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当感觉要失去他的时候,有舍不得了,多多低头看着贴在下腹上的大手,再转头看着狂乱的木烨撤,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他一起他大多数都是邪肆阴冷的,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慌乱的样子。
“为什么?”不自觉的问出心里的疑惑。她只是他报复的对象而已,孩子也只是一次的意外,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杀人般的眼神扫向多多:“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欠我的都还没有偿还清居然还妄想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告诉你,如果我的孩子没有了,你的那几个男人就等着给他陪葬吧。”
不知为何,此刻的木烨撤虽然看起来很可怕,可多多却不他怕了。嘴角勾起一丝讥笑:“真是好笑,你怎么就确定这个孩子是你的。我的男人那么多,我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你就知道了?”
“孩子两个月了,那个时候你只和我在一起。”没有看多多木烨撤眼中的慌乱慢慢的收敛,嘴角突然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转头看向多多:“你最好求老天保佑孩子没事,要不然我要你生十个赔我。”
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瞪着木烨撤:“你这个变态,你当我是猪啊。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要生也是和我的男人生。”
“我也是你的男人。”木烨撤看着多多,打手还是不停得在她的肚子上轻抚着:“所以你也要给我生孩子。”
“放屁。”多多受不了的翻个白眼:“谁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了,我不承认。你做梦。”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的男人。”
听着木烨撤口口声声说他是她的男人,而不是说她是他木烨撤的女人,让多多有种错觉,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想要加入她男人的队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没有看他,多多拨开他的手,转头看向端木瑞琪,只见他脸色苍白了无生气的躺在那里,而毫无血色的双唇被牙齿咬出一道道血痕,多多眼眸微闪了下,冲过去,扑到他身边,快速的解开遮着他眼睛的布条,看着他依然双目紧闭,而手中的布条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轻抿了下嘴唇,她知道他心里的痛苦,可是她不要他被那个变态侮辱,所有的痛都让她一个人受好了。抱着端木瑞琪的身体,伸手握紧他放在身体两侧紧握的拳头,眼泪再次忍不住的滑落,抱起端木瑞琪僵硬让他靠在她怀里:“一定杀了他,瑞琪留着命杀了他。”
靠在多多怀里,听到多多的话,端木瑞琪身体震了下,眼泪再次滑落,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多多冷然的小脸,眼眸微闪了下,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伸手抚上多多的小脸:“傻瓜,我不要你为了救我那么委屈自己。我恨我自己。”
伸手堵着端木瑞琪自责的话,多多嘴角轻扬了下:“他加注在我身上的,我会百倍还给他,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允许他那样伤害你。好好养伤,不要多想我们一定会亲手杀了他的。”
看着多多充满恨意的眼神,端木瑞琪眼眸闪了下,转头看向一边闭目养神的木烨撤,眼中也燃起了仇恨的火焰。回头看着多多,端木瑞琪嘴角轻动了下,迟疑了下:“娘子,你不是在宫里陪母后吗?怎么会。”
端木瑞琪的话,让多多眼眸微闪了下,嘴角勾起:“我想你了,所以出来看看你。”现在端木瑞琪已经够痛苦了,她不想他知道真相。被自己的父母算计,无论如何是不会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可是?”端木瑞琪紧紧的看着多多微闪的眼眸,心中有丝了悟:“是我的父皇母后要做伤害你的事吗?”
低头看着端木瑞琪的眼睛,多多轻点了下头,既然他都察觉了,那她的隐瞒就没有意思了:“你父皇要把我送给龙翔皇。”
察觉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端木瑞琪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对不起,是我差点害了你。我应该早知道我父皇见你的目的不单纯,只是我被和你相逢的喜悦冲昏头了,娘子,以后再南焰国,再也没有焰王了。”
“瑞琪。”多多眼眸微闪了下。多多抱紧了他,什么也不说了,这个男人爱她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就因为他的父母想要伤害她就和他的父母决裂。这样男人又怎么能让她放开手。
马车突然停止,闭目眼神的木烨撤睁眼开,淡淡的扫了多多一眼,挑开车帘子,看了眼前面的医馆,跳下马车,伸出手指点住南昊宁的穴道,转身走进来医馆。
看着他走进医馆,多多跳开车帘看着南昊宁白的吓人的脸色,对上他盛满担忧的眼神,嘴角轻轻动了下。低头看着他满是鲜血的双手,多多眉头轻蹙了下。
“我一定救你出去。”看着多多,南昊宁发誓般的开口。
嘴角微微勾动了下,多多撕下一片衣襟,低头看着他手上被缰绳勒出的血痕,深吸口气,止住涌到眼角的泪意,抬头看着南昊宁眼中的痛苦:“我等你救我出去,可是你不能在伤害自己了。”
“我知道,可是。”南昊宁转头看着医馆,眼中变得阴暗,他现在也说不清对多多的感情,刚才马车里的动静落入他耳中,心好像被什么狠狠的刺痛了。
低头避开南昊宁担忧的眼神,多多嘴角轻扬了下:“我没事的,有不是第一次了,对了,你呢,那个变态对你用毒针,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吗?”
南昊宁眼神微闪,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子,刚才才遭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此刻居然还担心他的身体,一股暖流溶入新建,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了。收起眼中的担忧,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不需要。
看着多多,南昊宁嘴角轻扬了下:“你放心,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杀了他。”
“嗯,”对着南昊宁重重的点头,帮他包扎好伤口,瞥了眼从医馆走出来的身影,低声说了句小心,就回到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