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卫故意把消息透露给了徐老太,从徐老太的神情中,鲁大卫看到了她对这消息的渴望,鲁大卫笑笑说:“我们正有这个意思。墓葬就在附近的河里,但是是水下地宫,我们已经做了探测了”,鲁大卫说着拿出了天明拍摄的一张非常模糊的照片。
徐老太看了看,“这个我得仔细的想想,这种墓葬式的水葬我还是第一次见,但是这个墓看起来不像是新的,有人建就有人解,我可以帮助找这个能解的人。”
鲁大卫说:“那这里就交给您了,现在整件事情也没有太多的进展,我们打算先回总部去汇报,看看总部那边能不能帮助我们解决一些难题。”
徐老头说:“你们要走?哎呀,你们要走了,这里…”
鲁大卫笑笑说:“放心吧,也就两天的时间,我们会再回来的。”
徐老太说:“好吧,我趁这两天,尽快查访能够开启古墓的人。”
鲁大卫隐约的感觉到了徐老太内心深处的邪恶,她的眼神里泛起了点点的凶残,在微笑和焦急的掩藏下,偷偷的从内心深处流露了出来。
鲁大卫和天明起身告辞,天明问:“为什么要告诉他我们要离开?”
鲁大卫说:“因为要给对方一定的空间去打开地宫。”
天明一愣:“你是说?她…”
鲁大卫笑笑说:“静观其变吧!”
两个人没有再去干别的事,鲁大卫带着天明回到集合地点,两个人静静的休息了起来,鲁大卫暗暗的吩咐蝶儿找人暗中盯着水下地宫。
下午,太阳还没有下山,禅儿和妮子收获满满的回来了。禅儿看他们都在,兴冲冲的说:“你们猜猜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天明打趣说:“是四羊方尊还是司母戊大方鼎?”
禅儿不屑一顾的说:“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招到了一把符合要求的宝剑。”禅儿说完,妮子拿出一把古剑炫耀式的向大家展示了起来。
鲁大卫和天明看到那把古剑都愣住了,那把剑看起来有些新,没有地宫中古剑的那种沧桑感,但是那把剑却和地宫的宝剑长的几乎一样,天明接过宝剑,查看了良久说:“这也是一把古剑,看样子时间还不短呢,和我们要找的古剑应该是一个时期的。”
鲁大卫想想说:“这么说,这把剑也是那个时期的,但是为什么和水下的剑那么像呢?”
天明说:“很可能是当时造剑的人一批造出来的,还有就是水底的剑我们只是见过了大体的形状,至于大小是不是和这把剑一样,现在还不能确定。”
鲁大卫点点头说:“不管怎样,禅儿和妮子成功、出色的完成了任务,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的呢?”
禅儿说:“我们装作古董贩子到了村里,收了些破破烂烂的,但是无意中问到一家,有没有古剑一类的,女主人只接问我们值钱吧?当时我一看有门就说值钱,这家男主人正好不在,女人自己等于是把剑偷偷卖了,因为看见和天明提取的图片相似,我们也没有考虑太多就收下了这把剑。”
鲁大卫听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漏洞,但是这个一模一样的,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古剑,确实让他有些诧异。鲁大卫还是留了个心眼,问清楚了这家人的位置。
晚上鲁大卫让大家各自休息,自己溜了出去,奔了这家卖剑的人家。
从外边看去,这家人的生活条件不错,房子高大,门口还停着一辆车,鲁大卫猜想女人白天买了古剑,晚上男主人回来两个人一定会闹腾,如果能从争吵中发现点有价值的信息就太好了。
鲁大卫围着院子转了转,找了一个靠近房屋,又相对隐蔽的地方蹲了下来,等着预想的事情发生,但是很奇怪,刚才找过来的时候,门是半开着的,车子也在门口,但是他在这儿听了好长时间,竟然没有一点声音。鲁大卫有些蹲不住了,他站起来慢慢的摸到门口,门半开着,家里没有开灯,鲁大卫悄悄的溜了进去。房间里一片漆黑,天阴着,没有什么亮光,也看不清门的方向,他走着走着,脚底下似乎踩到了东西,软绵绵的。他俯下身子,摸了一下,好像是个人。
鲁大卫一惊,赶忙往后退,既然是人,踩着了为什么没有反应呢,鲁大卫掏出通讯设备,照了一照,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心脏上插着一把刀,鲁大卫伸伸手试了试,死了。
鲁大卫正在纳闷,这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大喊了一声:“老头杀人了…”,突然间院子里和房间里的灯都亮了,鲁大卫刚要往外躲闪,就听见,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又死人了,快走啊。”
鲁大卫无奈他打算往屋子里躲躲,结果推开门一看,屋子里还躺着一个小孩子的尸体,正在这个时候,一队人已经冲进了院子,“看,那就是凶手。”
不由分说,一群人跑过来把鲁大卫团团的围住了。鲁大卫一看形势非常的被动,这个时候如果亮明身份对整个行动来说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如果不亮明身份,恐怕村民的怒气会发到自己身上。情急之下,鲁大卫突然计上心来,他大声的嚷到:“都围着我干嘛,赶紧上屋里看看,还有活的吗?”
村民们被这句话说愣住了,正在迟疑的当间,鲁大卫接着说:“赶紧的,干嘛?真是,刚才是我喊的,赶紧看看有活着的吗,耽误了谁也负不了责任。”
村民们似乎被他的话说动了,警惕和愤怒已经被疑惑所代替,几个村民开始走进屋里。正当鲁大卫以为这事马上就能解决的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警笛的声音,听到警笛响,一部分村民突然又打起了精神,不一会儿一个女警察走了进来,一个村名指着鲁大卫说,“您看,那个人刚想跑,被我们给制服了”。
又是个女的,鲁大卫无意中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他心里一时有些凌乱,这分明就是一个局,自己刚刚进来就有人喊,而且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只有这次报了警,而且一个偏僻的村庄,刚刚发现杀人,怎么警察来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