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能让男人觉得兴奋不已的女子。
一夜欢愉,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然而他依然不觉得满足,当次日阳光照入这间屋子时,南宫拓翻身在她的****之上落下一吻。
“皇上——”
苏萦萦娇媚地笑着,而后将头枕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之上,纤细的指尖从他的腹部轻轻滑过,她环上了他的腰,唇瓣间不时吐出丝丝扰人心魂的气息。
“时辰不早,朕该回宫了。”
南宫拓忍着再次要了她的冲动,将躺在怀中的萦萦推开了些,起身拿起衣衫穿戴起来。
她是青楼女子,是被无数男子玩弄过的女人,无论他有多么贪恋她的身子,他也不可能将残花败柳的她接入宫中册封为妃的。
“皇上——”萦萦掀开丝被,诱人的眮体再次出现在南宫拓的身前,“这么早便要走了?”
“是。”他粗粗地应着声,瞬目间蓦地瞥见了她两腿之间的斑斑血迹,“昨晚之前,你还是处子之身?”
她明明出身风尘,怎还能保住一具清白的身子?
“是。”萦萦侧过身去看着床榻之上的血痕,那是她清白身子的证明,“萦萦的完好之身,已在昨晚给了皇上。”
她垂下了脸蛋儿,神色之中似乎在悼念那已逝去的清白,瞧着萦萦忧伤的模样,南宫拓的心彻底化了,他移步上前从身后拥住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拥着她,“朕会纳你为妃。”
南宫拓在她的耳畔轻声许诺着,而后他俯身亲吻了她。
原先以为她是被人玩弄过无数次的女子,这才狠了心不要她的,如今得知自己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叫他怎能将她舍去了?
南宫拓肆意地抚摸着她盈滑如绸缎般的身子,舌尖如水蛇般灵活地探开了她的唇瓣,她的玉齿,而后与她的舌难舍难分地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滑过小腹抚上她傲人的双峰,覆盖着绽放期间的粉红色花蕾,而后轻缓地揉捏起来。
萦萦被南宫拓轻抚着,瞬时娇喘徐徐,唇畔间不自觉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听闻她的呻吟,南宫拓知道自己已让她逐渐进入了兴奋状态,而后他扳过了她的身子,将她抱到了桌面之上,用灵滑地舌尖舔过她的粉色花蕾,感觉到它的坚挺,他又张口含住了。
此时,苏萦萦早已有了昨晚欢愉后的经验,不需南宫拓提醒自己,她便知道如今该做些什么事了。
纤纤葇夷抚过他俊美的脸庞,而后放肆地从他的领口慢慢探了进去。
南宫拓觉察到胸间的一抹冰冷,瞬时将她的手抓住了,他的唇瓣****地滑过萦萦的肌肤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瞬时舌与舌再次交融,然而萦萦并未就此罢休,她的另一只小手再次不安分地探进他的内衫之中,指尖滑过他结实的胸膛,而后褪去了他的衣衫。
昨晚娇羞如清莲,今日大胆如火,苏萦萦几多变换让南宫拓简直无法抗拒。
“皇上——”
萦萦低喃着,她学着南宫拓的样子,伸出细小的舌尖挑逗地舔了舔他的耳垂,而后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身子不断贴着他。
顷刻间,南宫拓的一身欲火便又轻易地被她点燃了,他将她轻柔地抱起,似是呵护着一件及其珍贵的宝物,缓缓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经不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他再次要了萦萦。
他的头埋在她酥软的胸脯之中,未曾发现萦萦此时的眸中竟闪过一丝厌恶。
眸光渐渐飘远,她的脸上有一抹一闪而过的狠色。
她苏萦萦即将翻身了,靠着自己的身子她即将一跃龙门,她将踩在世人的头上,居高临下的俯瞰他们,她要他们通通卑贱地朝自己膜拜,她要——
让所有曾经对不起她的人通通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日过后,整个南玥国都知道怜妃重病逝世的消息,随之取代怜妃深得皇上宠幸的便是新入宫的茹妃了。
外界将那茹妃传得绘声绘色,大致版本就是传了她是如何的美貌,引得皇上将三千宠爱只给了她一人,再有就是传了她是如何的魅惑皇上,竟将皇上迷惑的一个月未上早朝。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这是南宫拓纳了萦萦为妃后,第一次出现在朝殿之中,他坐于龙座之上,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一月的时间,都叫他快适应不了天未亮便起床的日子了,他要快些打发那些恼人的大臣,而后再去萦萦身边睡个回笼觉。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启奏。”
听闻那人声音,南宫拓不自觉地沉下了眉,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准奏。”
“禀皇上,微臣昨日接到江南各大小官员的书信,书信中他们再次提到因雪灾导致粮食颗粒无收,如今越来越多的灾民涌入京城,怕皇上再不拨粮下去,日后江南的灾民都会跑到京城一带,到时定会搅乱了京城的治安。”
“那便依了爱卿的意思,从粮库中拨些粮食下江南。”南宫拓理了理自己的朝服,“各位卿家,可还有事启奏?”
“启禀皇上,微臣有本启奏。”
“杜爱卿方除了拨粮之事,还有何事要奏?”
南宫拓瞥了眼底下之人,难道那老头年老昏花瞧不出他的模样甚是劳累吗?
“这个……皇上方才说了要拨粮下江南,可未曾指派护粮之人。”
那杜老头还真能给他找事!
“那便由——”南宫拓的双眸粗扫了眼朝殿上站着的人,而后食指一扬落在南宫冶的身上,“安竣王代表朕护粮下江南,也好让江南百姓觉得朕对他们的衣食甚是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