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暄哥哥你睡吧,我在这边守着你!”见他答应,北玄婉约的心里几乎开了花,连笑颜也灿烂了许多,柔情地看着闭上双眼的习洛暄。
这年代就是落后,连想去下WC,都要走那么远的路,最可恨的还是大半夜想去,冷得要死,又黑忽忽的,她真担心哪天她会掉到茅房里,被污.秽淹死,那味道,真是恶心!
马桶,她无比地需要马桶!
望着阴霾的天空,每次一上茅房,她的心情就好比来了大姨妈一样,再说这个大姨妈了,在这个落后的年代里也是一件痛苦的事,以前问了一次嫩绿儿,结果她拿出了好些布条要让她绑着,看着是还算干净,只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后来发现皇宫的丝帕那么多,她只好拿丝帕去垫充当一次性的卫.生.绵!
好在这北泠霰霰的身子每次来大姨妈都不会腰酸背疼、肚子痛的,以前的她,每个月都要受大姨妈的折磨。
正要入阁楼时见着门口站着江暮寒,而他正在踌躇着要不要进去,忍不住感叹,习洛暄呀习洛暄,你把江暮寒防得跟什么似的,你看人家江暮寒知道你生病了,还想着要过来看你。
“暮寒!”小姬的声音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响起。
回头,江暮寒见是小姬绽放出笑容,朝外走去,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我听明微说你病了,现在还好吗?”
“呃……”敢情他是来探望她的,而非习洛暄,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已经好了,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是!见你恢复,我就放心了,洛暄也病了?”他一早听北玄明微说小姬病了,用午膳的时候又听他说习洛暄病了,他不明白他们到底唱的是哪出戏。
小姬点头,“呵呵,是的,发烧,应该没什么大碍,你要进去看看他吗?”只是她带他进去,习洛暄要是又发火那可怎么办?
“不了,知道你好就放心了,外面冷,你快回去吧!”他去看习洛暄,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与她一同进去,只怕他又要误会,对小姬不好。
“既然如此,那我就进去了,你回去一路走好哈!”微微一笑,小姬向他道了别,才朝着阁楼里走去,什么时候,她与他变得如此尴尬了?一点点的话题都没有了吗?
江暮寒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心里一阵叹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恶劣?他的小北泠,变了太多,而他好似在知道她改变之后,也变了,变得找不到话题,两人相处时,气氛如此尴尬。
神出鬼没的北玄明微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笑道:“舍不得了?”
苦涩一笑,他说:“或许吧!”还有些心疼,看来是非常地舍不得,心底,或许从没舍过,否则怎么会在知道她受伤的时候,还大老远地跑来救她,却告诉自己,他是为了还情,还完了,就什么也不欠了。
“别舍不得了,走,喝酒去吧!”洛暄高烧未退,这酒就没他的份了!
“好!”一醉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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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时候,小姬愣了足足三秒钟,她不过就是去了趟茅房,不过在外面与江暮寒嘘寒问暖了几句,他就与北玄婉约勾.搭了起来!
北玄婉约听到门推开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进来,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但是很快的阴霾散去,露出一丝丝笑意,伸手为习洛暄轻拉了拉被子,“洛暄哥哥我会一直守着你的。”
习洛暄并没睡,看向推开门的小姬,很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来,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只是轻轻一笑:“婉约你来了,伤好了吗?”
若好了,其实她不介意再推她一把的,这一次的推,是真的推,用力地推,狠狠地推,狐.狸.精!专门勾.搭已婚男的狐.狸.精,难道你不知道躺在床上的那男人已经成亲了吗?
而那已经成了亲的男人,此刻并没有睡着,他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傻了不成啊?没瞧到她回来了,还以那样无辜的眼神看她。
北玄婉约回头,见是小姬,露出惊慌的神色,“洛、洛暄哥哥,就是她推我的!”说着,伸手握上习洛暄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不放。
小姬隐忍着,她与习洛暄坦白过喜欢他,或许她该冲进去质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现在突然间不想了,来者不拒,你就继续来者不拒吧!
北玄婉约抓着他的手,让她看得碍眼,却依然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对着习洛暄无所谓地一耸肩,淡淡一笑,她说:“打扰了!你们该继续什么,就继续哈!”
说完,并没有仓促地转身离去,而是微笑着优雅地转身,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要学会隐藏。
今天北玄婉约过来这一趟,不管是以哪种的用意,都提醒了她一件事:习洛暄,她小姬爱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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