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浔胸口急剧起伏着,满眼柔情的望着青阅,掰开她抱着他头得双手,轻轻将她放倒……
青阅是真的好累,没想到宗政浔这么能折腾,花样百出,技巧娴熟,她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哪有第一次的人就这么厉害的?可是她现在累得说话都懒得说了,窝在他胸口,任他抱着她下水洗澡。
令人尴尬的“咕噜噜”的声音响起,两个人的,青阅睁开眼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快洗一下穿上衣服,我在火堆下面闷了烧鸡。”
宗政浔满足的亲她一口,笑着答应:“好!”末了趴在青阅耳边,暧昧的补上一句,“其实我更想吃你!”
青阅缩缩耳朵,瞪他:“第一次你就这么贪,小心纵欲过度!”突然响起什么,从他怀中挣出来,绕到他身后,他背上简直惨不忍睹,昨晚好不容易结了疤的伤口有两条深的又裂开了,而那些被树枝划破的细条上,又增加了一些新的抓痕,那是她刚刚在受不住快感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宗政浔笑着转过身:“你心疼了?没事,这点皮外伤对我来说一点儿事都没有,不信我还可以用行动来证明!”他的手又不老实的袭上青阅的胸口。
青阅没好气的拍开他,道:“没事?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用发烧了!”
宗政浔被揭到短处,嬉皮笑脸的抱住她:“有嘛?我那不是因为伤口发烧,是因为抱着你睡觉却不能吃忍得发烧了。”
青阅翻翻白眼,发觉再好的男人,一旦尝到了情事的滋味,便都变得有些赖皮了!青阅推开他径自上了岸,穿上自己的衣服,看也不看还在水里的人,去扒埋在地里的烧鸡!
火早就熄灭了,鸡已经不烫,热热的,正好可以吃,青阅揭掉外面的一层干泥,一股浓浓的香味立刻四散飘开!
“好香啊!阅儿,你这是什么做法?”宗政浔穿上裤子,光着上身走过来,他也早饿了,闻到这股子香味就更饿了,嘴里口水泛滥!
青阅笑道:“香吧?这是我自创的独家秘方,不能告诉你!”
宗政浔嘻嘻笑道:“你现在人都是我的,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谁说我是你的?”青阅眨眨眼睛,“明明是你是我的,你的教啊楼啊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产业,也都是我的了!”
宗政浔好脾气的道:“好,都是你的,我的人连同我的一切,都是你一个人的!不过现在,你得先把你的人喂饱了!”宗政浔毫不客气的伸出手。
青阅笑笑,不跟他贫嘴了,撕下一只鸡腿递给他。
吃饱喝足之后,青阅才后知后觉的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明明是该你照顾我伺候我的,现在怎么成了我伺候你了呢?”
宗政浔贼兮兮的一笑,伸手拉过她:“好,现在就让我来伺候你!”
吃饱喝足之后,青阅才后知后觉的道:“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明明是该你伺候我的,现在怎么成了伺候你了?”
宗政浔贼兮兮的一笑,伸手拉过她:“好,现在就让我来伺候你!”
说着嘴巴就凑了过去。
青阅任他吻着,心中叹息,这男人,怎么吃饱了就想这事啊?
宗政浔有了刚刚的经验,手上动作越发熟练起来,三两下就把青阅身上的衣服拨了个干净,自己也支起了小帐篷,他呼吸粗重,一边吻着一边腾出一只手就去解开裤子,还没解开就被青阅一只小手压住。
“阅儿!”他不解的从她身上抬起头,眼中****浓烈如火!还带着一丝似霸道的乞求,她不会这个时候让他停下吧?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谁知,青阅只是妩媚的一笑,伸手将他推到,倾身压上去,在他胸口落下一吻,道:“这次换我来取悦你。”带着蛊惑的笑容,她双手利索的替他宽衣解带,低下头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榻,清风为媒,万物为证,一场以爱为名的男女间最美妙的运动再次拉开序幕!
东风等人和百姓们齐心协力用水草编织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中午,编就成了一条长达百丈的草绳,在福音山上找了条较深的山峰插上一根铁棍,把草绳的一头系上,另一头扔下悬崖,草绳很快就变成了垂直的,一眼看下去,望不到边,也不知道有没有到达崖底。
“范大人,我先下去查看一下,麻烦您跟百姓们继续编织着草绳。”
“好,东护卫要小心。”
东风点点头,顺绳而下,西风紧跟而上,北风一把拉住她:“我去!”那么高的悬崖,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他和南风都在呢,怎么能让她下去?
西风却不领情,一巴掌拍开他,瞪道:“你去有个屁用?主子受了伤能让你帮着上药吗?主子换衣服能让你帮吗?切,白痴!在这等着!”
“臭女人,又骂老子!”好心没好报,北风很生气,见西风已经下去了,不甘落后,赶紧跟上,嘴里嘟嘟囔囔,“那老子也要下去,人多了好帮忙!”抓住了绳子还不忘叫南风,“南风,一起!”
南风不用他叫,早在后边排好队了,临下去的时候,对硕兰道:“你就不要下去了,等在上面,有什么情况也好先帮主子处理一下。”
硕兰很是不愿,可是南风级别比她高,她只能服从。
悬崖下:
得到极致满足的一对男女还如连体婴一样拥抱着,宗政浔珍宝一样抱着青阅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怜爱的吻着她的头顶!
青阅一直在休养生息,等到身上的激情全部退却,才懒懒的开口:“阿浔,起来吧,西风他们应该快找来了。”
宗政浔的一根还在青阅的身体里,他好享受现在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拥抱姿势,一点儿也不想分开,所以就当做没听到,双手依然搂得紧紧的,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
青阅从他胸口抬起头,看到他那副得意的样子,也不强迫他非得起来,无所谓的趴在他胸口,幽幽的扔过来一句话:“如果你不介意他们来的时候看到我这个样子就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