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也叫君子协议?本王没有看到任何益处!”
“有!如果你签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干涉你和你的小妾嘿咻嘿咻,也不会在打你的小妾,也不会在骚扰你,当然也不会再把你的池王府搞得乌烟瘴气!”说罢,宋希濂把早就准备好的毛笔掏出来,递到慕容池面前“
“甲方不得对乙方进行生理上的侵害是什么意思?”
“这个……这个”宋希濂为难的绕了绕头,最后指着慕容池身后的床榻说:“就是那个!”
“袁兮怜,本王提醒你。你是王妃,侍寝是你的职责。”慕容池邪意的说道。
“你……好!那也得双方自愿。甲方不得强迫乙方。”宋希濂把笔递给慕容池生怕他会返回。
接过她手上的笔,慕容池不耐烦的提了名。扔下笔,把一脸得逞的宋希濂拉过来,说“现在你可以让我看伤口了?”
言语中温柔,让宋希濂一怔,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平和的面容,心里猛的一颤,仿佛有电流过。此刻是慕容池,没有了先前的冷漠,没有了平日邪意,往日冷若冰凌的眸子,此刻微波涟涟,泛着淡淡的流光,照得宋希濂竟突然觉得有些温暖。
他拉着她坐在凳子上,亲自点燃桌子上的红烛,俯身,轻轻解开宋希濂臂上那浸满鲜血的丝巾,仔细检查了一番,微绷紧的脸舒展开来。
“还好不是很深!”
那一片刻的温柔,那一声独自叹息,宋希濂开始怀疑,也许今天那些人根本就不说慕容池派去的。
“还疼吗?”把她的手放在手心,慕容池温柔的握着,小声的问道。
“不疼。”话一出口,宋希濂都惊了一跳,自己估计从来没有用这么乖巧的语气吧。
明黄色的烛光下,慕容池眼中的复杂,让自己都看不清,甚至有些晕眩。
再检查了一番,慕容池拿起桌上的丝绢,打算在次帮她包扎伤口。
目光落在那张带血的丝绢上时,慕容池幽深瞳孔懵然收紧,眼中最后一点温柔,湮没在丝绢暗红的色泽里。
抬眼,冷冷的注视着宋希濂,他眼中划过一道似刀锋般的利刃,狠狠的落在她的脸上,让宋希濂不由的全身一抖。被他握着的手,也正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压,手掌各关节慢慢的相互挤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种痛,是骨头与关节只见的相撞,让她难以呼吸。
宋希濂痛得缩紧了脖子,试图挣脱他的大手的钳制。
靠,我就知道,他温柔背后必然有一把锋利的刀,每次都刺得她防不胜防。
“慕容池……放开我。好痛!你个变态,阴晴不定的家伙!”
凌厉的目光下,却掠过一丝伤痛!
“这条丝巾是谁给你的?”慕容池把丝绢举在宋希濂眼前,几乎是咆哮的问道。
看到慕容池微微发颤的手,宋希濂甚是不解!不就一张丝巾吗?
“捡的!”如果她说是鬼面给的,后果会怎样?看到现在情绪已经失控了慕容池,宋希濂不敢想象。
“捡的?”他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悲凉,“捡到的?袁兮怜,你当本王是小孩子吗?一次一次的被你玩弄!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你又去见他了。是不是?”
昨晚,她依依若盼的目光似乎仍落在南宫令身上,她嫣然一笑,似乎只对她。她的担忧,也缘于他。
那一刻,慕容池就已经决定,他再也不想理会这个不守妇道的女子,他只需要冷冷的看着她如何走向绝望就好了。可是,今晚她的到来,到底还是乱了他的心智,刚平复的伤口,却又被她玩弄般的肆意揭开。
看着他脸上的悲凉,宋希濂不知该如何回答。是的,她的确是和鬼面见面了,可是,如果不是慕容池他自己要她的命,鬼面又怎么会来就他啊。
“是的!我们见面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怪不得你要和我签订什么君子协议?不干涉你的私生活?是不想我干涉你和他吗?冷眼看着你们双宿双飞?看着他带你远走高飞吗?不要对你进行生理侵犯?”他起身,拦腰抱着宋希濂,推开桌子上的红烛,把她扔在红木桌子上,俯身压住她。
“慕容池,你王八蛋?你又要干什么?别忘了你刚才签过字的?”宋希濂躺在桌子上,上身动弹不得,知道奋力的踢着腿。
“签字?你想本王同意你为他守身如玉吗?袁兮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说着,慕容池又要去撕扯她的衣服。
“滚!”
“滚!看来,只有在本王的身下,你才清楚自己的身份!”一扬手,宋希濂身上那件沾着斑驳血渍的衣服,瞬间就被撕成几块,飘落在地上。
“为什么?你要同你娘亲一样淫*贱。为什么?为什么?”
如果不是那贱妇,他的母妃怎可能冤死,还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死的时候,自己连母妃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皇家女子死后都葬于皇陵,而他的母妃,却被抛尸野外,尸体在哪里都找不到。
可是她呢?她出生时,父皇不愿早朝,彻夜的守在外面,可惜,那个女人到底还是难产而死。可有能怎样呢?他的母妃可是带着两条人命去的。而她,死后却葬在了皇陵。
他的痛苦,这十几年默默承受的痛苦,她可曾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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