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了第四批的时候，我都有点烦躁了，我不管这事，反正我花钱，满意为止。
我在那里拿着打火机转着，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老板说了句：“这几个女孩子不错，就这个了！”
谢天谢地，这老头还真难伺候，年纪快六十了，还能搞的起来吗？
“林老板，你感觉这几个如何啊？”李老板对我说。
我慢慢地抬起头，抽了口烟，望着那四个丫头一笑。
紧接着，我的笑就慢慢地缩起来，我的表情开始僵硬，烟似乎也烧到了手。
最后烟头从手上掉了下来。
“林先生，怎么了？林先生？”李老板忙问我。
烟头掉到了我的裤子上，旁边的人猛地帮我拍着，我却全然不动，仍旧在那里看着眼前几个女孩子。
其实是看着中间那个女孩子。
她穿了条白色的裙子，很清纯的装扮，这几个女孩子都是清新的风格，他们有不同的风格供客人挑选。那个女孩子毫无畏惧地看着我们，然后微微一笑。
“小萱！”我忙站起来，一把拉住了她。
她忙抽着手，挣脱着我说：“你，你干嘛呢？”
其他人也都说：“林，林老板，你怎么了？”
旁边一个女孩子求着我说：“老板，你，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好吗？”她们不敢得罪客人。
我想是我看错了吗？她化的妆很特别，也许是因为衣服这样的穿着吧，我可从来都没有看过小萱这样，因此我也有点不太确认，如果说以前出现过的那个小萱，我还能确认，而此刻的小萱，我就不是那样确认了。
那个时候小萱跟那个叫尼可的男孩子在一起，后来她说那都是她妈妈安排的人，而此刻，如果是小萱，她怎么会来这里做小姐了？我无论如何都是接受不了的。因此我宁愿在心里相信这个女孩子不是她。
我退了回来，然后坐了下来。
李老板说：“林老板啊，你这是怎么了嘛，来来，丫头们坐过来！”
那个女孩子坐到了李老板的另一边，没有坐过来，有个女孩子坐到了我旁边。
“老板，你好，我叫叶子，你真帅——”她咬着我的耳朵说了句。
我茫然地在那里，什么都不想说。
说什么都感觉是多余的。
我又回头看了看那丫头，那丫头被李老板搂在怀里，又抱又亲的，我看到李老板把嘴凑在那丫头粉嫩的脸上不停地蹭着，我的心里有些难受。
这老头真是的，妈的，明显感觉我刚才抓那丫头的手的，他都不知道让给我，看起来，他是开始看上这丫头了。的确那丫头也是里面最出众的，那么像小萱能******不出众吗？我****娘的，老东西。
我突然有点恨这老家伙，甚至是生意都不想做了，我要把那丫头弄过来。
但是，他都对那丫头这样了，我总不能说让给我吧，一定会得罪他的。
怎么办？可是我现在又很想要那丫头，当然我不是要跟她上床，我只是感觉这丫头被这老头玩，我心里难受。
这个时候，老东西搂着那丫头上去唱歌，唱的是香港的某个电影插曲，十分的豪迈，在那里边唱边晃荡着身体，而那丫头似乎完全被他那庞大的身体裹在怀里，两条腿不断地去夹那丫头的身体，身体用力地蹭着。
“帅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喜欢蕊蕊啊？”
我一笑说：“不是——”我看了看旁边这丫头，然后搂了下她，贴着她的耳朵说：“她叫蕊蕊？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哦，来这里啊，怎么着啊？哥哥，你查户口的啊？你不会是条子派来的卧底吧？”这个叫叶子的丫头用嘴巴正面来亲我，这些丫头看起来都不大，不知道是真实年纪不大，还是故意作出很九零后的样子。
“不是，一年前就来的？哦，老家哪的啊？”
“你还说不是，哥，你这可问的够多了啊？不是查户口的，问这些干嘛啊？我们出来做这行的，没有人这样问的啊？你开心不就好了吗？”
我感觉也的确有些不该问，我忙又一笑说：“不好意思！”
“没事，她就是南明的，本地人！”这丫头竟然又说了。这对我的帮助不大，我知道问也没用，也许真的只是跟小萱长的一样吧。
“你朋友有点，有点太，蕊蕊挺内向的，其实——”旁边的丫头说。
