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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杀人于无形的肖云丰

汴河上来往船只很多,可谓千帆竞发,百舸争流。有的停泊在码头附近,有的正在河中行驶。有的大船由于负载过重,船主雇了很多纤夫在拉船行进。有只载货的大船已驶进大桥下面,很快就要穿过桥洞了。这时,这只大船上的船夫显得十分忙乱。有的站在船篷顶上,落下风帆;有的在船舷上使劲撑篙;有的用长篙顶住桥洞的洞顶,使船顺水势安全通过。这一紧张场面,引起了桥上游客和邻近船夫的关注,他们站在一旁呐喊助威。清明上河图将汴河上繁忙、紧张的运输场面,描绘得栩栩如生,更增添了画作的生活气息。

张择端具有高度的艺术概括力,使清明上河图达到了很高的艺术水准。清明上河图丰富的内容,众多的人物,规模的宏大,都是空前的。清明上河图的画面疏密相间,有条不紊,从宁静的郊区一直画到热闹的城内街市,处处引人入胜。

据齐藤谦所撰拙堂文话·卷八统计,清明上河图上共有各色人物1643人,动物208头(只),比古典小说三国演义(1191人)、红楼梦(975人)、水浒传(787人)中任何一部描绘的人物都要多。

肖云丰说:“当年溥仪被遣送回国,四个不同版本的清明上河图下落不明。后来,1950年冬天,东北局文化部开始着手整理解放战争后留下的文化遗产,书画鉴定专家杨仁恺先生负责对从各方收缴来的大量字画进行整理鉴定,于是他就发现了那其中一个版本的清明上河图,不过很多人都怀疑那不是真迹,因为那幅画上并没有作者的签名和画的题目,而这一幅,你看。”

小葱头抬头,赫然看见那画上有几个小字,他就凑近看,肖云丰立刻拦住他说:“你靠后点,那是作者的签名,你要是烧着了这画那你就是千古罪人了!”

小葱头放眼望去,看到走廊上面起码有几千幅画在墙壁上挂着,他惊呆了,“难道古代的所有名画全他妈都摆到了这里来了?”

如果这些画都是真的话,那么这里的画的价值就非常惊人了,只是小葱头并不知道这些画的价值,只知道都很值钱。如果给一个收藏古董的人来到这里一看之下,一定激动得连死10次。

肖云丰在小葱头慢慢看画的时候独自在一旁调息,小葱头看完了一路的画后,才发现他都已经行功完毕了,就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还练功呀?我们不是暂时出不去吗?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出去呢?”

肖云丰在行功之后眼神显得很明亮,他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次已经养伤归来的西宫代表一定会请来外面的许多高手,来把我们赶尽杀绝。就算我们是躲在了地下室里,也不能掉以轻心。”

小葱头突然望着头顶上的石壁,说:“我好像听到了里面传出来挖土的声音,难道他们请来了土行孙?”

肖云丰说:“看来他的道行还不是很深,竟然还没有到就被你给获悉了,我听说西宫那里有一个会土遁的高手,叫做京广路,看来这一次西宫的人真的是想把我们东宫一网打尽。”

这个时候小葱头头顶的石壁上有一大块石块迅速脱落,掉了下来,然后从被挖的洞里飞速跳出一个人来。

小葱头本来以为那个京广路是一个很矮小的人,谁知却是一个大汉,他那疑惑的眼神使得京广路先开了口,他说:“两个小娃儿,没想到一个会挖洞的人这么高大还这么英俊吧?”

小葱头做出了一副恶心的样子,说:“你比我表叔差远了,你是怎么钻到这里来的?”

京广路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么多的名画,突然发出了一阵惊天价的呼喊声,“老子发财了!全国的名画都聚集到我的手里来了!我发财了!”

可是他才笑了几下后,就听到了肖云丰的说话,“你看过了名画,也可以去死了。”

京广路修炼的是铁砂掌,可以把一块5寸厚的钢板给弄弯,他一向都很自负,想也不想就向前推出了一掌,可是他却看到肖云丰迎着他的掌力也一掌打了过来,他的手掌轻飘飘的,仿佛没有力气一般,他一见之下惊道:“太乙虚无气功?”

他的掌力一向都是一往无前的,已经收不回来了,他急忙用尽全力踢出了一腿来,那一腿一出现,地面上就好像炸开了一个手榴弹一般,空气中惨烈的味道十分浓郁。

可是肖云丰看也不看他踢出的那一腿,他的手掌轻轻地抚上了他的那坚硬的手掌,京广路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小葱头看见他人生最后一次抬起头的时候,满嘴都是血,里面的牙齿都掉了下来,他拼命地睁大了眼睛,像似要记住这个要了他性命的小孩,以便于来世报仇一般,这个时候小葱头在心里猛地念起了“阿弥陀佛”来,他想起了沙金给他看的那一副十八层地狱的巨大古画。脑海中想起了胡风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来,“人们以为地狱在地底深处,其实不知道地狱就在我们的身边,或者我们的心中。”

京广路倒了下来,等他不动后,他们两人才凑了上去,小葱头看着他的尸体说:“你这家伙的气功真的是太厉害了,到底什么是太乙虚无呢?”

