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斯洛猛地转头目光抽开,狠狠地动了动喉结。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控制?
难道自己真的被这女人折磨疯了?
爱斯洛随手抓了一个枕头放在她和自己之间,靠着枕头间接穿温过去。
自己的身体渐渐升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要炸雷开来。
“嗯……”六月梦呓一般,却是突地转过身,扔开枕头,小手抚上他的胸膛,小巧的鼻尖还在他胸膛若有若无的磨蹭。
爱斯洛完全是属于吓懵了的状态。
他的手抬在半空不敢抱着她,但她的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牵动着他欲裂的神经。
该死!
这个死女人还嫌自己不够难受?
还要来勾引自己?
还说自己纯良?
这完全就是她自己找的---
爱斯洛发誓真的是每时每刻都想什么都不管了,与她沦陷在欲河里面,可是忍了又忍,终究是,怕伤害了她。
她注定是自己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爱斯洛狠狠地闭上眼,屏住呼吸,手尽量远离她,就这样度过了一个一千年来最难熬的夜晚……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到两个人的身上,六月微微睁开眼,迷蒙中,看见了他放大的侧脸,在阳光下都快僵成了雕像。
“你和我睡的?”六月颤抖着感觉到他的身体,脸嗖的一下红了。
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他竟和自己度过了一夜?
他对自己干了什么?
“……”爱斯洛像一尊雕像,足足看了她几分钟才缓过神来,不屑的看她一眼,眼里满是怨气,冷冷的扔下一句,“你觉得我能睡着吗?”然后掀开被子,走向浴室。
他可是熬了一晚上,不能看她,不能碰她,不能集中精力,不能动,不能抱,不能听,不能闻……
不能不能什么都不能!
什么睡了一晚,比他睡了一千年还要难熬!
他狠狠地看她一眼,这个小妖精昨晚还在他胸前,占尽了他的便宜,把自己的节操吃干抹净,自己却是只能在精神上把她吃干抹尽!
可恶!
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她这样的女人!
爱斯洛捞捞蓬松的卷发,修长的身子慵懒的下了床,不想再多呆一秒。
“变态!你!”六月看见他光|着的身子一下子,捂住脸,他却是不想理会,直径走向浴室。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六月气得肺都要炸了。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随便了,竟敢脱|光了跟自己睡一张床,还敢一丝不|挂在自己眼前晃!
不过,自己怎么好了?
六月摸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脑袋已经不晕了,温度好像也降下来了。
奇怪,昨晚头痛的自己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后来迷迷糊糊的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六月大叫着,对于那种事没经历过,不知道有没有做。
自己里第一次有些忐忑,很是不安。
“你要是想,我也不介意在极度疲劳后来一次!”浴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爱斯洛简单地披着一个浴袍就出来了,浴袍随意的敞开在两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