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噩梦。”十七撇开他的手,有点不习惯的撇开头,这种动作似乎是恋人一般,不适合他们。
猛地下颚一痛,十七本就撇开的脸又被狠狠的扭了回来,独孤邪又在和她较劲,“你这是什么表情?厌恶我吗?”
“可笑!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十七冷言道,这个男人太过霸道,容易发神经!
闻言,独孤邪的脸阴暗如铁,捏住十七下颚的手愈加用力,“你是不是还在想着白天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长得一张好皮囊,简直就是男女通吃,十七会被迷惑也不奇怪,可是十七是他的,她的处。子之身也是他破的,不是说属于别人就是别人的!
“与你何干!”十七冷眼看着他,犀利的眼神似乎在讽刺独孤邪的多管闲事,她都不知道原来他那么能扯,她厌极了他。
看着十七那双红唇里总是突出伤人的话语,独孤邪就恨不得将其封住,狠狠地封住,让她再也说不出这些话,让她的目光涣散,不会总是犀利的盯着他,似乎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他狠笑道:“你违背我们之间的誓言,我要惩罚你。”
“胡说八道,我和你会有什么誓言!”十七不以为然,两个都恨不得对方死的人会有什么誓言,真是可笑之极,思及此,十七冷冷笑道。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她的一口否认让独孤邪十分愤怒,他讥笑道:“本以为你会是个忠实承诺之人,看来还是我高估你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来就没有的承诺为何要兑现?我又不是白痴。”
“你就是白痴!”独孤邪骤然掐住她的脖子,脸色阴鸷无比,他口气遂然变的疯狂,“或许当初你变成的白痴时,我就应该杀了你!”
陆淞说过,若此时不杀十七,她便会是你一生的劫数……
十七会是他的劫数……他想,是的!他有预感,这个女人会是他的一生的劫数,也会是他一生的结束。
此人这么羞辱她,十七二话不说,直接出手打去,或许是十七欠虐,要打过独孤邪的几率不大,可以说是十分渺小,两人往往过招不上二十,十七便会被擒住,手脚被折腾得多处骨折,伤是谁能弄得,这还用问吗?
“你觉得我是在编故事诓你吗?该死的!小白痴!”独孤邪气极,将十七压制在床榻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反复吸吮,吞下她空中的唾液,合二为一,等他放开十七时,却发现她脸色红彤,这绝对不是被羞得,而是被气的!
“怎么?很讨厌和我做这样的事?忘了告诉你,你变成白痴的时候,都是你……缠我要的!”独孤邪语不惊人死不休,十七有些惊愕,“你胡说。”
她愤怒之极,他竟把她说得如此淫。荡,她反手打去,独孤邪不备,真让她打了去,俊美的脸旁多了五道嫩红的手指印,霎时独孤邪的脸色黑如墨,阴鸷如鹰的瞪着十七,那眼神简直就是想把她活剥了,“你打!使劲的打,一会弄不死你!”
他是发了狠的,大手一挥,撕拉一声,身上的简洁白衣直接被撕成一片片的碎条,十七心下一惊,手脚并用将其踹了开,发狠的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要恐怖,独孤邪没有使用任何灵力,徒手和她肉搏,十七的力气始终对不上独孤邪,败下阵来,期间她至少断了三根肋骨!
“你住手!”十七眼瞳一缩,大吼道,脸上平静的面具一霎那间被打碎,她脸上不再是云淡风轻的冷静,也不是冷清的面瘫脸,独孤邪似乎还有一瞬间看到她那绝美的脸庞,似冰的眼眸底划过一丝恐惧,独孤邪冷酷的笑,原来你也会害怕,我的小奴……
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独孤邪乐而不疲的折磨着十七,听!又是咯哒一声,十七一只手臂脱臼,嘴角也在方才的打斗中溢出一点血迹,虽然被压制,她一双冰眸却像染上了一层火一般,怒视着那个罪魁祸首,恨不得一刀宰了这祸害!
一双大手抚上她的眼眸,独孤邪无视着他眸中的怒火,如魔魅一般的声音传入她耳朵,“你越是这样看我,我只会越高兴。”
他顺势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重重一咬,十七抽气出声,她知道她的脖子一定是被咬破皮了,果然是野兽!
这点痛她不是承受不了,最要命的是被咬破的地方一种麻痹感逐渐传来,引得十七身体一阵发颤,这是最平常的生理反应,“无耻!你放开我!”十七咬牙切齿,愤力的挣扎。
“你变白痴的时候,我们可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你现在却不习惯了,这怎么行?”他压制着她疯狂想挣脱的双手,轻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沉沉说道,被夜圣希关在牢房中有过一阵子,那些狱卒的恶习独孤邪都看过了,他看过他们凌。辱那些女犯人,甚至连那些长得比较俊美的男子也想染指,独孤邪是圣浦西陛下特别钦点的重级犯人,那些恶心的狱卒才不敢对独孤邪做什么,要不然,就看独孤邪那至阴至邪的容貌,早就有人想把他扑到蹂躏了!
在牢中度过了一些时间,独孤邪也是长了一番见识,再加上陆淞之前的点点教导,独孤邪总算是对男女之事了解清楚,想起之前在山洞中,他破了十七的身,结果流血了,他以为那会导致十七死亡,而且连十七也是这么说,他便信以为真,退了出来,现在想起来更是好笑!
他回想起狱卒和被侵犯的女犯人……他们似乎都是一脸欢愉,没有丝毫痛楚,真是如此吗?
把目光重新落在十七身上,独孤邪在打量她,若是让她露出欢愉的样子,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美艳?
“你到底想干什么?”十七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一顿,两张脸距隔差不多一分米,他那灼热的呼吸几乎都扑打在她脸上,十七有些窘困,想撇开头却做不到,只能默默与他对视。
过了许久,十七终于听到他幽沉的声音,他说:“只要你心甘情愿的被我吻一次,我就放开你,好吗?”
这话不再锋利,而是带着点请求的感觉,特别是最后那句好吗……似乎带着某种心酸,他要她甘心情愿……若是她不的话,他会怎么样?
然,十七却没有做这种假设,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她破天荒的点了点头,看到她点头,独孤邪眉梢带上笑意,恍若是个求爱成功的小青年,微微低垂着的睫毛也弯勾起,脸上渐露笑意,尽管不待见独孤邪,却也不能否认他的俊俏。
从野兽变成美男,果然是要一个过程的!
会点头答应心甘情愿的被他吻,十七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只能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吻一次好过做一次,若是不答应,难保独孤邪不会做其他更出格、更疯狂的事,她不过是想明哲保身……对,只是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