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桌子的丰盛佳肴,还有淡淡的草药的味道,样样是大补。
江暮寒微微露出一笑,这段珞也不怕他现在身子还虚弱着,太补了,他这身子也会受不了呢!
“闻这味道,倒是有些饿了。”他说,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用草药炖过的猪心,满意地点头,“气味还不错。”
段珞倒了杯酒,嗅到女儿红的酒香,下意识地江暮寒也拿了只杯子放到他的面前,却让段珞给拒绝了。
“等你伤好了再喝吧!到时候我陪你喝到大醉!”
江暮寒这才想起自己的伤,忍不住笑道,“以前我也喜欢喝酒?”
想了想,段珞摇头,“你倒是不喜欢喝酒,至少不会喝到醉,不过后来,烦人的事多了,便喜欢喝了。何必一直想着过去呢,你该呀,放眼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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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江暮寒在客栈里住了十来天,身子一天比一天好。
躺得实在无聊时,也会出客栈走走,因为喝酒伤身,他倒是滴酒不沾,偶尔独自上茶楼听听曲子,日子倒也算是惬意。
身子骨也越来越好,比起刚出谷的时候,长肉了些,本是苍白的脸色,十来天的时间也调养得好了些,人也越显精神。
这一天,江暮寒独自上了茶楼听曲子,一壶清茶,几块糕点,微微闭目静听小台处那女子的浅浅轻唱,和着琴声,倒是一番滋味。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茶楼里雅坐处的人,皆都听得如痴如醉。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小美人儿,唱得可真好呢!人也长得好水灵。”一声轻佻的声音打断了原本如天籁的嗓音。
“谢谢公子,请公子莫打扰了奴家。”身着绿色衣裳的女子往右躲开,避开了男子的狼手。
男子哪里有那么好说话的,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放在琴上,“你好好伺候本公子,这钱便是你的。”
“奴家只是卖艺,还求公子不要为难了奴家!”绿裳女子将琴弦上的银子放到一旁,继续拨弄着琴弦,琴声如水一般流畅悦耳。
而她依然继续轻轻唱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
“小美人儿,你可别敬酒不喝喝罚酒!砰——”被拒绝的男子,面子挂不住,大手狠狠地向琴一拍,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就连琴弦也断了好几根,那绿裳女子受了惊吓,睁大着双眼如同惊兔。
一群人敢怒而不敢言,纷纷想为那姑娘打抱不平,却又碍于那男子的身份。
他拉起女子的手,就要往外拖着走。
“公子,放手,公子,小女子卖艺不卖身的,请公子饶了小女子吧!”绿裳女子一路哀求,却只是更恼怒了那男子。
“别给你脸,你不要脸!”
听着天籁的声音换成了吵杂的声音,江暮寒微微睁开了清亮的眼眸,朝外看去,见一华服男子拉着那卖唱的姑娘,小台处的琴已经断了好几根弦,歪歪斜斜摆放着,桌子处还有一绽银子。
他缓缓起身,朝着他们走去,平静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的曲子怎么不唱了?”
“公子……”绿裳女子露出期盼的目光,这公子气质不凡,希望可以救她这一回。
“喂!我县令的儿子钱以贵,你再管,小心把你抓了坐牢里去!”钱以贵看向了江暮寒,见他一身素雅,气质不凡,噙着浅浅的笑容,还是有些心虚,这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县令的儿子就可以强抢民女?”江暮寒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
“本少爷有给钱,不算强抢!”
“可是奴家不愿意!钱在桌上。”绿裳女子赶紧说道。
“你这贱.人!”钱以贵一巴掌就要掴下去的时候,被江暮寒以随身携带的碧玉箫给制止了!
碧玉箫抵在他的手背处,钱以贵吃疼地叫了起来,“啊——你做什么,轻点轻点!”
“放不放开?”见钱以贵没有松开的意思,江暮寒只好又加重了力道。
再次吃疼,钱以贵脸色都白了,赶紧松开了姑娘的手,“我放,我放,你可以把那箫拿开吗?”
见钱以贵放了手,江暮寒这才点头,松开了他,收回了碧玉箫,“那还不赶紧给这位姑娘道歉!”
钱以贵后退了一步,恶狠狠地看着他,“多管闲事,老子一会就让人来抓你!”说完便拂袖要走。
江暮寒哪里肯就这么放了他,脚步轻移,碧玉箫一横挡住了钱以贵的去路,用他平静的语气淡淡地说:“还没道歉呢!”
“你……”
见江暮寒扬了扬手中的碧玉箫,只得回头朝着绿裳女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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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节,20、【江暮寒番外:背了一个上午】红袖给抽成了2章重复的,不过我已经让编辑删除了其中一章,跟不小心订阅到的读者说一声抱歉,小霰子不会故意一章更新两次的,是红袖抽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