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沉默地收回视线!是她的错,她不该问他的!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都不好吗?”
她已经连看都不想看他了,周子扬却是突然语重心长地对她来了一句:“有些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如同兄长一样。
舞衣当然也知道,逃避不能解决一切,尤其是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他根本就容不得人逃避。想到昨日他所提出的条件……她忍不住的叹息,苦笑了下:“我知道!”这些年来,多亏了周子扬陪在身边,就像兄长一样地帮助她。只是这次……怕是连他也帮不了她了!
“不过……”周子扬面容一肃:“让对方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如果你有需要话,我真的不介意帮你!最近我正想找人来试试新药!”
舞衣一听,立即抓起一旁的吃着小零嘴的儿子冲了出去!
“喂——”周子扬盯着眼前空荡荡的位置:“我只不过拿你们试过几次药而已嘛,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有必要吗!
这天,周大夫又有新药出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部落。所有人当下都有了同样的反应,必须跟周子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对于这个有随便拿人来试药的前科的大夫,每次他有新药出来,就代表着又要有人要遭殃了。所以,大家自求多福吧,遇见他能躲就躲,能闪就闪……
但是,却没有人告诉部落里新来的那两个客人。
“林公子——”周子扬热情地冲着正从前方走来的人挥手。
永旭帝眉头不着痕迹地轻皱了下,随即又恢复成一派平静:“周公子!”虽然舞衣跟周子扬之间并不是夫妻关系,但是两人的交情甚好却是事实。而且……这姓周的还是那小鬼的干爹。想到他竟然比自己更早体验为人父的感觉,永旭帝更是觉得不悦。
“林公子这两天在部落里可还适应?”周子扬一副主人翁的样子,热络对着永旭帝嘘寒问暖:“这了的气候跟天耀国的有些不同,比较凉,早晚的时候可别忘了多添件衣服!”
“多谢周公子提醒,林某会注意的!”永旭帝浅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周子扬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多打扰林公子了,我还得去找无意。”说完后,就要绕过他离去。
“周公子!”永旭帝快一步地出生唤住他:“听说周公子来这部落已经有三年多了,林某有一些事想请教周公子,不知道周公子可有时间?”
嘿——上钩了吧!周子扬在心里嘿然一笑,对症下“饵”,还怕鱼不来吗:“既然林公子都这么说了,那周某可有不从之理!有什么用得着周某的地方,尽管开口无妨!”
“请周公子到里边一叙吧!”他领着周子扬来到自己的游牧包前。
“恩!”
两人走入游牧包里,在矮桌的两边盘腿坐下,周子扬自在得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为两人倒了杯茶。
“不知道林公子想知道些什么?”
永旭帝第一次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虽然他身上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旧衣服,但是却依然掩饰不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自在随性的洒脱!
自由随性……这不正是她最喜欢的感觉吗?
永旭帝觉得心口一窒:“你喜欢她?”
“你说谁?”周子扬装傻。
“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装傻!”他一下子就拆掉了对方的伪装。
而周子扬也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咧嘴一笑,然后不迟疑地承认:“喜欢啊!”像兄长一样的喜欢啊!
“不准!”永旭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便是霸道的宣言:“她是我的!”
周子扬挑了挑修长的眉:“林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永旭帝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那话有何不妥。
“林公子!”周子扬站了起来:“周某以礼相待你,你却要夺人所爱,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夺人所爱?哼——”永旭帝冷哼一声:“我若真要夺人的话,你又能如何?”
“林天昊,你不要太过分!”周子扬怒言:“她如果不喜欢你,你强夺又有何用?如果她真喜欢你,又怎么会这几年来一直陪我留在草原?”
“陪!你!”永旭帝冷眸因他的说法而眯起。
“没错!”反正说谎不要钱,多说几句不要紧:“所以,林公子你还是死心吧!不管是孩子还是孩子他娘,我都已经照顾了三年了,再照顾下去也无妨!况且……还是我亲手接生小鬼的!”唔,说这个会不会太超过了点!管他的,反正都说了,说一句是说谎,说十句也是说谎。
煽完风点完火后,他拍拍屁股,不顾那个面色发青的男人,走出了营帐……
他得想办法逃命去……
唔!在逃命之前,得顺手带个保命符才行!
最佳的保命符人选……
周子扬抚着下巴,看着在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小胖丁……
嘿嘿嘿,最佳保命符来了:“小乖——阿爹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姑娘!”
舞衣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挡住自己去路的东方明轩,有些防备地向后退了一步:“有什么事吗?”
东方明轩并没在意她的举动,现在他更关心的是:“我家少爷想轻姑娘过去一下!”
“不要!”舞衣想都不想地就拒绝。她现在还没想好该如何去应付那男人……
“姑娘——”东方明轩再次挡住了她:“我家少爷身体不舒服……”
他身体不舒服……舞衣心神一晃:“那你就更应该呆在他身边照顾他吧,我还有事……”不顾他的阻拦,舞衣绕过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啧!”东方明轩低咒了声:“姑娘,失礼了!”
“唔——”
舞衣只觉得身子顿时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她被点穴了!
东方明轩带着舞衣迅速地进入了永旭帝的游牧包里:“姑娘,拜托你了!”
他把舞衣放到床边,说了句道歉的话后,解了她的穴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