肖云丰仿佛用尽了力气般,有气无力地说:“其实历史书上写的是错误的,面对野兽,旧石器时代的人类不但发明了工具,还发现了自身,他们发明了直立的发力法,足可以与脊椎平行地面的兽类抗衡,虽然兽类的肌肉力度要大于人类,但因为人类脊椎垂直的缘故,占了力学上的莫大便宜,所以人可以与狮虎徒手对抗。石刀、石斧起初不是用于猎杀的,而是砍柴、切肉的家庭工具,将其用于猎场后,虽有了些许便利,但人类丧失了自己最宝贵的发明,其后的历史都是等而下之的事了。脊椎悬垂后,将头顶一览无遗地送到天空。天空有着隐秘的电流,渗入到了人的头盖骨里,日久天长,形成了智力。人类的文明产生于直立,而现今,这个文明的起点被遗忘了。虽然依旧头顶青天,但已与天地隔绝。发明和使用工具,是一切错误的开始,至今已无可挽回。”

本来小葱头还有些害怕的,毕竟他不是杀手,但是听到肖云丰娓娓道来后,心里的恐惧被驱散了不少,他说:“而你所修炼的太乙虚无气功却使得挽回文明起点成为了可能。”

肖云丰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我功力尚浅,你现在终于领悟到了,其实人类的本能是如此的残酷,我也不能控制一切的发生。”他说完就倒了下来。

小葱头立刻上前去扶住了他,“我扶你走吧。”

这个时候肖云丰反而露出了笑容来。

于是他们继续向眼前的黑暗走了下去。

当小葱头扶着他走了几百米后,他居然可以独自走了,连小葱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气功太厉害了。

“你说我们东宫里的所有的高手之中谁的功力最厉害呢?”

肖云丰说出了使小葱头惊讶的话来,“是这里的女人,特别是你口里说的神仙姐姐,就算是你的师傅重生也不是她的对手,她才是真的东宫第一高手。”

小葱头说:“一般道教里的最牛的人物不都是男的吗?”

肖云丰说:“道家注重对女子修炼的研究,道家里有坤道。坤,代表女子。佛教重男轻女,女子修炼便是先变成男子,所谓转男身,虽然有龙女以女身成佛的传说,但毕竟属于极少数的特例。而道家重女轻男,认为女子修道比男子要快,男子五年达到的程度,女子三年便可。因为道家从身体入手,对身体而言,男子生理周期的变化是隐蔽的,而女子的周期变化是明显的,正因为明显,所以女子比男子进步快。”

小葱头说:“只是进步快而已,到了最后并不一定是最厉害的,我的表叔和我的旧师傅真的是天下第一流的高手,也许连神仙姐姐都略输于他们呢?”

肖云丰说:“那是不可能的,这里的人已经是全世界最厉害的高手了,没有更加厉害的了。”

他们走了又几百米,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大厅,大厅上站着8个用玉石做成的女体雕像。

小葱头走了上去,用手去摸那些玉像,然后看了看她们的脸,说:“这八个女的怎么那么丑啊?是哪里的蹩脚凿石匠弄的呀。”他看那几张不怎么样的脸,想起了他以前看到的那些替人凿石磨的文盲艺术家来。

肖云丰看了看,笑着说:“这个是唐伯虎八美图里面的八个美女,你怎么一点文化都没有啊?”

小葱头不甘愿被人说没有文化,听了他的说话后假装啊了几声,仿似遇到了什么令人惊讶的事物一样,但是当想说几句赞扬的话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他的记忆里,唐伯虎就是一个色狼,其他的有什么文化贡献他死活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肖云丰笑着说:“让我来告诉你吧,唐伯虎全名叫唐寅,于明宪宗成化六年庚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故名唐寅,字伯虎,一字子畏,号六如居士、桃花庵主等,汉族,吴县(今江苏苏州)人。出身商人家庭,父亲唐广德,母亲邱氏,自幼聪明伶俐。20余岁时家中连遭不幸,父母、妻子、妹妹相继去世,家境衰败,在好友祝允明的规劝下潜心读书,29岁参加应天府公试,得中第一名“解元”,30岁赴京会试,却受考场舞弊案牵连被斥为吏。此后遂绝意进取,以卖画为生。正德九年(1514年)曾应宁王朱宸濠之请赴南昌半年余,后察觉宁王图谋不轨,遂佯狂得以脱身而归。晚年生活困顿,54岁即病逝。他玩世不恭而又才气横溢,诗文擅名,与祝允明、文徵明、徐祯卿并称“江南四才子”,画名更著,与沈周、文徵明、仇英并称“吴门四家”。历史上的唐伯虎尽管才华出众,有理想抱负,是位天才的画家,但他那愤世嫉俗的狂傲性格不容于这个社会。他一生坎坷,最后潦倒而死,年仅54岁。他临终时写的绝笔诗就表露了他骨心的留恋人间而又愤恨厌世的复杂心情: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又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飘流在异乡。擅山水、人物、花鸟,其山水早年随周臣学画,后师法李唐、刘松年,加以变化,画中山重岭复,以小斧劈皴为之,雄伟险峻,而笔墨细秀,布局疏朗,风格秀逸清俊。人物画多为仕女及历史故事,师承唐代传统,线条清细,色彩艳丽清雅,体态优美,造型准确;亦工写意人物,笔简意赅,饶有意趣。其花鸟画,长于水墨写意,洒脱随意,格调秀逸。除绘画外,唐寅亦工书法,取法赵孟頫,书风奇峭俊秀。有骑驴思归图、山路松声图、事茗图、王蜀宫妓图、李端端落籍图、秋风纨扇图、枯槎鸜鹆图等绘画作品传世。这八……”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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