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陆离问。
“后来,我就碰到她了,就开始守着她了呀!”墨清扬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清扬,你对她到底是爱,还是愧疚。”一旁许久没有发声的秦逸然问道。
墨清扬陷入了沉思,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艰难的说“我不知道!”
男子俊逸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秦逸然摇了摇头,“你想想再做决定。”
“可是,她会死!”
“你已经为她付出了半条命了,还不够吗?”秦逸然的声音高出了许多,语调里不乏愤怒。
“你不懂。”
“又是这几个字,我不懂,我到底不懂什么?不就是为你失去贞洁,失去tmd一条命吗?你又不是没有还给她!”
“我还给她了什么?以命换命我还差她一条命,贞洁怎么还?”
秦逸然哑口无言,一霎时喧闹的气氛顿时冷下来,四名出色的男子,脸上的神态各有不同。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没多久了,你财产打算怎么分?”夜白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
“到时候会有律师公布。”墨清扬像陈述一个事实一样,情感无任何的波动,仿佛这就是应该发生的一样。
“你准备好很久了?”秦逸然不死心的问。
“几年前就准备好了!”
“呵,我很期待。”陆离轻笑了一声。
“帮我一个忙!”
“说吧!”秦逸然应道。做兄弟那么多年,他还是不习惯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帮我办一场忘记我的葬礼。一定要让她致哀悼词。”
“你不怕她伤心吗?”
“她对我应该用情还不深,就算她动了情,也让我再自私一回,让我感觉到她在为我伤悲。”
“好。”秦逸然这次没有再多说什么,应了声,便走了。
陆离和夜白紧随其后。
空荡荡的白色楼宇里只剩下深情的和情淡的。
终究抵不过命运,玩弄不过人生。
他和她没有余生,只剩散场。
就像一部电影,过程还没精彩,悲伤片尾就开始奏响。
就连共同度过一秒钟对墨清扬来说都是奢侈。
沐扬颜还没醒,重症监护室里只剩仪器冰冷的叫嚣着,嘲笑着墨清扬的软弱。
墨清扬冷笑一声,想从兜里摸出烟来抽,可是想到这是医院,便作罢,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重症监护室里的沐扬颜,禁闭的桃花眼有一滴清泪随着眼角滑落。
她悔了毁了会了
她的记忆涌入脑海,一霎时竟反应不过来,努力的想要抓住灵感,却不料陷入昏迷。
在醒来,马上就要做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