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抱歉啊。痕子的家正是台风灾区,一直断电断网,这几天没能够更新,而且也不能跟大家通知一声,希望大家可以见谅哈。)
赵曼收拾好行李,在阿遥再次来到她居住的小屋的时候,赵曼向他提出了离开。
“阿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和多日的照顾,现在我已经痊愈了,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阿遥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散去,他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情绪,低低地问:“阿曼,你真的要走吗?”
赵曼转过头,心中愧疚难安,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过河拆桥的小人,“是的。很抱歉,我必须得走了。”
阿遥久久没有出声,过了许久,赵曼才听到他坚定的声音传来:“我跟你走!”
赵曼听到此话,惊讶地转过头,看向一脸坚定的阿遥。
“什么!你要走!”高分贝的女声尖锐地响起,萍姑看着阿遥,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她又指着站在一旁的赵曼,质问道,“是不是因为她?你就这样被这个女人掇窜着离开我们云离村,离开把你拉扯大的阿姐吗?”
“阿姐,我要出人头地,总是要出去闯荡的,这和阿曼没有关系。”阿遥很头疼,他知道自己要离开,萍姑是第一个不答应,只好尽力地解释。
“我不管,总之你就不能现在和这个女人一起离开。要是其他时间,我肯定不会反对。”萍姑嫌恶地看了一直一脸淡漠的赵曼,对阿遥地反驳道。
“阿姐,这有又什么区别?”阿遥苦笑,无奈道。
“这区别可大,我可不想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阿弟就这么轻易地被狐狸精勾了魂。”萍姑一脸坚决。
被骂做狐狸精的赵曼此时却没有闲心计较萍姑的刻薄之言,而是一脸凝重地皱起了一双黛眉。
她听到了一阵阵哒哒的马蹄声!难道是齐田他们追来了?赵曼心中一沉。
她不再理会正在争吵的萍姑和阿遥两人,独自出了院子,来到了村口。
看到村口的状况,赵曼瞳孔猛然地一缩。骑马而来的并不是什么齐国的士兵,而是一大群马贼!
他们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地往村子里闯了进来,一路上撞翻了许多木架和村民,顿时就是一番兵荒马乱和呻吟哀嚎,
赵曼握紧手中的承影,匆忙地往回走。
回到阿遥家的院子,赵曼发现他们两个还在争执不休,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要吵了,村子里来了一帮马贼,你们还是逃命要紧。”
听到赵曼的话,争执的两人停了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赵曼。
只是忽然间,萍姑嗤笑一声,不屑道:“你这是唬谁呢?我萍姑在云离村生活了大半辈子,连个小偷都没有,更何况是马贼。你这谎话说得也太拙劣了。可别想唬我萍姑。”
阿遥却不像萍姑那样不知所谓,他毕竟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听力也是灵敏之人,刚才是和萍姑争吵没有听到,现在凝神静听,果然听到一阵阵哒哒马蹄声的声。
“阿姐,阿曼所说绝非虚言,的确是有一群马蹄声,看来是马匪了。”阿遥一脸的凝重,不像在开玩笑。
萍姑可以不相信赵曼,但是一定会相信自家弟弟的。所以在阿遥说正是马匪时,她立马慌乱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有马匪呢。”萍姑急得团团转,她忽得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有所悟地,“对,赶紧地,我得收拾收拾东西。”
萍姑说完就要往卧室里面跑,却被阿遥一把拉住,萍姑焦急地看着阿遥,生气地说:“你干嘛呢,快放手。我得去收拾东西。拉我干什么。”
阿遥无奈,劝道:“阿姐,咱们那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让人家抢的,还是快点躲避要紧。”
萍姑想了一想,他们家徒四壁,确实是没什么好抢的,她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家房子,抓紧阿遥的手,一脸担心地说,“阿遥,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阿姐,你放心,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不会让你们受伤的。”阿遥一脸的坚定,说完这句话,他也看了一眼赵曼,只是可惜赵曼并没有注意到这里,这让阿遥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赵曼确实是没空理会阿遥和萍姑的姐弟情深,因为她已经发现马蹄声逼近了。
赵曼朝他们两人说了一声,“小心,他们来了。”就拔出承影,跃上流风,朝门外而去。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逃跑了,因为马匪就近在眼前。
他们利用着坐骑的优势,一路上横冲直撞,只需挥刀砍人即可,从村口到村子里,势如破竹,无可阻挡。
已经有很多村民惨遭他们的毒手,一些年轻人急红了眼,纷纷操起家中的农具和马匪们拼命。只不过他们只是凭着一股蛮力,很快就被马背上的马匪轻易击杀。
赵曼还看到了一个急红了眼的年轻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把锄头,就要向一个马匪砍去,就在那个马匪的旁边,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浑身血迹。
赵曼认出来了,那个年轻人正是那天朝她借马的男子,她记得,当时他眼中对流风深深的喜爱和渴望。
眼看那个马匪的刀就要从那个男子的脖子看下,赵曼心中一紧,夹紧马腹,飞快朝那里奔去。
年轻人看到一把大刀带着凌厉的刀风从他的头上砍下,那凛冽的杀意甚至刮破他的脸!眼看就是在劫难逃了。
年轻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眼角流出了泪水,阿嬷,对不起,孙子没用,不能够替你报仇了。
只听噗的一声传来,接着就是一股滚烫的液体洒在他的脸上,年轻人心中诧异,没有预期中的疼痛,那鲜血又是从何而来。
他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一个骑在白马上的女子。她颜色艳丽,眼中却是十足的冷漠无情,她的手中拿着一把通体透亮的宝剑,此刻正有一股鲜血一滴一滴地从剑尖低落。而她的旁边,是一个被血泊染红的马匪。
尽管赵曼此刻面无表情,身带煞气,像个杀神,年轻人却觉得她就像一个从天降临的仙女,拯救他脱离危难。
年轻人认得她,她正是那个受伤的女子,没想到她竟然还没走。“贵人的救命之恩,我阿末没齿难忘,来日若有机会,定当上刀山下油锅,报答恩人的恩情。”
赵曼并不把年轻人的话放在心上,此时正是危险的境地,她需要把全部的心神发在周围的环境上。
“不必多言,此地危险,你快走吧。”
“贵人多保重。”年轻人看了赵曼一眼,躲避着马匪的攻击,很快就隐匿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