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毓反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卑厚礼的脸上。声音清脆响亮,在黑暗中的林云都替卑厚礼肉疼。
卑厚礼惊讶的松开手,对上云锦毓满眼不悦的眼神,喃喃道:“放开就放开,那么凶做什么?”
“嗛!卑厚礼别让我鄙视你。”卑厚礼的态度让云锦毓觉得可笑。
“你究竟什么意思,一会一个样。你到底想怎样!”卑厚礼想不通,前一刻热情似火的云锦毓为什么会在这一刻翻脸无情。
眼中写满嘲讽与厌恶,云锦毓字字如锥,击打在卑厚礼的心上:“对一个强奸犯,我不会给好脸色。”
“我不是!”卑厚礼几乎是立即否认的。
云锦毓觉得这人除了爱自作多情以外,还记性不太好,便帮着回忆:“是谁说要拉着我一起死的。卑厚礼你不要忘记,是你以死相逼,我才妥协的,否则你以为,你究竟哪一点好到让我主动献身。”
“你…为什么不说?”卑厚礼尴尬。
“对于你这样的人,不就是得到了就会腻歪了么。现在你满足了吧!卑厚礼做人要懂得知足,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冰冷的话说完,云锦毓抛下卑厚礼转身离去。
卑厚礼的脸色铁青随后渐渐苍白。暗处的林云觉得没戏可看就转身想要离去。却在东身的那一刻,后背犹如被毒蛇盯上一般,阴冷森寒。
加快了离开的脚步,才拜托了那种可怕的感觉。林云也算是明白了云锦毓会向那个叫卑厚礼的男人妥协的理由了。因为被盯上,只能成为猎物,猎物一刻不得手,那么一刻不得安宁。
林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云锦毓回了家里,今天是父亲回来的日子,她要回去见一面。这是规矩,云家不成文的规矩。
“回来了。怎么剪了头发?”林秘书吃惊得问着,接过云锦毓身上脱下来的外套,交给一旁的佣人。
云锦毓走到沙发上坐下,眯起眼:“因为长发太碍事了。”原来云锦毓也觉得者头发宝贵的很,现在却觉得,那不过是她最后一丝矫情罢了。明明就已经决定做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留着女气的长发,一把剪了,干脆利索。
林墨笑弯了眼角,想起记忆力云锦毓倔强哭泣的羡慕样:“记得你小时候被云总剪过一次头发,那会你可哭着喊着不会放过云总。云总正苦恼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是夫人好不容易哄好了你。”
“父亲给我剪头发?”云锦毓惊讶的问林墨。云锦毓的记忆里没有这一幕,所以她并不记得。
林墨点点头:“那是你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你站着才高过云总膝盖一点,最可爱的时候。”
“父亲怎么突然会想到帮我剪头发。”云锦毓了解自己的父亲可不是吃饱没事干的家伙。
林墨正要说,却被一阵莫名的咳嗽声打断:“嗯。咳咳咳咳…”太过刻意了,云锦毓和林墨哪能听不出是云歌的声音。
“嗯。只是突发奇想吧。”这个骗小孩的理由,也只有自欺欺人的云歌会相信。云锦毓可不信,只是却不追问:“哦。”
话题一转:“林叔,能多和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情吗?”记忆太过久远,有很多事,云锦毓已经选择了忘记,而有些被时间覆盖,那些美丽已经残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