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爱斯洛坐在顶层办公桌,看见桌上的报纸,还有站在办公桌跟前等候事情处理的人。
“碰”爱斯洛一拳打在玻璃办公桌上,办公桌竟是瞬间裂开。
“报纸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爱斯洛低着头,狠狠地盯着手下。
“少爷,是昨天下午。”满屋子的人看着总裁发怒吓得各个脸色骤青。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爱斯洛气愤的是为什么是前天晚上发生的事,自己现在才知道?
为什么现在自己才知道和自己上|床的竟是六月。
那天早上,她怎么会不在?
怎么会是唐宛如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最后竟是看见六月躺在白夜的怀里?
自己的女人,为什么转眼到了别人怀里?
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了,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
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逃离自己?
“少爷,怕你看了生气,大家以为你都知道的。”手下颤微微地说。
这种事大家都知道对公司影响是巨大的,爱斯洛不提,他们怎么敢说?
说了那就是自寻死路。
“以为?”爱斯洛黑着脸,重重的喘气,一想到那个女人就痛的不能呼吸,该死的女人,为什么逃离自己?“那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自以为是决定了今天是你们的忌日!”
爱斯洛猛地踢翻所有他能看见的东西,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和自己发生关系,是让她感到那样的耻辱?
男性的尊严瞬间被她踩在脚下。
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
爱斯洛一冲出办公室却是硬来迎来漫天的记者,原来记者都已经到了门口,若不是记者堵住了整栋商业大厦的通道,爱斯洛恐怕现在都还不知道事实吧。
爱斯洛肺都气炸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一定要找到六月那个女人。
为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他一定是疯了才想到像是自己受了委屈,去找那个女人讨个说法。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被动了?
爱斯洛纵身一跃,从顶层的窗户跳下楼,因为速度过快,人们根本毫无察觉。
平稳的落在地上,爱斯洛熟练地掏出车钥匙,上车,开向了六月学校的方向。
他其实早就听不见她的声音,闻不到她的味道了,所以根本不能知道她在哪里。
但是有一种直觉,感觉她会在学校,而且,自己竟是在担心她。
即使她这样睡了自己却跑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把这件事弄得好像自己不存在似的,让他胸口堵得慌。
车子从来没有开过这样的速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六月的学校。
看见校门口人山人海的记者,爱斯洛心猛地一紧。
第一的想法便是,那个女人有危险。
下车,戴上墨镜,尽量避开人群,不让人发现。
-------------------
白夜去了哪里?
六月抱着自己的东西站在走廊的尽头,等着白夜。
她是和白夜来学校办理转校手续的。
因为发生了那些事情,是没办法再留在这里了。
看着自己熟悉的校园,想起,曾经和自己走过一年的于千帆,六月心还是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