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御剑先驭剑,这是梦乂殇留下的玉简中提及过的,从炽坛宗的玉简上同样提及了这一点,如果不能很好的驾驭飞剑,一旦御剑升空和在天上战斗,那简直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胜煌精神力庞大,神识范围和效果也远比金丹期的灵活,加上他能够一心二用的本事,他将手环抱在怀中,尽量不用手诀去操控飞剑,最开始飞剑偶尔会冲过他设定的区域,逐渐的飞剑便开始像一只花蝴蝶般上下翻飞起来。
半夜的驭剑修炼就将飞剑操控得如使手臂,这要让那些金丹期的修真者知道估计会气得吐血;
他们哪一个不是从飞剑飞起就落下开始训练,要想能够勉强指挥飞剑飞行一段距离都需要无数天,等到飞剑达到胜煌这个级别,那已经是元婴之后的事情了。
“呼......嗖......”
群山之中,一道黑影在空中不断穿梭飞舞,脚踩赤阳的胜煌终于学会的御剑之术,远比陆地飞跃快上数倍的速度加上不受地形阻隔的御剑术让他激动万分,不断的翻转腾挪攀升坠落,这种摆脱地心吸力的飞行方式让他在山中兴奋得不断怪叫起来。
“唰!”
一夜折腾,学会了御剑术的胜煌在天亮前最黑暗的时间回到马家小屋上面,收起赤阳剑,他随即便遁入自己的房间,在房间内打坐了不一会,已经恢复健康甚至变得更健康的马琳便起床开始做起了早餐。
“练成了御剑术,这至少多了一个攻击手段和逃跑手段,接下来这些天就看一下兽潮,要是那头猪王出现,我可不管那些什么门派弟子,该我的任务我就得拿下;
要是猪王不出现,那我就进迷失森林去找它,否则打这个世界主意的机会就很少了。”胜煌睁开眼淡淡说道。
杀猪已经是很轻松的事情了,可胜煌的目标不只是为了完成这里的任务,而是在这个世界想法多弄些好处,任务者的收入来源就靠一个个任务世界打拼,要是将时间都花费到了任务上,那额外那些庞大收入可就没戏了。
为了发财的机会,那些什么宗门他才不会理睬,只要任务完结,他有了避开必死机会的瞬间回城卷,就算是危机万分时他也不担心。
悬赏空间老大是谁他不知道,不过能够让人任意穿越不同宇宙世界,完成任务后那个脱离效果胜煌却敢相信,就算是他被圣人给困住,只要任务完成了他想走一样轻松就可离开。
有了那个最强悍的逃生技能,胜煌就敢寻找最合适的机会获得最大的利益,他相信整个悬赏空间中,像他这样利用悬赏任务结束可以随时离开而打拼的人绝对不少;
未来的任务只会越来越艰难,在这最初时期不把握好机会,到了后期就算是拼命也没有机会了。
他现在战斗力相当于出窍初期,甚至在出其不意的时候还可以阴到更高一些的对手,马鳝的隐匿功法下,他现在不用飞剑外人看来也就一个灵寂初期的修真者,那些所谓高手绝对看不上他这个低阶修者,这样他的机会也就更多了一些。
胜煌不断的计算着得失,这要是失去机会那他就白来了这个世界一次,他眼光冷厉的闪着杀机,在这里有人挡住他的路,那神挡杀神佛挡屠佛绝对不能犹豫。
“胜煌大哥,吃早饭了,等下沙河镇的兽潮就要开始了,我们可以到山顶上去看热闹的。”马琳做好早餐便轻轻敲响胜煌的房门脆生生地喊道。
马琳不过才十六岁,在这个世界中已经可以成为人妇人母了,昨天被胜煌袭胸,她整夜都在做着那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美梦,睡梦中胜煌轻抚过她的身体,不只是每一寸;
她清早起来心中便扑通乱跳,不过她却知道能够轻易拿出那种丹药的胜煌,绝对不是一般的猎人或者修者,聪明的她那颗躁动的女儿心也只好安分守己,要是胜煌有哪方面的想法,马琳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拒绝。
打开房门,胜煌正准备说话,却看见双眼迷离小脸微红的马琳,家中有着两个女人的胜煌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马琳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种称之为情动的状态;
他在心中咂舌了一下九阳朱果的厉害,这已经间隔了一整夜,他现在还将自己用真元力包裹住,这马琳依旧对他产生着那种男女间的依赖感;
胜煌知道,只要自己伸手将女孩揽入怀中,关上房门这女孩就会任他摘取,不过他不想当一个四处留情的风流汉,他轻轻干咳一声后说道:
“马姑娘,你说山上可以看见沙河镇兽潮吗?”
“额......胜煌大哥,是啊,山上每年我们都在上面看热闹,那种万兽狂奔不息的模样很壮观的,还有那些猎人和修者们组队战斗的场景也很激烈呢。”马琳回过神小脸红得像张红布一般低头小声说道。
胜煌摸了摸下巴,这里到沙河镇不过数里地,要是就在山顶可以观察兽潮,那就算是猪王出现,他也来得及前往进行猎杀,要是没有出现,他也可以在上面看几天热闹,要是有个长焦距的摄像机,还可以拍下来以后做成电影给炎黄城的百姓看。
一转眼胜煌就将事情联系到了拍电影上面,这也算得上他的联想能力强悍的一面了,他满脸微笑的看着比他矮了一个头显得娇小可爱的马琳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这几天就在山上看热闹,等下让马伊去打点酒买点菜,我们中午都不下来了,我还从来没看见过兽潮冲击是什么样子,这一次可得好好研究下了。”
马琳浑身依旧燥热,她不敢抬起头看向胜煌,就在她眼波流转之中嘴里却柔声说道:
“嗯......胜煌大哥吃饭吧,小弟去遛马去了,等下他回来我就让他去买酒菜。”
胜煌假装没有看见马琳这种状态,不过已经有过几个女人的他生理上总会表现一些痕迹,他很是鄙视了一下不争气的兄弟后,走到桌边看了下这世界总那么单调的食物,抄起碗筷便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