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一鹏朝着门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人站在门口,笑着走进来,鬼傲十分忌惮这个穿中山装的老人,老人后面又进来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鬼傲说话都抖了起来,他从这三个老人身上感受到了压力,颤抖的问:“不知道,三位前辈是何人?”穿黑色装的老人说:“山宗曲世奇”,后面的老人也开始自我介绍起来,“卜宗刘子宇”,“相宗陈天信”,鬼傲听了三个人的说的直接吓得瘫坐在地上,面前的三个人听传闻说是最接近神通段的人,自己在他们三人面前就像小孩一样,忙拱起手说:“不知道三位前辈到这儿来有什么事”,曲世奇来到鬼傲身边的时候,一道离火决直接把剩下的几个蓝衣女鬼打的灰飞烟灭,这种鬼根本没有超度的可能只能灭杀。
我看到曲世奇只是一道手决不费吹灰之力就灭杀了几个鬼将实力的蓝衣女鬼,曲世奇拍着鬼傲肩膀说:“你动我师弟曲震山的徒弟,你说我能放过你吗?”说完之后鬼傲流下了几滴冷汗,曲世奇说的话已经宣判了自己的死刑,鬼傲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前辈你可能误会了,是那小子先插手我的事的,我要知道他是山宗的人,就不会这样做了”,曲世奇没回答鬼傲,径直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说:“孩子,你受苦了,你不是没有宗族庇护的人”,说完用自己的真元灌输进我的体内压住我的三魂七魄,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塞进我的嘴里,那药丸随着唾液进去我的胃里,一股柔和的气开始安抚我的魂魄,开始慢慢的逼出我体内的阴气,被阴气感染的血开始慢慢的被排出体外,我因为严重缺血一点力气都没有,用尽力气抬起一根手指指着马一鹏,曲世奇看到了攥紧我的手说:“嗯,师叔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安静的躺着,师叔给你报仇,你别睡”,说完来到马一鹏旁边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马一鹏脸色一青吐出一大口黑血,然后直接晕了过去。我看到马一鹏体内的阴气被逼了出去,开心的笑了。刘子宇说:“真是一个顽强的后辈,如果加以历练,跨入神通也是有可能的”,陈天信也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这个担子落在这个孩子身体,说真的他心里苦啊”,曲世奇又来到鬼傲身边冷冷的说:“那你用死来祭奠我师被重创的三魂七魄吧”,说完一股气势爆发出来包围住鬼傲,鬼傲被这股气势逼得吐出一大口鲜血,鬼傲也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难逃了,也疯狂起来,说:“反正今天都是死,大不了鱼死网破”,说完拿出一个黑色的旗子插在地上,一转眼鬼傲后面出现了几十个散发着怨气的蓝衣女鬼。
陈天信掐了一个手决喝到:“聚阳阵,开”,一阵阵阳气开始向鬼傲后面的蓝衣女鬼包围,没过多会几十个蓝衣女鬼便被困在聚阳阵里,阳气不停地打在女鬼的身上,眨眼间已经有十几个蓝衣女鬼灰飞烟灭,刘子宇也不藏着掩着了,直接十八道符篆打在蓝衣女鬼的身上,顿时十八个蓝衣女鬼魂飞魄散,曲世奇从袖子里甩出三十六枚五帝钱,做了一个剑指说道:“阳灭极阴天下正,正扬天罡阵,敕”,直接一个八卦盘显现在蓝衣女鬼的上面,然后猛的落下,八卦盘下的蓝衣女鬼全部灰飞烟灭。
鬼傲看到自己的炼的鬼将被三宗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消灭了,一股怒火攻心一口心头血吐了出来,曲世奇看着狼狈的鬼傲说:“我们三宗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今天就用你的命给鬼宗一个教训吧”,鬼傲听了一股阴风吹起一阵灰尘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陈天信嘲笑的说:“区区鬼灰能耐我何,相宗铁口决,鬼傲现身”,本来已经快要逃跑了的鬼傲突然摔倒在地上,狼狈爬起来就想继续跑,刘子宇笑了笑说:“在三宗面前耍威风找死,卜宗命卜千秋,鬼傲定”,鬼傲仿佛被点了穴道似的,不能移动了,曲世奇说:“你们鬼宗记住这次教训吧,山宗灭魂术,灭”,直接一道强烈的阳气从手上打出,鬼傲本是鬼宗控鬼术的传人,常年的养鬼炼鬼体内已经有了不少阴气,由于身体不能移动直接被曲世奇灭魂术打中,三魂七魄还没有离体的时候就被曲世奇的灭火术打散了。
我的三魂七魄由于强行使用使用秘术不断地壮大自己的魂魄,魂魄已经有些裂缝了,三魂几乎沉寂了起来,七魄也已经被重创,虽然曲世奇给我的药丸在慢慢的安抚我的灵魂,但灵魂受到重创的伤害要不静静休养还有恢复的可能,要不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不能移动在继续修炼,否则会撑破魂魄。曲世奇来到我的身边,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我的怀里,摸着我的头说:“大风大浪也要扛起来,因为你是命中人,玄宗千年的恩怨或许就要在你身上了结了,记住你是正扬教最后一棵树苗了”,说完拍了我下眉心我便沉沉的睡了起来,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听到陈天信对曲世奇说:“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让一个小辈撑死玄宗的天……”后来我就听不清楚了,意识慢慢消失了。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马一鹏在我的身边打着盹,手上和头像还裹着纱布,我想说话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马一鹏被我吵醒握着我的手说:“杨真你醒了”,我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马一鹏激动的说:“杨真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整整七天六夜,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加上体力透支醒来醒不来就要看命了,今天上午你心跳突然停止了,医生要把你的设备撤了,我坚信你会醒来,结果你真的醒了”,说完便流出两滴泪,我心里真的暖和了,有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兄弟,经历过生死,扛的起风雨,真情才最真,马一鹏抹了抹眼泪说:“兄弟让你见笑了,哥有点女人了,我给你倒杯水去”,不一会马一鹏端了杯水过来,我贪婪的喝着水,喉咙也开始发痒,起身吐出一口血痰,终于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