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惧怕宝器的穹光剑不敢和宝器斗,只好在夏彤处寻找突破口。
“嗷嗷”两声就冲向夏彤,可是夏彤的柳月剑比宝器的更牛B,随便挥舞两剑就削去了火狼前爪的指甲。
宝器这才明白原来这厮的功力这么弱,我还以为它多风臊呢!
火狼看这二人形成夹击之势,功力又远远高于自己,怎么说今天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到这了。于是火狼爬到地下不再反抗,任君宰割。
宝器一看,我日,这还不杀你我还混个屁。拿起穹光向火狼叉去。心里盘算着这蟠龙古砚值多少钱啊,到时自己一出手,那又是一笔不小的进账哈哈。
“砰”一声,夏彤的柳月挡住了宝器的穹光。
“劳动是第一生产力,留它小命,以后让它劳动。这狼留给我当坐骑吧。”夏彤的话宝器不敢不听,有时候夏彤的话比宝器他爹的都管用。
“那就留着吧。”宝器为自己没有手刃它而有那么一点点惋惜。
火狼这下傻了,死都没想到竟然被夏彤救了,就这么保住了小命,给美女当坐骑有何不可?然后火狼给夏彤投去感激地眼神。
宝器搜出了火狼身上地仙器“身外化身”扔到了自己地介子带里,这一趟总算物有所值,又弄到一件宝贝。
后来火狼问宝器到底怎么发现自己化身地?宝器嚣张地指指背后的剑。
火狼都欲哭无泪了,真想一头囊死,这么简单自己的身外化身就被破了。“他奶奶的,他大爷的。我咬烂你个破仙器。”可是怎么都找不到那件仙器了,一想已经被宝器拿走了。火狼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从此三人中又多了个当苦力的,一匹纯正,具有狼族高贵血统的火狼。
三人一狼本来是要到“钱丰古董”行溜达一圈,接着取回鬼器,然后三人就准备赶往大渡口抢神器。
宝器是这么想的:就算神器抢不到,咱一睹神器风采也可以啊。就算去了没见识到神器的风采,到时顺手牵羊找几件宝贝也OK.总之没有利益的事情宝器是不会干的。而夏彤和紫涵下山也只是为了好玩,再顺便浏览神州的风景,增加见识罢了,当然不会反对宝器的行程安排。
三人屁颠屁颠地在大街上晃荡。在路人眼里这几人那真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其中二女的姿色还是其次,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夏彤的坐骑天山火狼。
“你看看那狗长的多大,全身的毛火红火红的,跟俺家的藏獒还真不是一个档次。虽说俺家的藏獒比较牛B但是也没牛B到让人骑的地步。”
“你说得对,不过那小姑娘拿狗当马骑更牛叉,我看她们一定是马戏团的。这么大只狗都让她们驯服了,真是高人啊。”
火狼郁闷的想找那些不长眼的货拼命,“叉你大爷的,我是狗吗我?我可是名副其实,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狼,拥有狼族高贵血液的火狼。将来我若是摆脱了宝器我肯定回来找你们报仇,丫的,到时咬死你们,吃一半留一半。”
宝器显然不知道火狼的险恶用心,“来,大狗,叫一个,别不高兴就叫一声。看群众们都盯着呢,群众们的眼睛可是血亮的。不叫今天中午的饭可就……”
这一下可吓到了火狼,“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头可断,血可流吃饭不能没有油啊。”火狼只好屈打成招:“汪汪”叫了两声。两声叫完火狼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位姑娘,看你眉清目秀,面带桃花,但是眉尖隐隐透出一股黑气,恐怕未来将有不测啊。不如让我给你看个相吧?”一个留着个小山羊胡,背后一帆布上写着“我是神算子”的老男人银银地看着夏彤。
夏彤求助似的看看宝器。在宝器看来撒谎的人比较喜欢反着说话。比如喝醉的人喜欢说“我没醉”,而没醉的人又喜欢说“我醉了,真的醉了”。而像眼前这种不学无术骗钱的人本来没什么本事,但是喜欢说自己很牛叉。“爷爷个叉的,你是神算子,我还是姜子牙呢。”想完拉起夏彤的小手就往前走,摆脱这个色眯眯的老银棍。
被宝器拉着小手,夏彤的脸唰一下就红了。火狼这时候感觉到夏彤体温升高,抬头看个究竟,看到宝器的手不禁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扭头一看,紫涵已经被老不死的神算子拉着小手在那算命呢!可是夏彤和宝器都低着头没有看见,火狼只好死命地拽拽宝器,宝器好不容易拉到夏彤的小手还没握出花来就让打扰了,心里老不高兴了。宝器正想扭头骂句:“你咬个求。”可是扭头一看也傻了,神算子正在TMD左摸右摸紫涵的小手,占尽了便宜。
宝器强忍心中的怒火来到神算子面前,“先生,这手滑不滑?”
