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啊!刚刚是怎么回事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大家看到李维几个人神色轻松的下来,心情也是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是啊,充大哥,你们刚刚要那些腊肉做什么啊?”
看着大家都拥挤过来,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山鹰理都没理直接绕过众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大家虽然很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群贼鸟哪去了,但是面对山鹰的不理不睬,大家压根不放在心上。他不理他们才是正常,若是很热心的解释了,这才奇怪呢。所以大家一开始就没有人冲着山鹰去,尽管心里都很赶紧他们一直以来的护佑,可是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凤凰这群武装到牙齿的特战员,他们还是敬,而远之。无他,这群人身上的杀气太重。
左斌和充冠一起看着李维,表示他们不负责解释。李维无语地看着他们俩,最后还是给大家解释了一番。
大家在听到山鹰一个人拿着腊肉引走数百只贼鸟时,都既敬畏又感激地看着坐在一旁的山鹰。山鹰似乎对于大家的目光浑不在意,还在摆弄着自己的弓箭。
最后大家再听到贼鸟都被燃烧弹烧死了之后,心中既是庆幸又是咋舌,这么多鸟,一下子就都死光了?
按说一般的燃烧弹也没有这么大的威力,但谁叫凤凰他们这群武装到牙齿的队员,身上车上的都不是常规武器,就连燃烧弹也是十分牛叉!
“麻雀,给那个白斑头来一梭子。”野狼看到自己左冲右突,始终有一头额头处有块白斑的鬣狗,总是黏着他们打转,心下一股恶气腾地一下就升了起来。
麻雀听了野狼的喊声,并没有说什么,手下不停地敲击着键盘,调出单排发射、装弹、发射。精准、快速。这只倒霉的鬣狗,瞬间倒在泥浆中。
麻雀可以说是特别行动队里的一个异数,他本人并不是像他的代号那般多话,相反,几乎一个月你也不会听到他说一句话。他也不是大家听到名字时在心中所勾勒出的人物轮廓,他整个人浑似一个静的让人有些喘不开气的雕塑。他的静不像凤凰那么冷,但绝对让你呆在他身边连觉都睡不着,不管你有多困。他反而像一把上了膛的枪,沉默地等着时刻朝着目标射击,可能这就是杀气浓到一定程度时所形成的特殊的磁场。
麻雀杀人,简单、粗暴。他几乎有着杀人砍头的怪癖,好在以前他们杀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现在杀的也不是人。真不知道队长从哪里找的这么个怪人!看着头都被爆掉的鬣狗,野狼忍不住地想。
在收到山鹰报告乌鸦已经被解决掉之后,凤凰就下了新命令了,让大家赶紧结束战斗。场下也只剩下七八只比较凶残强壮些的鬣狗,根本组织不起来什么团队攻击,就算可以也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
在接到凤凰命令之后,大家也都不再矜持(一直都粗暴来着),索性直接停下车拿起武器,出来与鬣狗面对面的战斗。对于这群战斗狂人而言,像刚刚那种躲在乌龟壳子里偷袭不是大丈夫所为,更何况那样杀的也不尽兴。刚刚的大家都看到那群贼鸟都被山鹰一个人解决了,他们怎么还能再落后呢!
在野狼四人下车之后,仅仅过了五分钟,场下就再也没有一只还能动弹的鬣狗了。
“这个我们也没有搞清楚。”权运众一脸无奈的说道,对于他们而言无法解释这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尴尬不已。在国内若说还有比他们在这方面更有研究,那真的是没有了。
面对权运众等人的无奈,凤凰也没指望真从他们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从早上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了,既然没办法上路,大家只好继续在这里呆着。经过上午的变异兽的突袭之后,大家都显得没多少精神。张琦也带着Heygo草草吃完午饭后就到门口透透气,院子里的四方天实在是有些闷人。
站在门口远眺,入目的不过是一副尽是水洼的荒滩。近处百米处,肆意横放着那些鬣狗的尸体,腥臭熏人。再一经过泥水的浸泡,太阳的烘烤,那股子臭气直逼毒气弹。张琦刚忙朝回走,心里已是郁闷不已,院子里闷,这外面更是让人喘不开气。可不是喘不开气嘛,这臭气轰天的地,谁路过都得憋着气跑过来,也就张琦这个妞有些发傻了,还往跟前凑。
“权主任?你怎么也出来了?”张琦正要唤回跑远了的Heygo,没成想这一旁的树后面还有一个人,她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权运众后,心中松了口气。这老头真是的,大热天不在屋里待着,跑着树后面干啥呢!
“奥,小张啊!”权运众也被张琦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张琦之后,他一边直起腰把手擦了擦,一边轻叹了口气说道:“哎,院子里太闷了,就想着出来转转。”看了发傻的还不止张琦一个人,还有个老头子呢!
“是啊,院子里闷的慌。不过这稍微走远点,那股子臭味可真让人受不了。”张琦对于权运众还是很敬重的,当然除了他的那个傲娇女儿之外,这群人中,张琦还真没对哪个人感觉不满的。
“是啊!走,咱们还是回去吧,外面也够热的。”权运众看着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摸摸额头的汗,心中也开始有些燥热。
“嗯。您先走,我把Heygo抱过来就回去。”和权运众说话的空,张琦用余光瞥见Heygo早就跑开有一百米了。
“那行,你也早点回去。”权运众看看周围也没有什么危险,本来就是一片荒滩,除了近处几棵枯死的树,就剩下满目的坑坑洼洼和尸体了。他顺着张琦的眼神望去,看到那条叫Heygo半大狗正在一个鬣狗尸体边转悠,正好有滴汗从额头上顺着鼻翼流进眼里,他不自然的眨了眨眼,也就没说什么,转身慢悠悠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