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纽扣的缝补时间不长,秦靖很快补好,将衣服递给他,“呐,给你!”
他笑着将衣服接过,看了眼,在秦靖额头啄了口,等秦靖将针线都放回针线盒时,他才重新将她搂紧。
“秦小兔,外面那个棚架,是我去法国期间慕静找人来建的。我从法国回来,有太多事要忙,来去匆匆,一开始我都没注意有这个棚架,是我出差前阿泽来别墅替我拿文件看到,问了我一下怎么在这时候给花圃上棚架时,我才知道。本想回来后再一起处理的,没想到你突然给我递了离婚协议,我才提前回来。昨天,我不是专门为小池赶回来,慕静打电话给我时,我通知阿泽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后来我一直查的事这边有线索,我赶着回来确认,刚好遇到慕静带着小池,那时我赶着回去,慕静又说小池刚刚从医院出来,他抱着我的腿不放,我就到旁边的玩具店买了几样玩具给他,就这样。”
闻纪离缓和而醇厚的嗓音在秦靖耳边响起,他的手则好整以暇的探进衣服里面,摩挲秦靖腹部,看她脸上因他解释而微微讶然的表情,他勾唇笑谑。
“你说,咱们的孩子,会是只兔|子还是只鸵鸟?”
知他是在取笑她鸵鸟只会逃跑,她咬唇瞪他,“是鸵鸟还是兔|子,那得看孩子的爸爸是什么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说到这里,她斜眼乜他,“闻先生,你问这两个问题,该不会是你连自己是什么物|种都还没搞清楚吧!”
闻纪离嘴角抽了抽,本在她腹部摩挲的双手恶趣味的捏了捏腹部的小肉,惹得秦靖立刻哈哈大笑,她爬滚着离开他的手,他盯着她如花的笑靥,喉咙突然有点干涸。
将人往怀里搂得更紧,双手嘞得秦靖有些无法呼吸,秦靖在他怀里挣扎,欲要挣开,却突然感到脖子有些微痒,要躲开时,身体却突然微微发抖一下。
闻纪离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手早已经探进她衣服里面,秦靖有点不好意思的左右躲避,却蹭得闻纪离欲|火更甚。
“秦靖……秦靖……”闻纪离暗哑嗓音喃着她的名字,从他动作中可以看出他的情|动,吓得秦靖不敢再动了。
闻纪离细细吻着她的脖子,时而啃|咬时而用舌头缱绻,衣服逐渐被他掀起,他略微粗狂的动作越来越重。
在他的唇接触到她腹部时,本被吻得有些迷离的秦靖立时清醒,她推开闻纪离,“闻纪离,孩子……孩子……”
闻纪离抬起情|欲暗涌的双眸,里面似乎酝酿着狂风骤雨,要将秦靖整个卷走的浓厚,他将她搂紧,脑袋埋在她脖子,吸着她纤细的颈项,声音嘶哑,有点模糊不清。
“秦靖,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我很想你……一次,就一次……我会很小心的……不会伤害到我们孩子的……”
他声音压抑不住的温柔多情,他将她缓缓放在身|下,深情凝视着她,“秦靖,给我。我发誓,我会很小心,不会伤害我们孩子的。你要知道,我比你更重视我们的孩子。”
带着强势,他深情得近乎盟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加之他双眸的含情脉脉,两人又确实自争吵后到现在,也很久没做过那事。
最后,在他炙热双眸中,秦靖红着脸点头,正要提醒一句小心点时,他的吻已经印在她唇上,以吻封缄。
一瞬间,各种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