神算子跟着说:“滑的很啊,这皮肤保护的太好了……”这话说得紫涵脸都绿了,本来是来算命的,却让人家占了便宜。
神算子忽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脸都不红一下,赶紧纠正错误,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咳咳,依我推理来看姑娘近期要遭一场劫难,可能将有血光之灾。”
紫涵因为火狼的缘故,心情还没有调整过来,一听算命这货这么说,就有些忍不住发起飙来,把沉积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什么,你敢说我有劫难,本小姐身体倍儿棒,吃吗吗香,我能有什么劫难。今天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毁了你的黑店,砸了你的招牌。
神算子却不着急,心想我是什么人啊,别人吹牛皮你们不信就罢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神算子,伏虎山第八百八十八代传人,今天我要是算不准,那不如让天上掉下块石头砸死我得了。
虽说神算子仔细讲解了紫涵的运程,可明显这些都是空话和刚才说的血光之灾挨不上边。
宝器算看出来这货不说就是为了要钱,于是把自己身上的二十几两都给了算命的。
神算子乐呵呵地收下了钱,开始慢慢讲解紫涵的血光之灾。最后还加句:“姑娘,假使我说得不准那让上天下个雷劈死我算了。”
宝器一看这货挺牛叉,既然钱都掏了,自己也算算吧。于是死皮赖脸地让神算子给他算算。
神算子一摸宝器的手不禁愣了,这手上明明指纹脉路清清楚楚,可为什么摸起来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呢。神算子想起了师门曾说过有一种人是逆天之命,他的命路我们不能算,假使推算会减少寿命而且会遭天谴。神算子也只有在传说中听说过这种人,现实中见到神算子激动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决定冒着灭顶的危险给宝器算算命,就把祖训抛到黄花地里去了。
就像传说中许多人都说XX动物凶猛无比,可是当你亲眼见到这种动物时还是忍不住上去摸摸是一个道理。
就像传说中许多人都说XX动物凶猛无比,可是当你亲眼见到这种动物时还是忍不住上去摸摸是一个道理。
神算子就忍不住推算了宝器的命运,这一推算却吓了一身冷汗,并不是因为他推算出了宝器的未来,而是他隐约看到一个人,一个全身围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锋利的眼睛,阴森森地盯着神算子看。
神算子接着就想说:“小爷你的命我推不出了。今儿天也不是很好,咱就到这吧。”可是这时候天空一阴,一个硕大的闪电劈了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神算子头上。
看着被电的乌黑的神算子,宝器想到的只有一件事:“爷爷个叉的,果然是个骗子,刚说过骗紫涵就遭雷劈,果然就遭劈了!”宝器却不知道神算子是因为推算他的命运而遭天谴。
众围观者觉着大晴天的这货遭雷劈,不是他点背,就是他绝对是个骗子,骗子骗人多了遭天谴很正常。
最后宝器和神算子讨价还价要回自己的钱后才扬长而去。
神算子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次算命是赔了夫人苏倩倩又折兵,不但遭天谴,减了寿命。更是没赚到一毛钱,还遭古城人唾弃,只好搬家到别的地方算命去了。
神算子能算出他人的命却算不出自己的命,他正是因为遇见宝器才使自己以后逃过一劫捡回一条命。
宝器很是得意地牵着火狼回了“钱丰古董”行。
“钱老头,钱老头。你要了大狗我给你带回来了,快出来看啊,不看可就没机会了。这狗能吃能睡,能站能骑绝对是你居家旅行,出门必带的良货。”
火狼实在是拿宝器没办法,自己明明是只狼,宝器这货非要说自己是大狗。火狼现在只能忍气吞声,做出一副:“I服了YOU”的表情。实际上火狼还真拿宝器没什么辄,人家功力高过自己,脑子又比自己运作的快,更扯淡的是这货有钱可以买食物而自己没有。所以火狼只能像个奴隶一样乖乖的任宝器宰割。
“我当是谁啊,原来你小子回来了。”钱老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还用手拍拍火狼的大脑袋,“不错,不错,火狼都让你逮到了。我还真没看错人。电鬼去把蟠龙古砚拿来给宝器。”
电鬼很不情愿地去拿蟠龙古砚,还狠狠地瞪了宝器一眼。宝器还以为那货给自己抛媚眼呢,浑然忘记了几天前自己打败他的事情。
“小子,知道我交给你的事情你都搞定了,我也很满意。我现在就告诉你第三件鬼器的下落,但是能不能拿到可就看你的了,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宝痴。”
紫涵插话道:“听说过白痴,到没听说过宝痴,什么是宝痴啊?”
