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黑之前我们就能到达思远镇了,那小镇是天启国与夏幽国的交界之处,离着御灵山也不远,那个小镇异常的繁荣,我们可以在那找个客栈休息一下。”雪含笑在一旁懒懒地说到,对于地形他可是了如指掌啊。
“嗯……”雪聆风比雪含笑还要懒,只回答了一个字,原本充当靠垫儿的猊殇,此时却换成了幻言,红和白的颜色互相交映,更显妖异……相对于雪含笑他们对于幻言身份的疑惑,雪聆风没有回答,而是让幻言自己回答,因为神兽都是有着自己想法的“人”,所以也要尊重他们。只是相对于猊殇当初的回答,幻言却非常臭屁的说了一句:“哥,只是个凡人……”这句话一出,立即雷倒了所有人……
夜已临近,可是……又会发生什么呢……
夜已降临,而此处的思远镇却还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宽阔的街道人头攒动,灯火辉煌的夜晚就好似一座小小的不夜城。在这个小镇,有着来自元方大陆各种不同地方的人们,每天都有大量的人路过这个小镇,所以这个小镇也就如此的繁荣了,各种商铺林立其中,各种稀奇古玩摆在路摊儿,琳琅满目,使人眼花缭乱。
雪聆风几人所乘坐的三只火炎狼车辇的到来,引起微微的骚动,因为在这街上虽然也有着不少的乘骑各种魔兽的人,即使拥有魔兽也不足为奇,可是……大多数的人的魔兽却是与这拉着车辇的三头火炎狼无法相比的,因为这三头火炎狼是雪含笑在他九岁时召唤而来的,雪含笑既是魔法师也是一位魔法唤兽师。可魔法唤兽师却与这唤兽师有很大不同……
唤兽师,其可以召唤不同等级魔兽的人,其必要天生具备高强的灵力和霸道的元素感知力。在唤兽师中偶尔有一些人也是魔法师,可是这些魔法师却大不相同,因为魔法师并不会真的召唤魔兽,而只能利用魔法使魔兽臣服与他们并将其契约,然后再将那契约的魔兽召唤出来,例如火系魔法师只能契约火系魔兽,水系魔法师就只能契约水系魔兽一样等。
如果那魔法师条件优秀异常,并且足够强大还可以让其魔兽主动认主,但是却只能契约一只,当然,逆天一族是个例外的,因为血脉之力,所以即使不是唤兽师,也可小程度的唤兽而来,将其契约……而唤兽师却不同,根据自己的等级或先天条件可以召唤无数只魔兽,并且契约时魔兽数量也不受规限,这就是可契约魔兽的魔法师与唤兽师的差别。
但不管是这魔法师的魔兽还是唤兽师的魔兽,认主之后都会保留着强大的攻击力,并且还会随着主人的强大而变强……可是在这其中还有一个职业,那就是驯兽师,驯兽师不是魔法师更不是唤兽师,他们通过一种古老的方法来使魔兽驯服,驯服不是召唤也不是契约,只是单纯的将它强行驯服,对于魔兽来说,被强行驯服是可耻的。
而驯服之后的魔兽不仅不会再继续提升等阶而且还会失去了攻击力和魔兽的本性,变得异常温顺,只能充当坐骑或玩物。所以相对于可以召唤、契约的一些魔法师和唤兽师,魔兽们则是更恨驯兽师这个职业。
自从几万年前的一场六界大战,唤兽师这个职业就已经被覆灭了,唤兽师已经许久都不曾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只有魔法唤兽师和驯兽师在这个世界取代了曾经称霸一时的唤兽师职业。
在一所高大的酒楼门口,雪火炎狼所拉的巨大而又豪华的车辇缓缓停了下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咦?那是火炎狼吧?”坐在对面茶楼的一位穿着棕色衣袍的花甲老人看着那三只魔兽有些诧异的说道,这火炎狼虽说不比那些什么圣兽、神兽之类的,可是却也是魔兽之中的佼佼者了,攻击力也是强悍的很,可是现在却用来拉车,这……难道是被驯服了……
圣兽和神兽是在于魔兽神阶之上的的存在,其中神兽就是其中的最高统领。
“不对啊……好像还保留着兽性和战斗力……”看到那火炎兽的火焰颜色和那凶悍的眼神、周身生人莫近的气势,怎么也不像是被驯服的魔兽啊……
“你说这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棕袍老者看向对面的白衣老者问道,对面的白衣老人,仿若仙境老人,一头长长白发,长长的白色须髯遮在胸前,一身的飘渺气息。此时他却仿佛没有听见对面的老者所说的话语,只是自己品着茶水,好不悠闲自得。可是突然这白发老人,瞪大了白眉下的眼睛,转头看向了窗外对面的酒楼门口那个穿着白衣浅笑疏离的少女。
“思远酒楼……走吧……”雪聆风从车辇上走了下来,抬起头望向酒楼的牌匾,轻声念道,抬步往酒楼里面走去。
“呵呵,七姐,这是思远镇最大的酒楼了,可这虽然是酒楼,但是却也是所大型的客栈,我们就在这里留宿几日就好。”雪含笑跟随在雪聆风的身旁,笑呵呵的对着雪聆风说道。身后猊殇等人也都跟了上来,火炎狼与车辇已被下人带了下去,虽然那几个下下人被那三头火炎狼吓了个半死……一行六人往酒楼里面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对面那白衣老人却还是直直的盯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儿。而对面的棕衣老者却伸出了守在白衣老人晃了一晃,疑惑的问到:“喂!你怎么了?”白衣老人却仿佛听不到一般,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个女娃……白衣老人眼里的震撼几乎无法平复。看着对面白衣老人的反应,对面的棕衣老者仿佛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表情稍稍严肃了一些。
“你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白衣老人缓缓回过神儿来,看着对面的老友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望向窗外的夜空说了一句‘时机已到啊……该来的还是会来啊……’对面老者更加疑惑的望着白衣老人,虽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可是看他凝重的表情,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预知的大事了……
棕衣老人拿起刚刚新倒的茶水正要往嘴里送,可突然对面原本安静望天的白衣老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蹦了起来,直接跳出窗外往对面的酒楼冲去。这一下可把对面的棕衣老者吓了一大跳,手里那盏滚烫滚烫的上好茶水洒了不说,却正正好好的洒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