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侯,你将袁兮怜带了回来,她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将慕容池救出这个断袖漩涡的唯一希望!这样,慕容池不得不顶着压力将袁兮怜册封留在身边,然后你就等待时机去刺杀他!”
这一刻,她手里的匕首差一点就陷进了他的脖子,只是在那红色是血线淌过那雪白的刀身的时候,心里却有一丝隐忍的疼痛。
听着宋希濂的怒叱,那绝望在他心间弥漫,他只得闭上眼,虚弱的说道,“你竟然什么都知道了,竟然瞒了我这么久。女人,真的都是骗子吗?”
“不要废话!告诉我,南宫令和三公主他们在哪里?”
“如果我不说呢?”他抬眉,迎上她愤怒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那我就让你死!”
“你让我死?”他微微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凤眼中突然起了一片氤氲,声音宛若秋风那般凄凉。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你宋希濂,居然要我死?原来,你真的是绝情之人啊。”
“绝情?要看看对什么人。如果你没有利用我,如果没有伤害南宫令和三公主,如果你没有派人潜入皇宫。我怎么可能这样对你?”
“宋希濂,我保证,你会为你今天的举动付出代价的。”
“现在轮不到你说这话。”宋希濂将他拖了下来,扶着他的身体走到了窗户门口,大声的吼道,“你们都滚出来,不想看到你们主子死在我手里面,就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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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濂阁
“皇上。”徐安疾步上前来,“我们派出去的人已经和南宫公子失去联系了。”
说中的杯子砰然落在地上,溅起的茶水落在他精致的鞋面上,他抬头看着窗外的黄色丝带,心里一片空乏。
似乎想起了她走的那一刻,那个时侯,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她会一去不复返。所以他害怕,要求他们带上慕容雪,甚至拍人跟在了他们身后,却还是失去了联系。
真的是这样吗?宋希濂?你让我相信你,信任你,可是,我该怎么做!
“什么时候的事了?”
“昨天晚上。”
“嗯。隋安准备的如何?”他脸色依旧平静如水,口气甚是淡漠。
“早就已经就绪,但是我们安插在大厥的暗人来报说并没有看到太子回国。”
脸色一怔,他宛若子夜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慌乱,转头看着徐安,他低声吩咐道,“备马,出宫。”
“皇上,现在宫外不安全。”
“宫里也不安全。“他冷冷的说道,“叫人守好这个雨濂阁,任何人不得进入,就说朕染了风寒,需要休息。”
“是!”徐安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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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马车给姑奶奶备好!然后留一个人,其他的都给我滚!”刀没有从赫连君亦的脖子上移开分毫,宋希濂拖着他好不容易才在那几个黑衣人的包围下,走下了楼。
“小二!”宋希濂朝客栈大喝了一声,“把我们的兄弟都喊出来,将他们给我绑起来。”
话一落,那小二果真领着几个人拿着菜刀,砍刀,锅铲护在宋希濂前面。
“二当家我们来了!”
“你们是猪啊?没有刀没有剑吗?”看着他们手上所谓的兵器,宋希濂再次要背过气去。
“刀和剑都分成了两批,一批去给宫里送信,一批去抓那个哈达去了。”
“……”抬起脚,就往小二的屁股上踢去,宋希濂压着声音骂道
“你没脑子啊,什么都说。”
“你居然派人去抓哈达。”头上再次响起赫连君亦要杀人的声音。
她仰起头,看着他,得意一笑,“所以,你的后路被我切断了。最好是不要给我耍滑头。”
“宋希濂,我真是小看你了!”
“哼!你知道的太晚了。”她脸色再次一沉,对这那几个黑衣人说,“都把刀放下,不让我让这个客栈成为你们太子殿下的坟墓。”
那几个黑衣人一听,看了看赫连君亦微带血痕的脖子,赶紧扔掉手里的兵器,见此,黑风寨的人一拥而上将他们绑住,随即又上了早就备好的马车。
“宋希濂,我提醒你一句,现在最好是把我放了,不然下一秒之后,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赫连君亦斜靠在马车上,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那种药,只能控制他一时半会儿。
“人妖,你再废话,我把你舌头割掉!”回头楞瞪了一眼马车里的赫连君亦和其中一个黑衣人,宋希濂的鞭子狠狠的落在马背上。
荒凉的林子里,一辆飞奔的马车,呼啸而过,溅起了一地尘埃。
宋希濂跳下马车,粗鲁的将赫连君亦拖下马车,带着他走到木屋前,一脚踹开了那残破的门,里面的情景,差点让宋希濂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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