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因为不会盘发才披头散发的,不过看起来倒多了一份神秘感,盘发他也不懂。
于是只好妥协,又带着她走出了首饰铺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过的时候见着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明黄色的纸,这种颜色应该只有皇上才能用的吧!小姬好奇地走近,瞧了眼,字倒是能看懂,于是慢慢地念了出来:“寻求神医……”然后细细地将下面的字看了一遍。
大概是说宫里有人病了,若有人可以医好对方,重重有赏,并许对方一个合理的愿望。
宫内的人谁病了?是什么样的病还需要如此在外大贴皇榜寻人?皇上的妃子们还是皇上的儿子们?宫内的太医不是一大堆吗?
小姬有些疑惑。
“怎么了?”见小姬停留在皇榜前不走,即墨羿沧朝她走近问道。
“你说,宫内会是谁病了?”当时她就快死翘翘的时候,都没听过谁病了,而且如此大费周章贴上皇榜,那人的身份定是不一般。
明明知道不可能会是习洛暄,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为他担忧着?
他所知道的,也只是传闻,具体的并不是太清楚,想了想,即墨羿沧还是说了,“传闻是太子殿下病了。”
“哈哈哈哈——”小姬突然大笑,“即墨羿沧你这玩笑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习洛暄那只大妖孽,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病死了,病光了,他也不会生什么大病的。”
唯一一次病了,是在北玄山庄的时候,那天她发烧了,结果强.吻了他,顺便将病毒传染给他。他极少生病,但是随便一个病,就要很久才会好,不过他向来懂得医术,还有玉浮云在他的身边,还有白颜子,他们都懂得医术,所以不可能是他。
看到她笑得灿烂的容颜,即墨羿沧有些担心她受不了事情的真相,“我是不清楚里面的事,不过这事儿早就传开了,大约在半年多前吧!”此事当时穿得沸闹腾腾的,听说有些人为了要一睹太子殿下的绝色容颜,自称是神医,进了宫,就没再出来了。
此传闻也成了许多人闲聊时的话题。
隐去笑容,小姬看着即墨羿沧认真的神情,她说:“我不相信,洛暄他才不会生病,就算病了,也不至于需要大贴皇榜寻求什么神医。”
突然地,小姬突然蹲下了身子,将小脸埋入了膝盖处,哽咽地哭出了声音。他怎么可能会病了,不可能,就算是病了,白颜子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玉浮云,萧子陌还有北玄明微身为他的好友,也一定会想尽办法。
看着她这样,即墨羿沧蹲下了身子,“小姬,别哭了。”或许不该说出来,至少她这一路上,她还可以开开心心的。但是这一路上所贴的皇榜,还有传言,也隐瞒不了她。
病的人不可能是洛暄,他才不会有事!抬头,满脸的泪水,小姬胡乱地抹了几下,起身,她说:“我不住客栈了,我要赶路,我要进宫见他!”没见着人,她不安心,好不容易她活过来了,她不要他出事,若这样,她还宁愿自己死了个干净。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这女人不寻常,要见的是太子殿下,叫的是他的名讳,还说与他约定了生生世世,一般人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轻易透露出来的,可她却像个不知世事的人,是对他的信任吗?
“我、我……”她是什么身份?扮演的又是怎么样的一个角色?她不知道。曾经是习洛暄的冒牌太子妃,而现在呢?
茫然地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哎——”即墨羿沧轻叹了声,他说:“算了,既然你担心,那就不住客栈了,我们去与向大叔说一声,让他立即赶路。”知道她也没心思休息,这样也罢,他即墨羿沧为了佳人,奉陪到底了。
“嗯。谢谢你。”小姬点头,即墨羿沧以后我把你当菩萨当着供奉,早晚各一柱香,难得有这么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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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又上了马车,摸着黑,继续朝着南边前进,赶马车的向大叔倒也没半句怨言,因为即墨羿沧在上马车前递了块银子给向大叔,看得小姬又是感动,又是愧疚的,却不敢乱以身相许。
心里住上了习洛暄,断不可再有别的混帐念头,江暮寒与萧子陌,她曾经的第一春与第三春,在这一段感情中,他们也都受到了伤害,尤其是江暮寒,却不知道他怎么了。
她死后,北泠霰霰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死了。
当初死前,她留给习洛暄的话,不知道习洛暄有没有带给江暮寒,她真不想与他死同穴,因为想要江暮寒好好地活着,北泠霰霰死了,时间总会淡化伤痛的,也许不用多久,他就可以走出悲伤,也别回锦瑞了,找个陌生的地方好好地过日子。
想起习洛暄,心里隐隐地疼着,习洛暄你要是敢死,我就豁出去了,与你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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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更,第一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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