟花之地的名伶,纵使再是万人追捧,却又如何能与名传江南的赵忆情小姐相提并论呢?”
“不,玉儿,在我的心中,你才是这个天下最美丽,最清白的女子。”苏星寒紧紧的握着玉姐儿的小手,无比认真的说着。忽然,少奶奶那妩媚动人的脸庞出现在苏星寒的脑海中,他急忙在心里补充道,少奶奶别生气,你跟玉儿并列第一。
玉姐儿梨花带雨的俏脸上露出一抹感动的笑意,低声问道:“苏先生,这......是真的嘛?”
“自然是真的,比这珍珠还真!”苏星寒一脸笃定的说着,那神情,比抗战时期的地下党还要来的几分坚定。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别人眼里她赵忆情小姐是如何如何的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但在我的眼里,我的玉儿才是天底下最完美的人儿。纵使是十个赵忆情,不,一百个,一千个,也比不过我玉儿宝贝儿的一根手指头。”
“苏先生,你没骗奴家?”玉姐儿闻言,原本娇弱不堪的身子忽然焕发了蓬勃的生机。一下子从香榻上坐了起来,紧紧的握着苏星寒的大手。
“真的!”苏星寒笃定的说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多么的发虚。其实他这么说也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吃不到的葡萄才是酸的。
玉姐儿雪白的俏脸透着一抹晕红,眸子楚楚动人,格外惹人怜爱。
望着这样的玉姐儿,苏星寒坏心思忽然涌上心头。一只手臂悄悄的环着玉姐儿盈盈一握的蛮腰,一只手抚摸着玉姐儿的俏脸,低声道:“玉儿,你真美。”
听见爱人的真心话儿,玉姐儿俏脸更是绯红一片,像是火烧云一般,直接烧到了玉颈上。
微微低头,将秀气的脸庞埋在胸前,不敢与苏星寒对视。
苏星寒看的口干舌燥,吞了吞口水,直接捧起玉姐儿的俏脸,对着玉姐儿那可爱的樱唇上,便是一顿猛啃。
舌头悄悄的撬开了玉姐儿的樱唇,打开那紧咬的玉齿,贪婪的朝着那丁香小舌探去。丁香小舌像是胆怯的孩子一般,被那可恶的家伙一碰,竟下意识的躲闪起来了。但这丁香小舌又怎么会是对手?只是几下,便屈服了。
一个深长的法式热吻,让玉姐儿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柔若无骨的身子早没了力气去抵抗,顺势倒在苏星寒的怀里。
玉姐儿意乱情迷,嘴里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嘤咛声,令苏星寒坏心思四起。
这下,在家里苦练许久的善解人衣的技巧,终于迎来了一次严肃的结业考试了。
苏星寒可是花丛老手,大手娴熟的解开玉姐儿的小衣,隔着一件**,揉捻着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