我看了看李老板，他手伸到那女孩子怀里，从后面抱着，在那里揉着，边揉边把身体躬下来。那丫头身体也弯下来。老头屁股摇摆着，在那里晃着，还前后移动。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可是如果那不是小萱，只是很像的女孩子，那有什么呢？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们就是做这行的，总是要面对这些的。只能说这些女孩子的命运有些不幸吧。
如果生在一个富有的家庭，她们会是家里宝贝的小公主，根本就不会如此的。
可是谁让她们偏偏就是这样的命运呢？
“啊！”那丫头叫了一声，我回头看去，李老板好像喝多了吗？他把那丫头压到了沙发上，然后把那丫头的裙子从后面掀了起来，接着就要那样。
而他带来的两个朋友在那里哈哈地笑着，各自玩着身边的妞。
我突然就猛地站了起来。
叶子拉了我下，把我拉着坐了下来。
她开始不希望老头对蕊蕊如此粗鲁，而此刻，她似乎更怕我惹事。
她拉住我，然后很感动地抱住我小声地说：“哥，你别冲动，你听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也习惯了，这样才开心吗？来，哥——”
她双腿骑到了我的腿上，然后扭动着身体，手捧着我的脸，就上来亲吻着我的脸说：“哥，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好有魅力，喜欢你，是真心喜欢你，他们都不好看！”她咬着我的耳朵很暧昧地说：“哥啊，你有电话吗？你可以不可以给我，我想以后可以联系你，好吗？”
“好啊，做朋友可以！”
我又看了看那老头。
妈的，他真的那样做了，他怎么那样恶心？似乎还没有真的，他在那里把裤子退到了腿上。在那里找着方向，而那个丫头在叫着说：“老板，请你别这样，别这样！”
这个时候叶子忙说：“我们不卖身的，不真的，其他都可以！”
这些朋友毕竟我不是非常了解，而且他们在香港怎么玩，谁知道。接着就有个人也把另一个丫头带了过去，想一起加入。
我不知道为何那样冲动，似乎灵魂在驱使着我。
我猛地上去拉住了老头说：“李老板，既然这孩子不愿意——”
“你说什么？”老头猛地就要翻脸了，我想我也更认识这些人的真面目了，因为一个女孩子就可以这样，还******做什么生意，不做也好。老子又不是非做不可，又不是靠你来救济我的。我可不是那种为了钱可以什么都去做的男人。
妈的，求老子，还要看老子愿意不愿意呢？
“林老板，你什么意思？”他翻脸了。
而我也翻脸了，我冷冷地说：“人家不愿意，没有看到吗？这里不是香港，请你对她们尊重一点！”
他看了看我，扶了扶黑框眼镜。他有点傻了，接着就笑说：“你喜欢啊？你喜欢你可以说嘛，林老板，哈哈，那给你好了吧，你来，你这个小家伙啊，真是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来，给你，给你！”
她接着就走了过去，然后我还没有回头就听到他把桌子上的一瓶酒摔了，然后骂了句：“你******什么东西！”
******妈的，在这地方撒野，这么快就翻脸了，喝了一晚上的酒，称兄道弟的，因为一个女人就这德行，****你妈的，我早看透了。
我猛地就过去一把抓住他，然后把他顶在墙上，举起拳头，其他俩个家伙刚想上来，我猛地说：“我打不死你们，给我滚！”我把那老头一把推开，然后把他们用力地往外推。
“林，林家毅，你，你******给老子等着，我，我还会回来的，回来的日子就是让你好看的时候！”
他们走了。
我弹了弹衣服。
叶子走过来后似乎哭了说：“哥，谢谢你，对不起，刚才妈妈有可能没有说清楚，我们真的不真做的，有真的，要特别说的！”
我看着她，她是哭了，然后她一把抱住了我说：“哥，你人真好！”我一笑说：“没事！”
我把她扶开，然后看了看那个叫蕊蕊的丫头，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目光里有凶狠。我不知道她为何这样的眼神，我救了她，她却这样。
我不敢相信她是小萱，我宁愿她不是，我也不想她是。
“哭什么哭？刚做这行吗？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吗？”我对那丫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