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翊寒轻推开卧室的门,她的头枕着膝盖,斜倚在床边,他站在原地凝望着她。
迈开步子,踏进去,他吸了口气。
厚实的大手轻握着她的肩,“你换床了?”她进门的第一眼就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以前他们的那张床。
“恩。”他低声的回应,自从上次她哭着喊着说,不需别人睡他们的床,他就把床换掉了。
当时他换了床,有些睡不着,没有她的味道,他怎么睡也睡不着。
凌菲沉默不语,对于他换床,她不知道怎么理解,索性不再开口,静静的看着地面,让自己坐在地毯上。
“你到现在还认为,我爱上了乔然?”他眯着眼睛凝望着她,看着她的反应。
“求你,不要解释。”她轻轻的推开他,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自己是怎么办,他怎么就这么残忍的要告诉她事实呢?
“你非听我解释不可。”他走过来再次按住她单薄的粉肩,让她直视着他。
“我不要听!现在不要告诉我,我不要听!”她仰头生气的瞪他,伸手拍掉他的手。
“菲——”他无奈,感觉心里很受伤,但心里更更渴望她。
深浓的情感和复杂而渴切的情绪,全写在那双深邃黑眸里。
“求你,先不要告诉我,你是怎么爱上的乔然……”她有些恐惧的想退开。
“你不能这么残忍……”她敛住泪水,似乎对欧翊寒即将开口说出的话,感到异常的恐惧,挣扎着身子,就朝后缩。
欧翊寒心情沉郁的看着的凌菲,他想抱她、吻她,想跟她说话,说他爱她,但她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却误解他,甚至将他拒绝于心房之外,自欺欺人。
他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异常的渴望。原本以为他要耐心的等待。
可是现在,他他管不住自己的渴望,猛然低头寻找她樱唇。
深深吻住她。
时间似乎在瞬间静止。
她张大美目瞪着过分的他。
他温柔的抱着她,更加热烈的吻她,用温柔又狂野的节奏吻得她失去理智。
所有抗拒短暂消失,她沉沦在他气息里,纯男性的熟悉气息,让她晕眩让她无法逃开,也让她深深的渴望..
迷乱间,她陷入他布下的密密情网,身子也腾空让他抱在床上。他轻轻的压了下来,两具躯体在床上纠缠。
只吻她的唇,他不满足,他缓缓往下游移。
本来就残破的衣服让他再次的扯得面目全非,惊愕间,她的理智仿佛全数回来。
“翊寒,你不能……”她敛住泪水,轻轻的喊了声。
他全身紧绷,欲.望在血液里窜动,他想要她想得发痛但却不能要!
倏地,他停下来,抽身离开她的身体,喘息着将她的衣服拉好,他这才大意的发现,房门大咧咧的开着。
“菲,我……”欧翊寒想解释什么,却见她泪流满面。
“什么都不要说。”她翻身下床,站的离他远远的,他们的床换了,人或许也就该换了,不敢去欧翊寒灼热的黑眸。
转身推开更衣室的门,她身子沿着门板下滑,直到整个人坐在地上,失神的看着地面,她要怎么样啊,她问着自己。
欧翊寒看着紧闭着的更衣室的门,有些无奈的耙了耙黑发,深吸一口气。
扯掉领带随意的扔在地上,走向浴室,被她轻易挑起的欲.火,只能在浴室里浇灭了。
她走到更衣室里,推开衣橱的门,看着他的衣柜里,还是以前的样子,随便找了件衬衣她套上,看着早就成了一块破布的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
随意的套上了他的一件衬衣,她推开更衣室的门,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凌菲咬了咬下唇,坐在床上,她拧着眉。
最后还是推开卧室的门,朝楼下走去。
欧翊寒出来的时候,卧房里空无一人,浓眉挑的老公,他现在恨不得把严峻那个死小子给杀了,真是巧,乔然跟他在上.床,好巧不巧的,就让她给撞见。
引起了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欧翊寒抚了抚眉心,掏出手机,拨通了严峻的电话。
“你他.妈的从今天以后别出现在我家里了,上个床,搞那么大个动静干什么啊?搞的我家鸡犬不宁。”电话一接通,欧翊寒就扯开嗓子大喊,恨不得把严峻那小子囫囵的吞下去。
严峻搂着乔然,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浓眉挑的老高,不知道自己咋又得罪了那位金主。
“我怎么了?”严峻眯缝着眼睛看着远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错了。
“你怎么了?你大白天的,乱搞什么啊?我老婆以为我看上了乔然,闹别扭呢,让乔然给我听电话。”欧翊寒咆哮出声。
严峻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乔然,猜想着,老婆,到底是那个老婆?却也依言把电话递给了乔然,口语跟她说,是翊寒。
乔然接过电话,“喂,翊寒,什么事情?”乔然迷糊的开口。
“乔然,你当初是怎么着,让我跟凌菲结婚登记的啊?”欧翊寒依旧不悦的开口。
“当初,当初是凌菲的注意,我爸当时在民政局。”乔然以为欧翊寒要找她算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不管,你想办法让我跟凌菲再结一次婚,要不然就把你跟严峻都开除了。”说完,欧翊寒就掐断了通话。
欧翊寒随即深吸了口气,现在不管了,先让他们结婚了再说,当初他先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