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越看着她的模样想,他确实想上床陪她‘睡觉’,而孤男寡女共同躺在一张床上这又意味着什么呢?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里面的不单纯。
“好热,热死我了!”程安安有些烦躁的将衣服脱下,她忘了自己对酒精过敏,每次一喝完酒全身的皮肤就会红的发烫,而且……而且几乎沾酒必醉。
而今晚被病痛被死亡纠结到不行的她竟一气之下将一瓶一九八一的红酒当饮料给喝个精光,真是自做孽啊啊啊!
她边喊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本属于她无意识的动作看在司徒寒越的眼里却成了赤果果的勾引。他没有想到严然一幅老处(和谐)女的她竟是如此开放,可以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她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如果她只是想考验一个男人的自制力,那么用这样的方法会不会太冒险?
在司徒寒越思索之际,程安安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雪凝般的胴(和谐)体如乖顺的小猫般蜷缩在大床上。
很意外,在一幅老土的保守装扮下竟会有着一幅如此诱人而性感的身体。圆挺的双峰,性感诱人的小腹,纤细的腰,修长柔嫩的大腿,以及双腿间的……
想他司徒寒越阅女无数,什么样女人的身体他没见过,可让他在光见到她的身体就产生极度需要的女人,她应该是数于唯数不多里的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令他最心动的之一。
特别是从秀美的肩头,到纤细的颈项中,那道弯诱惑的弧。他知道那儿隐藏着一个女子的秘密。浅了,便是臃肿肥胖。深了,就是瘦骨嶙峋。而这个女人的那弘湖水,幽幽低回着,深浅得恰到好处。
呵!她不会介意和他分享他的床吧!在这样特别的夜晚,他可不想一个人在沙发上度过,来面对浑身筋骨酸痛的明天。
反正一切都已经出轨了,何不来个一‘醉’方休?
这样想着,他索信将衣服脱下,然后冲进浴室,等自己得到一定的‘冷却’后,才穿上睡衣,睡在‘他的’床上。
“为什么你有穿衣服?”
他躺在床上,正想去看看这个女人睡颜的时候,却发现人家正睁着一双蒙胧的眼睛看着他,“柯雯姗告诉我,说和男人在一起睡觉觉的时候不能穿衣服,因为……恶……”说到一半她打了个酒隔,然后又迅速的朝着他一笑,“如果穿了衣服就不会快乐了,嘻嘻……快乐,快乐,我要快乐的味道,象今麦郎一样……嘻嘻!。”
今麦郎?是谁?他很快乐吗?还是说他很能让人快乐?司徒寒越皱眉,有几分不爽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看来她的酒量和酒品都不怎么样,不过喝醉的她和清醒的她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前者好象比较需要男人。
他很高兴这时在她身旁边的人是他!
接着,他惊讶地看着她连续的举动。
该死的,她的手竟然开始来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
这是在对他提出邀请吗?虽然经常有女人对他这么做,但是还没有一个能象她这么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