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若是真的黄龙升天图倒也没问题,但是你仔细看看你这是什么图?”李章冷笑道。
“这,这不是龙吗?这不是在升天吗?”张水松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那你可认识这几个字?”李章指着图画一角的一行字体问道。
“啊,我,我不认识啊。”张水松摇头道。
“龙游浅滩遭虾戏!”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在背后响起,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随即一股动人的香风钻进鼻孔,李章心里一荡,下意识的深吸口气,回头看过去,心跳腾腾腾的加速起来,再次不得不感叹一句,真真是水润如玉的极品美少女啊,那句清水出芙蓉绝对就是为她准备的,看的李章是口干舌燥,全身燥热。
少女隐晦的瞪了李章一眼,而后看着张水松道:“爸,这是大篆字体,诗句出自三国演义,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是诸葛亮出使东吴之时,遭遇周瑜的反对,诸葛亮便吟出了这首诗刺激周瑜。寓意不太好。”
张水松虽然是一个大老粗,但是整首诗听下来,也立刻明白了具体的意思,几乎气炸了肺,“****的路闲,你给老子等着!”
骂完之后,张水松扑上去,擦擦擦将这幅挂画撕的粉碎。
张玉看到张水松的动作,有些疑惑:“爸,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了这句话的意思?”张水松不爽的看着张玉。
“我是认出来了啊,你知道的,我平日没事就会写大字,对于篆体字有一些了解,但是当时我看你挂的时候心情很好啊,而且还是露叔叔帮你弄得,我又不懂这些,就没说什么啊。”
张玉有些委屈的说道。
“你……好吧,这事儿不怪你,你之前就是告诉我这句话的意思,我也看不出门道来。”张水松苦笑一下,不再责备张玉。
“这个人是谁啊?”张玉眼神戒备的盯着李章。
“这个是爸爸刚请来的贵人,风水大师李章,你过来见过,李章,这个就是我闺女,张玉,十八岁了,县中心高中的高三学生。”张水松笑着为李章介绍张玉,那姿态,弄的李章很是纠结啊。
“哈,你好,张玉。”李章伸手过去干笑道。
“哼!爸,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二十一世纪,无神论的时代,科技的时代,你竟然搞这些封建迷信?风水?”张玉面色顿时沉下来,不善的盯着李章。
“你这闺女咋回事?我路闲那个混蛋弄的时候,你也没说啥,现在爸爸请了真正的大师过来,你竟然指责了起来,你这闺女,是不是瞎眼啊!”
张水松本来被路闲坑了一把,已经窝了一肚子的火,张玉对待李章的这个态度,立刻激怒了他。
可以说,要不是他命不该绝,不该破产,关键时刻遇到了李章,他这辈子就要栽在路闲的手里,还要被人蒙在鼓里呢。
他只要回头一想,就是一头的冷汗,心里怒的就想要拿刀砍死路闲这个混蛋。
现在张玉这个态度,他简直想要抽人了。
张玉愕然的看着张水松,平日里张水松可是最宠爱她的,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说过话,但是今天这是咋回事儿?
这货可是一个臭**啊,一来就借机偷看女儿洗澡,你,你竟然说他是大师?还这样恭敬的态度?一副想要招做上门女婿的架势,简直气死个人了!
“不理你们了!”张玉气得眼圈发红,又不想对张水松发火,毕竟最近父亲事业不顺,心情不好,夜里都几乎说不着觉,她真不忍心和他顶撞,只是红着眼圈,狠狠的瞪了李章一眼,转身上楼去了。
“这闺女!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不懂事!李章,你不要介意啊,都是我管教不严,平日里被我惯坏了!”张水松歉意的对李章说道。
李章急忙摆手道:“哪里哪里,我不介意,挺好的。”他自然是知道张玉对自己的敌意来自哪里,“还是赶紧看看其他的地方吧。”
李章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移了话题,转身在房间里看了起来。
“好。”张水松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楼下也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找的那个人安装的了,不知道楼上还有没有问题。”
张水松想了一下说道。
“哦,那就去楼上看看吧,楼下基本没问题了。”李章点头道。
二人上了楼,到了楼上的客厅,李章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指着正对门口的镜子说道:“这个也是他们给你安装的吧?”
“这个……是我自己想安装的,出门就可以照镜子,多方便。这个有问题吗?”张水松心虚的问道。
“当然有问题,镜子是一种很冲的东西,可以起到反射煞气的作用,如果镜子对着房门口,就会将煞气反射到房屋之内,所以,镜子是不能对着门口的。”李章微微摇头,对于张水松的装修品味很是无语。
“那我马上就将它弄掉!”
“这个是你们夫妻的卧室吧?有没有不方便进去?”李章一直没有看到张水松的老婆,还以为在卧室里睡觉呢。
“没有,她,回娘家了。”张水松急忙上前打开卧室的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张水松正热呢,冷风吹来,打了一个寒颤,爽的直喘气。
“很爽是不是啊?”李章冷笑道。
“咋了?”张水松看到李章的神情,心里顿时一突。
“咋了?嘿嘿……”李章冷笑道一声,这是阴煞之气,凝聚多了绝对可以让人慢慢的翘辫子!即便是不翘辫子,也会乌云盖顶,霉运冲天。
他已经可以确认,二楼被人下了更厉害的阴损风水局,叫做双蛇聚煞阵,在这样的阵内生活的人,不但本人生气会一点点的减弱,变得体弱多病,更是会导致气运衰败,霉运盖顶,祸事连连。
李章暂时没有说破这个事情,而是走进了张水松的卧室之内,顿时那股阴凉之气越发的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