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走到了她面前挡住了她。
我摸了下头发，看了看外面的雨，然后转过来说：“小萱，我们谈谈好吗？”
她双手交差地放在胸口，很悠闲自得的样子，看着我笑了下说：“你说！”
“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如果是很正常的谈恋爱，这都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隐瞒爷爷？如果不是我因为救了一柔，认识了姚家人，我想你是不是想谁都隐瞒掉？你这样做是为什么？我必须要知道！”
小萱抿了下嘴，眼睛里已经不再是单纯青涩。那往日的感觉已经消失，我甚至有点畏惧她，我怕女人有这种眼神，比如白玲从我刚认识她那会，她就有。
她低下头说：“没有什么，这些都是每个人的私事而已，等以后告诉爷爷，没有什么！”她说过后看着我，眼睛一直盯着我看，那眼神里有一种笑是默然，是看淡，还是什么？
“是的，这是你的私事儿，没错，没有人能管你的私事儿，那好，还有一件事情，我要问你——”
“说吧！”
我说：“你现在有没有戒毒？”我说的声音不大，其实我本来是想问她那天开车去那个居民区干嘛，但是我没有说，我怕打草惊蛇。
她听到这句，突然什么话都不说，转过头就往前走，走的很快。
我开始去追她，刚追到她，她突然猛地回身一把抱住我，靠在我的怀里，紧紧地贴着我，正好我有个冲力，她贴紧我，抬起头看着我，眼神特别妩媚地看着我说：“你很想知道吗？”她的手伸到我腰后抱住我，我知道她变的有些很大胆，那会她做过陪酒女，她沾染了那类女孩子的性格，很无所谓是吗？
她的手在我的腰上来回摸着，舌头轻轻地用牙齿咬着，身体微微地动着，说：“是不是很想知道？”
我茫然地低头看着她，说：“小萱，别这样，你有再大的委屈，我的错，我知道我弥补不了了，希望你别这样！”小萱毕竟跟除了白玲外的其他女人不同，我想我是喜欢过她的，有爱的感觉。并且我们在白玲离开我生活的时候，我们有过过去。
因此她的这些反应，我也能够理解。
“你怕了啊？不敢招惹我是吧？省长家的儿媳妇，你很怕，因为你现在要赚钱是吗？”她误解了我，我说：“不是！”
“那不怕，你抱住我！”小萱很直接地说。
她这股劲，还真跟白玲有几分像。
我看着她说：“为什么？”
“哼，你又不是没有耍过女人，你会不知道吗？搂住我，你知道为什么？你没有搂过这个腰吗？这里，还有这里——”小萱拉住我的手先放在她的腰上然后慢慢地滑向她的臀部，她轻轻地按着说：“你胆子变的好小了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男人是不是都是越活胆子越小了？”她牙齿咬着嘴唇，仰起脸轻蔑地说。
我看了看周围说：“我们找个地方说好吗？”
“还是这样闷骚，你想让我跟你去，去——”她猛地说：“上床啊？”接着，她呵呵地笑了，然后上半身离开我一些距离，但是下面仍旧紧贴着我说：“你不怕是吗？那走啊，边那样，边打电话给他，好不好？”
我冷冷地说：“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如果不爱，何必走这一步？”
“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我不爱的，你不会还傻傻地认为我还爱你吧？”她的手放在我的胸上摸着说：“小林哥哥，小林哥哥——”她继续冷笑说：“你知道白玲姐跟我怎么说你吗？”
我说：“你跟她有联系吗？”
“不知道吧，有啊，关系很好，她说啊，说对于你这种小混蛋啊，就得我跟她把你捆起来，用鞭子好好抽你！”
“为什么这样说？”
“你很在意她对吗？”小萱说：“如果不是她，我差点死了，你那么狠心地抛弃了她，我倒没有什么，我一点都不在意，你想睡我随时可以，现在也可以，来啊，我又不会告诉她！”
我想了下，然后说：“找个地方谈，不要再这里说，跟我走！”
她突然不笑了，扑哧了下嘴说：“你胆子够大的啊？那好啊，你跟我走，你不是要说吗？”
“去哪？”
“你跟我走就是了，怕我把你吃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好的！”
我跟在她后面，出去后，她开了辆奔驰，有钱了嘛，又换了个车。
她让我上她的车，我说我开车来的，她说：“那就上你的车！”她走到我的车旁，我打开车门，她上车后说：“去观海楼那附近！”
我说：“你住那啊？”
“以前租的房子！”
我静静地开着车，到了她说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想到她在这儿也租了房子，是一个靠街的居民楼，我跟她在旁边一个小楼梯上了楼，到了三楼，她拿钥匙开了门，门开后，她把灯打开了，这里就是女孩子租的房子那种，虽然家具简单，但是挺温馨的。
床上很干净，旁边有张书桌，上面还有台灯，她又打开了台灯，接着，她走到旁边的一个小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放在桌子上一瓶，自己打开一瓶喝了口说：“你喝！”
我抽了根烟，没有去拿，靠在那张桌子微微地看着她说：“你可不要学你妈妈，搞的那么神秘，我都有点怕！”
