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死?”白雨竹来到白孤晴的门前,一脚踹开门开口大骂,今天在宫里如果她是正王妃,也不会让人小瞧了。
“是不是在宫里受气了?”白孤晴靠着床背坐着,从她那气愤的表情中已经猜个十有八九。
“都是你,都是你个贱人,”白雨竹用手指着痛骂起来,都是因为她占着正王妃的位子,在宫里的不快全部赖到白孤晴身上。
“没有我,你照样做不了正王妃,”白孤晴听着那熟悉的词语,心里一阵的心酸,当初她就这样说她的二姐姐,现在却轮到别人说她了,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你死呀,快死呀,”说着已经来到床前,双手紧紧的掐着白孤晴的脖子。
“小姐你这样会把王妃给掐死的,”在一旁的朵儿见白孤晴没有反应,这才提醒道。
“哼,”白雨竹气愤的松开手,虽然她希望她死,但不能明着把她弄死。
“小姐,小姐,”见白雨竹松开了手,红云才敢到近前,一看白孤晴紧闭双眼,她慌忙用力帮她顺气。
“咳咳,”白孤晴连咳嗽了两声,微微睁开眼。
“小姐你醒了?”红云看着白孤晴睁开眼,脸上微微平静了不少,还好她家小姐没事。
“嗯,”白孤晴微微点头,然后转向一旁的白雨竹,不住的摇头,此时的她就如同当初的她,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去抢。
“贱人,”白雨竹见她醒来,不屑的看了一眼摔门而出。
“唉,”白孤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尽的摇头,为什么要争呢?好好相处不好吗?
“谢谢公主,”彩儿和云儿拿着吉祥公主的赏赐,一脸感激的下跪。
“你们不要这样,赶快起来,”吉祥见状一手着拉着云儿一手拉着彩儿,满脸带笑的道:“我希望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不要因为我身份变了,你们就跟我疏远了。”
“嗯,”彩儿和云儿点点头,她眼前的吉祥公主确实跟之前的英子一样,宫里的赏赐不也跟她们分享了吗?
白妙芙见吉祥还是以前的英子,心里倒很欣慰,但此时她倒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以前交给英子的事情,现在的吉祥公主以已经不再能胜任了,她必须把她手中的事情移交给他人。
“皇嫂,是不是担心外面的生意,吉祥现在就去打理去,”她虽然自称吉祥,但骨子里她仍然还是以前的英子,一点没变,要说变了那就是称呼变了。
“不行,你现在是公主了,出去不便,”第一她的身份变尊贵了,她不便差遣她,二是她身边的丫头也太多,出去时间长了,肯定会遭人怀疑。
“皇嫂放心,吉祥一定会小心的,至于那些丫头,直接分到府里帮着干活,”她可用不习惯那些人,吉祥嬉皮笑脸的看着白妙芙,她们表面是姑嫂关系,但在吉祥的内心深处,她仍然还是她以前的大小姐。
“可是你一个月后就要完婚了,好多女红你要亲自做呀,”那个年代就是那样的规矩,结婚前几个月就要在家里准备。
“皇嫂的不也不是自己做的吗?”吉祥调侃的冲白妙芙笑了笑,她不喜欢女红,她更不喜欢,从小就跟着她的养父上山打猎,女红她可是一点不懂。
“傻丫头,”白妙芙微微带笑,用指头轻轻的按了下她的额头。
看着她那清纯的笑容,她真庆幸当初在那个纨绔手里救下她,如果那日没遇到她,恐怕她已经不在人事。
此时吉祥虽然答应接着帮她打理外面的生意,但也只是暂时,毕竟她马上要嫁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再出来就不自由了,所以她要尽快培养出来一批。
“小姐不好了,老夫人去世了,”云儿一脸惊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祖母去世了?”白妙芙一听慌忙把世子交给齐嬷嬷,老夫人去世,她这个孙女理当回去吊孝。
“芙儿马车已备好,”赵立轩几乎成了她的管家外加马夫,只要她想着出去,他就会早早的把马车准备好。
“——”白妙芙看着如此为她着想,又如此细心的男人,一切都在不言中。
看着侯府让她担心的人,一个个都这样去世了,站在侯府院内,让她不由的有些伤感。
在不久这侯府还热闹非凡呢?现在已经是死气一片,一向不省心的二夫人,现在却躲在院里养病。
“芙儿,在侯府多住几日吧,”老夫人下葬后,白晋鹏来到她的芙蓉园,一脸的恳求看着她。
“世子在家,芙儿不放心,”看着此时一脸慈祥的白晋鹏,白妙芙委婉的拒绝了。
“对,芙儿已经有世子了,”白晋鹏见她拒绝了他,失望的眼神看了看她转身离开。
“父——”看着他那失望的眼神,白妙芙对他起了怜悯之心。此时的他,让他很孤独,很无助,难道老夫人的死对他打击就那般大吗?
“二小姐,”白晋鹏刚离开,李嬷嬷扶着二夫人走了进来。
“二主母,”看着走路都让扶着的二夫人,白妙芙却恨不起来,尽管以前她那般对她。
“晴儿就拜托你了,”说着二夫人朝地上一跪,她的身体已经这样了,也没那个能力照顾她那个宝贝女儿了,皇后现在只忙着她皇子的事情,完全估计不到她们,现在唯一能求的也只要她了。
“二主母快起来,”白妙芙看着二夫人的举动不尽有些感动,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为了自己的女儿竟然给一向瞧不上的人下跪。
“二小姐,你不答应,妾身就跪死不起,”二夫人倔强的跪在地上。
“二主母芙儿答应便是了,”看着二夫人一副向交代后事的样子,白妙芙不忍的点头答应了。
“谢谢二小姐,”二夫人又扣了两个头,在李嬷嬷的搀扶下才起身。
白妙芙从侯府回来,一连几日心情都比较沉重,完全提不起精神。就好像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似的。
“王妃,酒楼何掌柜不愿做了,”白妙芙刚吃完午饭,正要准备休息,就见田洁一脸慌张的走进来禀报。
“掌柜的不愿做了?”白妙芙听后是一脸的惊讶,开他那么高的工资,他都不愿做那是为何。
“在下问他为何?他就闭口不说,”田洁无奈的站在一旁,他确实尽力了,但就是没问出个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