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她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位牛郎大哥接完电话就会走人的时候,可突然间耳畔却近距离的传来一记浑厚的嗓音。
囧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完了完了,讨帐的上门了!难不成他有特异功能不成,这样也被他逮到。还是说这个男人本就是有备而来,刚才听他在电话里说什么谁谁什么步全过来来着。
靠,传说中的高利货呀,讨钱还得带小弟抄家伙来跟她讲狠!
种种的凝问在她的脑海里打转,还没来得极想个仔细,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就已窜入她的鼻端,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抵靠在墙上。
“你……”
她睁大着眼睛想抗议,却见他那双仿若能够勾魂摄魂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仿佛在思索什么似的。
要命,他这唱的到底是哪出?
程安安一脸迷惑,望着他自基的伸手把玩着她耳边微乱的碎发,那无形之中所散发出来的自然和亲昵,就好象他们是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一般。
这原该是让人感到幸福的一刻,可偏偏她除了那猛然冒出的些微幸福感与紧张感之外,浑身都遗添上了浓浓的不自在。
毕竟,他们并不是情侣。
他们是债主与欠债者之间的关系。
他们是牛郎与女客人之间的关系。
他们是……说到底还只是陌生人。
“我在想……”司徒寒越望着她开了口,可是话只说了一半,跟着又凝望着她不语。
程安安是急性子,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又加上被他这么瞅着,禁固着,当然更加觉得不自在,当下便急呼呼的说道,“你想说什么直管说好了,但请你别这样盯着我。”
她的脸上又没长花,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哼!不就是欠你钱吗?你丫的有种拿借条出来。呃……赖帐?好象不是她的菜呀!她可是绝世好公民,算了,先看看这位牛大哥的意思在说。
“我只是在想……”又是话说到一半就没了,他修长精致的手却在这个时候顺着她的发丝滑到那吹弹可破的颊畔。
她的发质,她的皮肤比他身边那些常在高档沙龙里做保养的女人还要好,好到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这女人真不简单,一身素面朝天竟也能将他的欲望给勾了出来,特别是那日一别那该死的老处女打扮和她躺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样子,两者均在他脑海里恍来恍去,几乎要整得他精神分裂。
本是打算将她看做和那些女人一样,玩玩就算了。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说服了自己,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司徒寒越还不至于去为一个女人自寻烦恼。
可哪晓得,阴差阳错,早上接到助手的通知说夏市东区这边即使收购了那里所有的地下赌场,他们的开发案也仍不能如其进行,因为是这里一带的居民并不打算折迁,所以他便开车亲自来到这里查探地情,并准备再研究新一轮的开发案。
哪晓得他的车随便这这么一停,却正好停在这个女人的门口,依旧记得那张身份证上面的地址就是这里没错。
好巧,真是好巧!原来她真的住这里。
这个游戏玩起来似乎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