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脸不悦围着赵立辉他们转了一圈道:“不知皇上生病吗?”
“辉儿知道,进宫就是为探望父皇,”如果不是他父皇生病,他才懒的进宫,更懒的看到她这张老脸,赵立辉抬着头义正言辞。
白雨竹一见到皇后就傻了眼,跪在那一动不动视乎哑巴了。
“外面是辉儿吗?”殿内突然传来玉阳帝那低沉的声音。
“父皇,正是辉儿,”赵立辉瞥了眼皇后拉着白雨竹就朝殿内走去。
“啊!父皇醒了,”赵立轩惊喜的站起身,拉着小人儿也朝殿内走去。
皇后见他们进去,站在外面一时也没跟进去。
“父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病了?”赵立辉跪在床前拉着玉阳帝的手,哽咽的声音关心的问着。
“父皇没事,躺两天就会好,”玉阳帝面带微笑手轻轻的抚摸着赵立辉的头,这个儿子虽然没什么出息,但他一直都很疼爱他,也许在他这里才能找到最真是的父子情。
“父皇,父皇,”赵立轩和白妙芙喊着也跪在了床前。
“都起来,”玉阳帝在宫人的帮助下坐起身,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们几人,特别是他的两个皇子,这两个皇子可都是他最喜欢的皇子。
“父皇,轩儿知道最近宫里太多的事情,让父皇过于操劳,才会让父皇今日这般。”赵立轩是字字发自肺腑,他也是真心为他的父皇分忧解难,但又怕他想多了,所以一直都没主动请求帮忙。
“没事,”玉阳帝微微摇头,生在帝王家操劳是难免的,看着骨肉相残也是见怪不怪了。
“父皇身体安心养病,朝堂的事情就交给臣子去做吧,”白妙芙一脸的关心望着玉阳帝,把压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嗯,”玉阳帝点点头。
“妾身听太医说皇上过两日就可上朝,”皇后一见玉阳帝要把权利交出去,她立马慌了,太医没说的话都编着说出了。
“朕累了,想多休息几日,”玉阳帝一脸的愁容,他想在还能主持大局时,就把太子之位在心中定下,也好他日一旦驾崩也有个继承大位之人。
“妾身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皇后走上前深情的望着玉阳帝,那细长的手动情的抓着他的手。
“嗯”玉阳帝欣慰的点点头。
“父皇安心修养,昌王也能替你分忧解难,”白雨竹也想趁机为他的王爷要点权利。
“是啊,”玉阳帝虽然不喜欢白雨竹,但一提到他的这个最不争气的皇子也能为他分忧解难,心里都美滋滋的。
“是,是啊,”赵立辉瞥了眼白雨竹然后连连点头,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吗?国家大事他可是一窍不通,他父皇之前赏的那个差事现在正做的烦呢。
“听李大人说,三弟很有长进,”赵立轩在一旁帮着说好话。
“在北燕时,昌王把一个城池管理的也是井井有序,”白妙芙发自内心的赞扬着,那个城市她确实料理的不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好好,朝堂的事情暂且交给轩儿处理,辉儿在一旁协助,”玉阳帝直接把权利交了出去,他倒要看看他的这个皇子可是他心中的继承人。
“是,父皇,轩儿绝不负父皇所托,”赵立轩双膝跪倒领命。
“辉儿一定好好的帮着二哥,”赵立辉脸上带着难言之色也上前屈膝领命。
“嗯”玉阳帝欣慰的点点头,如果他们的皇子都像此刻这样和睦,那该有多好。
皇后一肚子的愤恨,有皇上在此她没做任何的表态。
“二姐姐这个王妃快变成太子妃了?”在出宫的路上白雨竹调侃的说着,心中竟是愤恨,她的男人为何总是在她的男人之下,她好不心甘。
“妹妹小心祸从口出,”白妙芙撇了眼那个白痴,天天没事就想着法子嘲笑别人,,真不知她哪来的资本。
“本妃有什么好怕的,我家王爷又没有当太子之心,”白雨竹眼睛微挑,则着脸看了看。
“好了,”赵立轩在一旁发了狠话,蔑视的眼神瞪了眼白雨竹,这女人怎么教训几次还没长一点记性。
“贤王息怒,是妾身多嘴,”白雨竹自责的眼神看了看赵立轩,这个男人只要愿意跟她说话,哪怕是难听的她都很乐意。
“三弟,管好府里人的嘴,”赵立轩说完拉着小人儿快一步离开。
“是,二哥,”赵立辉点点头,目送美人离开。
“哼,”见赵立轩那般护着那个女人,自己的男人那眼神狠不得把她送回府,白雨竹狠狠的揉着手中的丝帕快速的走去。
“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回到府,赵立诚提醒了白雨竹一句就离开了。
“王爷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女人?”白雨竹嘟囔着小嘴在后面喊着。
“把嘴闭上,”赵立辉转回身不耐吼道。
“侯府的四姨娘正在厅里候着,”刚进府管家就来禀报。
“嗯,”白妙芙点点头,不知四姨娘这个时候找她何事,莫非侯府又遇到了麻烦,有人欺负侯府不成。
“二小姐,”四姨娘迎到厅外屈膝。
“四姨娘厅里坐,”搀扶起四姨娘朝厅里走去。
“二小姐——”四姨娘看了看旁边的丫头欲言又止。
“你们都下去,彩儿把门带上,”看着四姨娘那紧张的颜色,白妙芙立刻屏退左右。
“二小姐这是侯爷生前留下的,”四姨娘神神秘秘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竹筒放在桌子上。
“四姨娘这是什么?”看着四姨娘那般珍惜又那般神秘,就知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不知道,侯爷生前拿着它当宝贝,”这个可是一直藏在她的别院里,但她从没打开看过。
“这个芙儿不能收下,”白妙芙又推给了四姨娘,侯府的宝贝应该侯府的儿子继承,她一个出阁的丫头继承毕竟不好。
“侯爷出事前一个夜晚,特意交代妾身在他走后,把此物交给二小姐,”四姨娘又把竹筒推倒她近前言辞凿凿的道。
“好吧,芙儿收下,”自然是她老爹生前交代的,她没有不要的理由,白妙芙勉为其难的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