她突然猛地站起来，然后走到门边，接着用钥匙旋转了几下门，接着又走了过来，我看着她说：“干嘛呢？”
她突然把窗户打开，然后把钥匙狠狠地扔了出去，不知道扔了多远。
我看了看那门，是铁门。
“要杀了我？”我笑了下说。
她把窗户关上，坐到床上然后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笑了下说：“我睡觉了！”
什么意思？搞什么搞？我说：“后天就要结婚了，你在开玩笑吗？难道那个人是替身吗？你不要小孩子脾气！”
她慢慢地坐起来，把上衣脱了，接着又脱裤子，我把头转到了一边。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小萱，别这样任性，哥知道这么多年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生活在前面，我们不能老往后看，你还年轻，将来再，再有个孩子，一个家庭建立起来后，那心态就完全不同了——”
“那我问你——”她转向我说：“你爱过我吗？”小萱竟然问我这个。
我点了点头。
她白了我下，把头转过去，说：“那你爱过白玲姐吗？”
我又是点了点头。
她没有回头说：“说啊？”
我说：“有！”
“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小萱看着我，用那种无比轻蔑的眼神说。
我说：“小萱，其他没有，咱们不要说这个好吗？你听我说——”她笑了下，摇着头说：“你怎么对我，我不介意，可是你现在，又跟一柔在一起了，你还跟过刘倩，王小妮，现在又是一柔，我早已——”她闭上眼睛说：“我早已不那么在意，可是姐姐呢？你让她怎么办？林家毅，我没有小孩子，我经历了那些事情后，我更感觉人生的苦难，人生的不容易，时光那么快就流逝了，你知道姐姐爱你吗？”
小萱的头发是从中间分开的，两边打了个弯大概到耳朵那儿，但是很柔顺，很利索，她蜷缩着腿身体靠在腿上坐在床上，她望着前往静静地说着。
是的，人都会老去，到了三十岁的时候，你就知道那人生其实很短暂，每一个五年，每一个十年都不是我们小时候想的那么遥远。
我不说话。
她继续说：“姐姐是个好人，她那种好是让人钦佩的，有一天，我在夜总会被一个人拉住，我回头看到是姐姐，当时她跟几个朋友在唱歌，她拉住我说，小萱啊，是你吗？小萱，我点了点头，她当时见我穿成那样就特别着急，于是就问我有没有时间，她跟我谈谈，那天晚上，她跟我讲了许多人生的道理，还从包里拿了三万块钱给我，我没有要她的钱，她说着都哭了，一定要带我走，她经常给我打电话开导我，她真的像妈妈一样，我没有想到真正类似母爱的东西在她这里有，她也把她的心里话跟我说，所以，我感觉你是混蛋，你不是人，你讨厌！”小萱眼睛湿润了。
我慢慢地坐到小萱面前，看着她说：“恩，是的，我对不起你们，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过的好，只有你们过的好了，我心里才能好受一些，不管你如何选择，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都没有什么！”
我转头看她，她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一笑，她的手慢慢深过来放在我的胳膊上，说：“你不要这样看我好吗？我会哭的！”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看了看门说：“还有钥匙吗？”
“没有了！”她说。
“那怎么办？”
“明天早上打电话叫人开锁吧，你还有事吗？”
我摇了摇头。
“那你就在这睡吧！”小萱说，说着，她站起来然后去洗澡，我坐到床上才看到一张照片，那竟然是她和白玲一起在海边玩照的，两个人都穿着比基尼。我都没有想到她们会出去玩，白玲也没有跟我说过。
不过也是，人家两个女人的事情干嘛要跟我说呢？照片上她们都很美，白玲搂着小萱在她后面抱着她。看着她们的身体抱在一起，想着曾经我跟她们分别抱在一起，那感觉作为男人是有些欣慰，同时也是无限的感慨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声音，猛地转头，我见到小萱静静地靠在门边，她没有穿任何衣服，光着身体站在那里，好像是一幅油画，一幅美人儿出浴图，想到后天她就要跟省长家的公子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此刻，在这个夜晚，我们却单独在这里，她此刻又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我不觉得感觉人生真是很操蛋，离奇的让我不知道现实是梦，还是梦是现实。
她慢慢地走过来，从我身边经过，我不敢去看她，只好平视，她走到我旁边开始把枕头放平，我看到她弯下去的臀部，那光滑在灯光下泛着光的身体。
我咽了下喉咙，我不知道那是在干嘛？我看着她的臀部越来越高，我竟然把手放了上去，而小萱则静静地愣在了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