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妮娜挽着耶律休哥进了自己的院子,走进她的客厅里,然后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冷笑着坐到了属于她的上座。
耶律休哥站在她的面前冷笑,双手环胸,讽刺地问道:“妮娜,有话就说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摆明了就是来和她做最后了结的。
耶律妮娜端起手边的杯子,大声喝令道:“云,把我珍藏的女儿红去拿来,我要和大王喝一杯。”说完,稳当当的喝了口茶,把杯子放下,柳眉一跳,“大王不坐吗?”
“云,把门关上。”耶律休哥回头沉声命令道,自己走到了耶律妮娜的面前,听到云关上了门,唇边荡开了不屑的冷笑,“妮娜,现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耶律妮娜被他嘲讽的神情惹恼了,身子站了起来,喝道:“耶律休哥,你在笑什么?”
迅速抓起暗藏在桌子暗格里的匕首朝耶律休哥的胸口刺去。
“我在笑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却是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女人。”
耶律休哥一手抓住她拿匕首的手,一手掐住她的咽喉,眼睛里射出冷酷的光芒,“妮娜,你想离开北院王府,可以!但是,我绝对你不会让你把玲珑带走。”
狠狠将她的身子一推,耶律妮娜狼狈的倒在座位上,“不要以为你的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不要侮辱我!”她像发疯一样站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就像被惹恼的狮子,“你没有资格侮辱我。”
“是你在侮辱你自己。”耶律休哥抬起手狠狠一记耳光落在她的脸上,“你是皇家的公主,是大辽皇帝的堂妹,你知道我得知和珍珠偷情的人竟然是一个皇家的公主,你知道我有多惊讶吗?”
一把扯住她的衣襟,脸上露出凶狠的神情,“杀了珍珠是为了保护你知道吗?主动要求陛下把你赐婚给我也是要保护你,你明白不明白?”
他的手又是狠狠把她推倒在座位上,心里的怒气已经爆发。
耶律妮娜心惊胆颤的看着他,害怕地迎上了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那双眸子里有不屑,也有心痛,这个人就是自己敌对相处了一年多的丈夫吗?
“是你杀了珍珠,是你杀了她,我们相爱着,是你拆散了我们。”她惊恐地大叫起来,霍地站起身,抓住他的衣襟疯狂地尖叫起来,“她是我唯一爱过的人,是你杀了她,你把珍珠还给我。”
“够了。”耶律休哥抓住她的双手,厉声喝道:“狗屁爱人,珍珠是个荡妇,只要是能满足她身体愉悦的人她都要,我耶律休哥瞎了眼才会娶了那个美丽的荡妇,你耶律妮娜也是瞎了眼睛。”
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臂,终于把真相告诉了她,他的神情是矛盾的,堂堂的北院大王在承认自己的女人爬墙。
“不,不可能,珍珠爱的人只有我一个。”耶律妮娜被他说的事实打败了,拼命的摇头,目光涣散,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只要能满足她的欲望,就算是卑贱的奴隶她都会去诱惑他。”耶律休哥冷笑了一声,“美丽的表皮下,她有一颗肮脏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耶律妮娜慌乱地摇着头,“你骗我!”
“要是不相信就去问问耶律闵,为了珍珠的事情,他差一点就自杀了!我耶律休哥的女人出墙乱搞,他是大王府的总管,让自己的大王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他给自己准备了一杯毒酒,想以死谢罪。”
耶律休哥哼了一声,心里又重新勾起了对那个已经死去的妻子千万倍的怨恨。
“我曾经那么深爱着她,把她当作是上天赐予我的仙子,她想要什么,只要能办得到,我就给她去办,结果,她回报给我的是什么?
耶律妮娜,你清醒一点吧,我今天告诉你真相,全是为了玲珑,你觉得玲珑身上的英气和珍珠很相像,在你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看上她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你是喜欢女人的人,要不是把你和玲珑隔绝,你早就对玲珑下手了,现在,你的心一定在想,杀了我,把玲珑带走。”
一手掐住她的咽喉,冷笑着问道:“回答我,是不是想杀我?”
耶律妮娜迎上他晶亮的目光,后背一挺,大声叫了出来:“是,我是想杀了你,我想杀了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杀了你给珍珠陪葬。”
“蠢女人。”耶律休哥放开了她,轻蔑地冷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得到玲珑了吗?
她是我的女人,是我耶律休哥深爱的女人,而她的心里也只有我一个男人,你杀了我以后,你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她扭断脖子。”
身子退开了几步,让耶律妮娜有喘息的空间。
“爱……”耶律妮娜呆呆地扬起头看着他,喃喃地问道,“你爱她?你爱她?”
她根本就无法接受自己深爱的人是一个荡妇,也接受不了耶律休哥早就看透她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
原来自己在耶律休哥的眼里没有什么秘密,每一次和他面对面站在一起,她就像是光裸着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