宝器脑子转的还真是不慢,估计奔驰加足油门去追飞机也就这程度了。宝器给了紫涵一个温柔的眼神,当然宝器不敢给紫涵我鄙视你的眼神,要是敢给这么个眼神宝器绝对见不着明天清晨的太阳。
宝器连忙解释道:“宝痴就是特别痴迷宝物。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可能很难完成。”说完自己都觉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什么行动不行动,宝痴不宝痴的,就算你家是王府我也把你家翻个遍,说抢你家绝对不会抢你邻居。反正你家这鬼器我是要定了。
只见钱老拿出三张邀请函,一一交到宝器等人手里,“这是流风王爷家的邀请函。流风王是上阳四大元帅之一,掌管边境五十万大军。这次流风王专门赶回家,并且向神州各宗都发了邀请函,到时七宗都会来一些人,而鬼宗的邀请函现在就在你们手里。到时去流风王家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可不要弱了我们鬼宗的名号。”
钱老说完就屁颠屁颠地晃屋里去了,根本不给几人缓冲思考的时间。
电鬼这时充分做到了一个保镖应尽的责任:“我主人累了,几位该干吗干吗去吧,流风王府出门右拐,你们再找个人问问,估计也就十几里地。我就不送了,各位走好。”
几个人被晃点的一愣一愣地,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推了出来。其中火狼最是冤枉,指望着进去能吃点点心什么的,我都饿了一天了我,怎么还没开饭呀?
说流风王抠门不假,可是宝器也抠门啊,口袋里就那么十几两银子,昨天住店吃饭又花了十几两,硬是舍不得坐马车来王府。这可苦坏了火狼,两个女孩子轮流骑着它。火狼嘴里嘀咕着:“那货不是说只有十几里路吗,NND,这都三十几里地了还没到,我脚上都磨出血泡了,怎么还没到啊?”同样了,宝器就坚强多了,这货脚上也磨出了血泡,可是为了省那么几两银子的路费,这货就是不说累、不说苦,大有马列主义、毛主席思想、红军精神。
看着眼前几个鎏金大字“流风王府”几人这才舒了口气,“终于到了。”
出示了请帖,流风王竟然亲自出来接宝器等人,宝器不禁对流风王有了几分好感。流风王是一个镇守边境的元帅,常年的征战在这位元帅的脸上呈现出沧桑之色。沧桑中带点刚毅,这是流风王带给三人的第一印象。
可是走进内室,看到里面坐的众人,宝器就傻眼了。
紫涵是最高兴的人,直接就扑了过去,因为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火浣帝国,火宗的士丘。
“我的妈妈呀,这才刚分开几天,怎么又相见了。”看着互相拉着小手的紫涵和士丘,宝器心中就是一阵无名火起。
流风王清清嗓子,用他那浑厚的声音道:“各位贵宾,今日小王请你们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因爱妻莫名奇妙得了种怪病,这卧床已经一个多月,请了无数大夫,可都没有看好她的病。当今爱妻仍在昏迷之中,请各位贵宾前来,是希望各位能够看看我妻子的病,各国的名医都已经看过了说没得救,当今我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拜托你们了。”
流风王之所以这么客气是因为如今各派的弟子都牛叉无限,即使一个炼气阶段的弟子也不是这些所谓的王能够惹的起的,所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主人牛B了,狗自然牛B了。基本上各派弟子到哪里都能享受到极高的待遇,身份跟皇族差不多,因此流风王说话那是格外小心。即使他在战场上多么飒爽英姿,可是到了这里还是要点头哈腰。没办法,TMD世俗如此。
在场众人有前几天遇到的水宗朱文,土宗高大,火宗士元士丘,风宗的秋元珊,雷宗鲁金和魔宗浩然,邪宗无邪、无胜两兄弟。
众人见各宗都到齐了,那就上吧,看看流风王夫人苏倩倩是什么病。既然师门派我们来了,那我们就要竭尽全力,尽我所能,报效师门什么的。所以众人就争先恐后地去看流夫人苏倩倩的病。
顷刻间,大厅内就没几个人了,宝器对病理方面没什么研究,以前都是别人给我看病,我不生病就好了,给别人看病能开出花来我宝器就可以开医院了。另一个原因就是宝器要看着紫涵士丘这对男女,MD别趁我不在发生什么事情。
留在大厅的还有夏彤和火狼,然后就是紫涵和士丘了。紫涵和士丘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二人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完全没把宝器放在眼里。看得宝器脸都绿了。火狼貌似知道宝器早晚要发飙,拉着夏彤跑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