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冷笑一声,又道:“你要是说出来是谁让你做的,本小姐就饶了你这条性命。”
听到自己能活命,王掌柜心也一横,指着程悦道:“是二夫人让奴才做的。是二夫人将字画拿给奴才的啊!大小姐,奴才招了还求大小姐饶命啊!”
王掌柜的话一出,在场的人不由的看向程悦。程悦脸色更是一青。指着王掌柜道:“你胡说。本夫人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更没有让你去卖这幅字画。你这是污蔑。”嘴里虽然指控王掌柜这是污蔑自己。但心里却是惴惴不安。
“二夫人,你…”王掌柜更是不相信程悦会将事情撇干净。只得将目光看向云清道:“大小姐,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大小姐你要相信奴才啊!”若是大小姐不相信他,那他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云清冷漠的扫了一眼程悦,挑眉笑道:“二夫人说王掌柜污蔑你。”
“是。本夫人根本就没有做过。”程悦回道。却不敢看着云清的眼睛,一脸的心虚模样。
“既然是污蔑,那二夫人你说说,为什么王掌柜不污蔑别人,偏偏就污蔑你一个人呢?”云清含笑的目光将程悦逼到墙角,厉声质问道:“本小姐可是记得,这静雅轩自从本小姐的娘亲去世后可就落到了二夫人你的手上去了。你说说,这你又要怎么解释呢?”
“我…”程悦惊恐的看着云清。却不知做何答。
“二夫人你院子里的婢女也向本小姐交代了,这幅画是你从本小姐母亲那里拿走的。你还要辩解么?”果然,云清话音一落,一个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婢女被弄月丢了进来,更是丢到了程悦的面前。而这个婢女就是程悦身边的小雨。看到小雨,程悦面如死灰。
没有把握的事情,云清从来都不会去做。早在晓晓告诉她这幅画时,她便已经有了计划。
木远风从椅子上愤怒的站了起来,伸手就给了程悦一个耳光。恨恨道:“你…枉本相这么信任你,你就这么欺瞒本相么?”
“爹爹。”木云依一下子就傻眼了。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地步了。
“相爷!”程悦更是捂着被打的脸,一脸泪水。
“父亲还是不要动怒的好。先听女儿说完。”云清挑眉看着程悦又道:“这十年来,二夫人将我母亲的嫁妆握在手中,不知可贪墨了多少呢?本小姐劝二夫人一句,不管贪墨了我母亲多少的银子可都是要还回来的。否则二夫人可别怪本小姐不给你留脸面。”
听到云清提起嫁妆的事情。木远风也是一愣,脸色十分难看起来了。
“你母亲嫁妆的事情以后再说。”木远风挥了回衣袖就准备要走。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云清怎么可能就这样白白放过了。
“父亲…还是留下来听听的好!”云清清眸流转,挑眉轻笑道:“二夫人掌管了我母亲的嫁妆十年。这十年来的确是辛苦了。所以,以后的日子里就不麻烦二夫人了。还请二夫人在明天的这个时候将所有店铺的账本还有盈利送到本小姐的手上来。”
“你…”木远风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儿。
“哦!对了。”云清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道:“这十年来所有店铺的盈利大概是三百六十万两。除去府里这十年的开销,大概还剩两百万两银子。还请二夫人明天在这个时候将剩下的两百万两银子和店铺账本交给本小姐。”
听着云清的报数,程悦差点要吐血了!她现在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就是木远风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儿会报出这样一个天文数字来。若他将这些店铺交了出去,靠他在朝的那点俸禄哪里有这样的生活。
“还有…若明天这个时辰看不到账目,别怪本小姐将这件事告到京兆府尹去。”最后,云清冷冷警告道。
云清的这声警告彻底的让程悦和木远风想要将这件事推脱的一点点希望都没有了。
若真让云清告到了京兆府尹去,他这张脸,他这个丞相之位都没了!
目的已经达到。云清也不想在和这些人多待一秒。命弄月将王掌柜直接丢出了府去。在众人没有回过神来时,带着晓晓和弄月回了云清苑。
据说后来,程悦是直接被气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