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啊。浩,在我原来的世界,对孩子方面研究的都很透彻,一般在怀孕的前三个月,是不允许吃药的。整个的孕期也一样,要尽力的避免吃药,更不用说中毒了。如果我在那边的时代,这个孩子是不可能被允许生下的,因为我曾经中过毒,还不止是一次,孩子可能会不健康的……”
说到这儿,媛媛笑了下,接着道:“不过现在这个孩子我是要定了,就算是有什么问题我也会好好的爱他的,他的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啊!”
“那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也会爱他的。媛媛,你不要担心,只要你和孩子都好好的,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天未亮,整个洛溪阁都忙了起来,水舞吟,小梅还有嬷嬷,早就请来的几个稳婆都在提前准备好的产房里忙碌着,而睿王也一直陪在媛媛的身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有这么多的朋友陪着她,有自己的丈夫守着她,媛媛却还是痛的死去活来。
虽然,她早就知道生产的痛苦,但知道和亲身经历还是不同的。小梅和水舞吟也担心的看着媛媛,两个人都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
历时十一个时辰,晚上戌时,媛媛生下一个男孩,人也昏了过去。“恭喜皇太后,王妃生了,王妃生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中,一个嬷嬷早跑出来报喜,皇太后高兴的看看皇上,惊喜的问道:“是个皇子还是公主?”
“是个小皇子啊!”嬷嬷兴奋的说着,皇上心中激动起来,浩儿的儿子,他也有孙子了?
今天,睿王没有早朝,有人过来说是王妃要生了,早朝上,他竟然觉得有点坐不住了。匆匆的下朝后,他呆呆的在御书房等着消息,可直到天黑了,还是没有一个信儿。忐忑不安中,人也就到了睿王府,皇太后瞪了他一眼,他尴尬的笑了笑,焦急的和皇太后一起等着里面的消息,一等就是近两个时辰。
“孩子呢?”皇上着急的问了起来,嬷嬷笑了笑:“皇上,孩子还在包着呢。要把身上擦洗一下才能抱出来啊。”
紧张的心终于放下,皇太后问道:“那媛媛呢?她还好吧?”
“回皇太后,王妃很好,已经睡着了!”
“宝宝出来了,皇太后!”水舞吟两手僵硬的抱着孩子,她可是为了媛媛的嘱托才出来的,想到皇太后原来曾经也对媛媛不好过,她本来是不想给她好脸色的。
“水舞吟,你这是抱孩子吗?不用这么一动不动的吧!”水舞吟的样子很滑稽,小孩子的身子是比较软,但也没有她表现的那么娇弱吧?
“刚刚稳婆就是这么递给我的,他这么小,我可不敢乱动!有本事,你抱抱看?宝宝乖啊,不和那个人一般见识!”水舞吟怒瞪了妖一眼,皇太后哈哈的笑了起来:“来,我抱抱吧,都很久没有抱这么小的孩子了。妖,上次还要谢谢你帮哀家解毒了呢?”皇太后感激的看了妖一眼,上次也多亏了媛媛,看到自己的脸色不正常才和妖说的,仔细检查了两遍才知道是中毒了,没想到雨焰那个孩子,竟然会让人给自己下毒!
知道的时候他早就被贬了,皇太后也没有赶尽杀绝的去追究,在一个穷乡僻壤的,他也做不起什么大浪来。
“皇上,你看他长的和浩儿小的时候一模一样呢?”皇太后把孩子抱到皇上的身边,一直被忽视的皇上才敢伸出手去,想要摸摸宝宝的脸。
“你要干什么?”像个护主的母鸡般的,水舞吟挡开了皇上的手,难道他还想要害宝宝吗?
“我……我只是……”皇上尴尬的说着,想要发火,却发现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都是自己的错,孩子是很好,但自己却害了他多少次啊。
“水舞吟,皇上只是想摸摸孩子啊,他对孩子没有敌意的。这是他的孙子,他心疼都还来不及呢?”皇太后安慰了皇上一眼,被这样误会了,他可有为自己原来的事情忏悔过?
“是啊,原来都是我的错!”低下头,皇上慈爱的看着皇太后抱着的孩子,他的头发黑黑的贴在头皮上,眼睛闭着,眉毛还看不大出来,鼻子很小巧,嘴巴不大,还经常一张一张的,两只小手举在头顶,他现在睡得可是香的很呢!
当初的时候,他怎么没有想到他可爱的样子呢?那时只是在想着,那个女人没有资格生孩子。可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自己只是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管呢?有时他很庆幸,庆幸孩子保住了;庆幸自己没有铸成大错,既然原来给了那个女孩那么的苦,以后,是不是该好好的补偿她一些什么呢?
一个主意在他的脑中形成,但他暂时不准备告诉任何人,就当是给他们的一个惊喜吧。
“皇太后娘娘,你看小皇子累了呢?让奴才抱他回去休息吧,您也歇息一下。”一个接生的嬷嬷走了出来。她看到皇太后手中的孩子,忙接了过来。
“好啊!让他睡会儿吧,哀家先不回宫了,想在这儿帮着看孩子呢!”皇太后对皇上说道。
“太好了,皇奶奶,孙儿这就安排,正好可以教教媛媛,月子里要注意些什么,可别染上什么月子病了!”
睿王正巧走了出来,看到皇上他明显的楞了一下。
“浩儿,你先陪着媛媛,三天后再上早朝吧!”皇上愧疚的看着那个抱走的孩子,好几次差点,他都死在自己的手中。
“谢谢父皇!你能来,浩儿就很高兴了!”
睿王感动的看着皇上,也许,因为宝宝的出生,他们之间会亲上很多吧!“你说什么?睿王的儿子已经平安的出世了?孩子还很好?”男人回过头来,狂怒的看着来报信的那个人。
“是……”
“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好的东西都是他的?我呢,我有什么?就是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一辈子吗?”男人一手愤怒的砸向桌子,桌子应声而碎。
“爷,你又何必生气呢?”一个柔若无骨的女人攀了过来,双手不安分的袭到男人的身上,费力的挑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