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算轻的,重的就喂什么“再世为人”的毒药,不会要你的命,会让你疼上三天三夜,还有一个“面目全非”,直接撒你脸上,然后让所有的人参观,把你当猴一样耍,脸面,尊严都被踩在地上侮辱,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已经有两个,身份还算贵重的贵人看到自己的脸就直接自杀了。
她们都吓得不轻,如果要变成那样的丑八怪,她们宁可死了算了,最最气人的人,等人都死了,皇后才很是不解的道:“不过是变丑七天,有必要寻死觅活么?”
皇后把后宫整治得惨绝人寰,却没有人再敢去告状了,因为两个贵人死的时候,静妃很有骨气的去找皇上告状了,力请皇上严惩皇后,结果皇上说,皇后只不过对她们小惩大诫,是两个贵人自己自杀的,跟皇后无关,如果事情就这样了了也就算了,偏偏皇上宠爱皇后过头,硬是带着静妃去给皇后道歉,等皇上一走,皇后就给静妃用了点“再世为人”,还好心说,知道静妃最在乎自己的容貌了,所以不给静妃用“面目全非”,可怜可悲的静妃狼嚎了三天三夜,听静幽宫的小宫女议论,静妃嚎了三天三夜后,那凄惨的模样,真的是再世为人了一次。
除了前皇后现今的童妃,皇后没有动,另外两妃和五个贵人都被皇后整的不敢出宫门一步,而余下的二十多个美人,不用皇后整,早已望风而逃,非常自觉地躲避在宫内不出来了,至于剩下那一百多位没品的秀女,皇后是不稀罕动手的。
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封后大典还没有举行呢,皇后的恶名就已经传遍整个长安城,并以每时千里的速度快速的向周边城镇传播。
朝中大臣集体愤怒这样无品无德的恶毒妖女,怎么可以做堂堂天赢国的皇后?
众臣齐齐聚集御书房,在皇帝的书房外跪了一地,恳请罢黜还未正式为后的青阅,一跪便是两个时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便有些体力不支了。
“皇上,众位大人已经在外跪了两个时辰了,您……是不是去看一下?”小顺子没忍住,开口提醒,他对那个狠毒无情的皇后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他是不喜欢静妃的嚣张跋扈,可说到底,静妃的心还是向着皇上的,可这个皇后呢?心不在皇上身上,还净做一些对皇上不利的事情,明明是皇后小题大做故意刁难后宫妃子,可是皇上只一味的向着皇后,长此以往,皇上会渐渐失去臣心,接着失去民心,她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只可惜,他小顺子只是个宦官,没有胆子把这些说出来,他看得出皇上是被这个妖孽迷了心魂,他要是敢把这些大不敬的话说出来,皇上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赢非离瞪了小顺子一眼,目光又落到奏折上,而桌脚边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堆,赢非离只看了一眼就丢掉的奏折,全部都是对皇后的批判,由最初的婉转提及,到现在的言辞犀利,他直接无视,他当然知道青阅最近的行为是故意要惹恼朝中重臣,不然她不会挑着重臣的女儿去对付,但他纵容,他想以此告诉青阅,他对她的爱绝对比宗政浔深!他知道他这样有些疯狂了,拿着江山去做一个可能会失败的赌注,但是他控制不住,他从没有这么强烈的想得到过一样东西,也许是因为从小他就是太子,江山得来的太容易,就是中间出现点什么内乱,也很轻易就化解了,因为有童家的预言,百官百姓都已认定了他是皇帝,无论他的兄弟怎么计划篡位,都不能撼动他稳固的江山,所以对江山,他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只是顺水乘舟,理所当然的事情。
又过去一个时辰,小顺子小声的道:“皇上,丞相大人晕倒了。”语气神色之间,不免有些埋怨。
赢非离听了皱起眉头,这帮老顽固,还真是要跟他杠到底了,放下手中的奏折,赢非离略微不悦:“行了,出去看看。”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跪了一地的大臣,看到皇上终于出来,虽有怨言,却甚欣慰,至少皇上还是明智的,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彻底打消了他们这欣慰的念头。
赢非离看了一眼晕过去的老丞相,由两个大臣左右搀着,依然跪在地上。
“来人,把丞相送回府中休息,御医跟着去瞧瞧,给丞相好好补补身子。”立刻有两名羽林军搀了丞相下去。
赢非离也不让众臣平身,明知故问道:“众位爱卿这是干什么?”
“皇上,臣等恳请皇上取消封后大典。”吏部尚书陈谨之第一个忠烈开口。
“哦?为什么?”
陈谨之头也不抬,毫不畏惧的侃侃而谈:“新后还未正式册封就对后宫诸多娘娘严刑责罚,目无王法,心胸狭隘,心狠手辣,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妖颜迷惑皇上,废童后,惩静妃,杀贵人,祸乱后宫,如此无品无德,无良无情之人,怎能为皇上打理好后宫?怎能母仪天下?还请皇上将此妖女打入天牢,斩首示众,还后宫含冤的无辜女子一个公平,还百姓一个安享太平的繁华盛世!”
赢非离拳头青筋凸显,胸口起伏不定,压抑着问道:“你说完了?”
陈谨之毫不惧怕,挺直腰背,朗朗道:“请皇上明鉴!”
赢非离大怒:“将陈谨之打入天牢!”
陈谨之越发忠言耿耿:“皇上,臣何错之有?您要把微臣打入天牢!臣所言句句属实,天下百姓都已经传遍了,只有您,还这样不分忠奸,宠信妖后,您,您这分明是昏君所为啊!”
“来人,陈谨之污蔑朕,辱骂皇后,拉去午门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其家人,诛—九—族!”赢非离咬牙切齿。
“皇上开恩啊!”群臣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