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北难休养了两日,精神慢慢好了起来,在这期间他亲眼目睹顾山漫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甚是感动,不禁回想起护士说的,在自己昏睡期间,顾山漫伴随左右,三日三夜不曾合眼,那顾山漫难道是喜欢我。
郭北难正自胡思乱想之际,顾山漫走了进来。
“怎么样,今天精神好些了吗?”顾山漫边说话边拿出体温计给他量体温。
“嗯,精神好多了,就是躺着腰有些酸。”郭北难回答。
“这是正常的,不过你还要多躺几天,差不多的时候,我可以推你出去外面走走,现在你不能试图自己坐起来。”顾山漫叮嘱道。
“遵命。”郭北难行了一个军礼,顾山漫“扑哧”一笑,说:“行了,看你恢复的还不错,都会开玩笑了啊。说说你怎么会来当兵啊?”
“为了一个女孩子,想听吗?”郭北难心生一计。
顾山漫听到女孩子三字心里悸动了一下,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女生了,脸上还是笑脸,“说吧,没事听听你的故事。”
“我怕说了你吃醋,呵呵。”
“我吃什么醋,我和你又没关系,赶紧说啦,别吊我胃口。”嘴上虽然这么说,顾山漫记得在洛阳危难之际,郭北难还亲了她一下,至今记忆尤深。
“我呢,有一次去洛阳玩,碰到了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既漂亮又聪明,我们相处了两天一夜,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失去联系,找不到她了,但是我知道她是部队的人,所以我决定入伍找她,很巧啊,她的名字和你一样。”郭北难两眼直视她。
顾山漫早已被她看的脸红,“讨厌,伤刚好就不正经啦,要不要我再把你折断。”说着做了一个打他手臂的举动,心里美滋滋的。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喜欢甜言蜜语,就算是谎言也无所谓。郭北难从她的眼神看的出来,顾山漫对他确实不一般,可惜自己已经有了施欣悦,不能拈花惹草。
顾山漫去了其他病房,过了一会,门打开,进来三个穿常服的男子,三人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庄严,威武的感觉,郭北难发现其中一人的眼神,对,就是他打伤郭北难的,郭北难眼神盯着那人。
“你认出我来了?”狗头说道,“我记得那天我有画迷彩啊。”狗头的话就是承认了。
“那天就是你们三打我的?”郭北难心里猜想,口里证实道。
“没错,使我们三,不能说打,我们对事不对人,大家都是执行任务。”狗头说。
其实这几天郭北难气也消了,他本身就是个大度的人,并非小肚鸡肠,“没事,反正我好好的,正好名正言顺的躲在这里不用训练,还要谢谢你们呢。”
三人看郭北难不计前嫌,还说的轻松,不禁舒展眉毛,打心里喜欢这小伙子。
“认识一下吧,我叫林云,他们都叫我狗头,以后你也可以叫我狗头,他们两郑兵工,赵世明。你是郭北难对吧,嘿嘿,我们都打听了,不错啊,还是个列兵。”
“列兵怎么了,还不是,,,”郭北难想说什么,立马发觉不对劲,就没有说下去,“哎,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挺厉害的。”其实郭北难想说怎么这么厉害,话到嘴巴说的轻了。
狗头说:“狼牙,也就是常规部队眼里的特种部队,怎么又兴趣吗?”
说起特种部队,没有哪个当兵的不感兴趣,谁不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三人提到特种部队还是很得意的。
“哦,特种部队啊,我知道,新兵的时候,我连长我让我去实训,我没去。”
“叫你去你去不去啊?”三人听了面面相觑,好像郭北难说的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啊,我这稀里糊涂的当兵了,还当什么特种兵,服完两年义务兵就算了。哦,和我一起参军的同学,我死党他去了,叫张疏布,有印象吗?”郭北难说。
“疏布啊。我知道,熟得很呢,哈哈。”狗头哈哈大笑,原来张疏布实训期间,狗头帮了他不少,还是因为基本功不扎实,最后被淘汰。“你们是同学啊,真是不打不相识。”
四个大男人很快就冰释前嫌,成为好朋友。当兵的男人,都是佩服有本事的人,性格豪爽,正直,不会藏着掖着,实在不行就公平的打一架,就服了,本领越高的人,越佩服本领比自己还高的兄弟。
第二天,张疏布也过来看郭北难。
“我C,你小子长本事啦,那天看你打斗太精彩了,什么时候练得?”张疏布问。
“疏布,你变了啊,以前你温文尔雅,怎么现在张口闭口粗话。”郭北难顾左右而言他,总不能对他说我练了绝世武功吧。
“放屁,我一直就这样好不。怎么样,在医院爽不,美女医生,美女护士照顾有加吧?”张疏布不改本色。
“还行吧,你要不要也来住几天,享受下特殊待遇?”
“算了吧,我怕疼。”张疏布想起那天郭北难的惨状,心有余悸。
“演习结束了吗?”
“昨天结束了,不然我哪能来看你。”这时候顾山漫走了进来,看到有人在这里一脸不高兴。
“干什么,老远就听见你们说话声,影响病人休息知道不?”声色俱厉。
“我,我”张疏布赶紧站起来,说不出话来,在军区总院,就是是师长来,也得听医生的话,这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兵。
“他是我舍友,我死党,我们一起入伍的。”郭北难赶紧解围,“张疏布,我大学四年同学,疏布,她是我主治医师。”
“哦,原来是同学,赶紧做,别站着啊。”顾山漫马上变换了语气,“同学就另当别论了,你们好好聊。”说着给郭北难换了一瓶点滴就出去了。
“北难,这美女医生对你不错啊,莫非,,,”张疏布猥琐的说。
“我说你真的变了,说话老没正经,这医生和病号,这不正常嘛?”郭北难故意正色道。
“你看,急了吧,被我说中了,反正欣悦又不在这里,鞭长莫及,哈哈。”
“滚蛋。”
郭北难想想张疏布说的也不无道理,男人呢,思想上都是流氓,只不过有些人没胆子去做而已,普天下又有哪个男人不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