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相对。
“玲珑,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暧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响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再也不会去碰别的女人。”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柔荑,轻贴在他的心口上,他的体温还是那么的炙热。
玲珑的心慌乱地跳动着,轻喘着抬起了眼,在他的怀里,她被他牵引着一起陷入了爱欲的天堂里,和他赤裸裸地相对,竟然没有丝毫的羞赫,她是一个荡妇吗?
“怎么了?”耶律休哥发觉了她眼睛里的不解神情,关切地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道。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雪白的胸膛随着娇喘轻轻起伏着,他的心里荡开了暖暖的感觉,她是属于他的,他要霸占她的身体,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只能在他的身下娇喘吟叫,他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看到她充满爱欲的表情。
想到这里,他的身子一僵,占有欲强烈地把她拥入怀中。
“快起来吧,大清早就……”玲珑轻轻打了下他****的胸膛,娇嗔。
耶律休哥低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眼睛里闪烁着邪气的笑意,左耳上的银色耳环闪耀出妖异的光芒,“玲珑,你是我的,永远是属于我的。”俯下身吻住她娇艳的唇。
“你也是我的。”玲珑伸手轻轻抚了下他的左耳,双手抱住他的颈子,低声宣布道:“要是你去找别的女人,我会阉了你。”她的神情一凛,充满了威胁的口气。
耶律休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额头抵着额头,亲密地笑道:“是的,我耶律休哥也是属于你剑玲珑的,只属于你一个人。”他轻舔她的唇,立下自己的誓言。
还想要再深情地吻他,门板被人用力地敲响了,“休哥,你在吗?”是耶律斜轸的声音。
耶律休哥低咒一声,慌忙把薄被盖住了玲珑的光裸的身体,这个人真是专门破坏他好事的。
“玲珑?”门外的人以为某人被踢出了房间里,小声地叫起玲珑来,语气里还暗含着幸灾乐祸,“玲珑,你是不是把休哥踢出房间了?”
“我们王妃才不会。”站在他身边的萧衍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虽然他是南院大王,他一点也不怕,“我们大王才不会象南院大王你一样惧内。”
耶律斜轸身穿一件灰色的长袍,嘿嘿一笑,摸摸下巴,“我惧内吗?你是听谁说的?”开玩笑,他惧内?简直就是开大玩笑。
“是南院正王妃和我们正王妃说的。”萧衍老实的回答道。
耶律斜轸打从鼻子里哼了出来,冷笑道:“我怕她?笑话,天大的笑话,那个女人说瞎话一点也不脸红。”说完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他会惧内?
他怕金儿多一点还说的过去,萧飞飞那个女人,心里还喜欢着耶律休哥,却到处说他耶律斜轸怕她,真是岂有此理。
“你不怕她吗?”门悠地打开了,耶律休哥一头长发散披,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身上的衣服好似匆匆套上的,脸上的神情恼怒,一脸的欲求不满。
耶律斜轸“呃”了一声,微微一怔,一大清早的,耶律休哥老兄怎么这副模样?
“参见大王。”萧衍恭敬地朝自己大王行礼,“萧衍不辱使命赶到了。”
“是连夜赶路吧,先去休息一下,王妃还没有起来。”耶律休哥的身子挡住了耶律斜轸和萧衍的视线,顺手就关上了门。
耶律斜轸立刻象一只狐狸般笑了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胸前,狡诈地说道:“你在做坏事哦!”说着暧昧地看着他,目光停留在他没有遮挡住的颈项上,那里可是一个个红红的印记,是被某人咬出来的吧。
“属下告退。”萧衍很识相地抱拳告退,唇边的笑意泄露了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转身离开了。
“你快点滚吧。”耶律休哥眼睛一瞪,不爽地叫道,“想要我请你吃早餐吗?”心情不是很好,男人不爽的时候也就是那几个时候,耶律斜轸一目了然,别有用意地嘿嘿笑了两声,双手一摆,做投降状。
“明白,我好像是破坏了老兄你的好事?”一摆手,要他请继续的模样。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耶律休哥恼羞成怒地抓过他的前襟,眼睛瞪得更凶了,“一大清早……”
“你也知道一大清早?”耶律斜轸笑嘻嘻地看着他,拍掉他的手,笑得更加的狡猾,“我还以为你老兄把白天当作晚上了呢。”
耶律休哥用力一瞪眼,心里很不满意,右拳紧握举了起来就要揍他的模样。
耶律斜轸就是一副要把他惹恼的样子,脸上荡开了取笑的神情,“是不是昨晚玲珑把你踢下床,早上的时候才和好?我早说了,床头吵架床尾和,老兄你也太笨了,早就用上这一招就好了,她的气早就消了。”
把脸凑到他的面前,小声地说道:“女人生气都是一回事,抱住她狠狠亲她,然后把她压倒在床上狠狠爱她,什么事都没有了。”
耶律休哥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挥手就一拳打到了他的下巴,耶律斜轸哀嚎一声,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摸着下巴痛死了。
“休哥,你……”
他还没有叫出来,门开了,一身白衣的玲珑站在耶律休哥身边,双手环胸凶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