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濂绝望的看着急得满头是汗的慕容池,心里开始想,今天这样劫真的是逃不过了,心里颓废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是,心里却是分外的不甘,难道真的要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让慕容池知道自己是女人的身份。说实话,她真的像以另外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而不是被他揭穿身份。
“你穿的什么衣服啊。”慕容池嘀咕了一声,头上的汗水已经连成了片。
纤长的手指仍在笨拙的解开第一件宫衣,好不容易撩开了,他不得不抬袖擦了擦汗水。
啊!我自己来,算了。
躺在床上,宋希濂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张了张嘴,却还是发不出一个字,看着第二件衣服被撩开,只得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你怎么穿这么多。”见宋希濂没有挣扎,慕容池赶紧去解开第三件,结果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内衫。
拜托,要入冬了,我可不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手指捻着棉质的带子,竟有些颤抖,他红着脸吞了吞口水,动作稍有停滞,将宋希濂平坦的胸看了一番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闭眼,将宋希濂的内衫带子解开。
“……”
仰躺中的宋希濂将慕容那古怪的表情一览无余,轻蹙的眉,不由的拧成了一坨。天,慕容池,你什么表情,为什么在揭开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你的表情这么奇怪,像是害怕,又是期待,而且还有些失落。
是的,当他解开第二件衣服的时候,看到她的胸仍旧平坦宛若平原,那个时候,他的眉不经意间就皱了一下,而且还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你****脑子里面又在想什么!
慕容池忐忑不安的睁开了眼,说实话,他还是期望现在身下的宋希濂,是一个女人。如果是男人,他不会嫌弃,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相处而已。
只是,眼下的宋希濂是什么?
洁白修长的脖子,精巧的锁骨微微凸显,皮肤光滑细嫩,在红色烛光下,发出粉色的光泽,甚至有些晶莹剔透之感,手指也不由的伸向了她的肌肤,只是,手指在滑向宋希濂的胸前的时候,他猛的收回了手……
“你的胸也受伤了?”许久,他吐出了几个不是很清晰的字,子夜般漆黑的眸子了,既是疑惑又是担忧,还有更多的是不解。
洁白的纱布上,没有一丝血渍,看来受伤有几天了!
胸受伤?
因为害怕看到慕容池再有什么奇怪或者是惊讶的表情,宋希濂在衣服解开的那一刻,也别过头去,不敢与慕容池对视。
只是,身上的那个人既没有笑,也没有惊叫,却愣在那里没出声,不由的让她心里更慌,一睁开眼,就听到了慕容池这个问题。
低头一看,宋希濂恍然明了,顺着慕容池的话点了点头,眼睛也噙着点假意的泪水。
因为一直害怕被揭穿女子身份,又为了有更好的透气效果,宋希濂就用纱布将胸部裹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整个胸都平坦了为止,所以,当慕容池拉开她衣服的时候,看到就是一层层的包扎伤口的纱布。
而他从小接触过的女人,或者是侍寝的女人,估计没有一个人会把胸裹成这样躺在他的床上吧,自然他也不懂得这个事实上叫作裹胸。就如同现代女性一样,个个都会穿着紧致的内衣,或者是战衣挑起男人的兴趣。
“你怎么会胸部受伤了呢?”他神色除了失落,剩下的便是担忧了,慌忙从宋希濂身上下来,生怕自己手不稳,万一压在了她的身上怎么办。
看他松开了她,宋希濂飞快扯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住,随即摇了摇头。
“解开吧,我还是看看到底伤的有多严重。”他掀开她的被子,打算拆开那纱布,却突然听到身后发出了一声轻咳声。
一回头,看见南宫令一脸尴尬的站在了身后,慕容池一惊,慌忙的站起来,扯过所有的被子将宋希濂盖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师兄……”他脸一红,将宋希濂挡在了身后,又不由的回头看看她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没有被遮住。
“师兄,宋公子受伤了!”
“哦。”南宫令脸色也不好看,悄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宋希濂一眼,眉宇也拧了起来,“宋公子似乎伤势不轻。”
“是啊。”他应了一声,却没有让南宫令过来诊断的意思。
过去还有很多事情历历在目,在他心里始终是一个解不开的结。自己也深知,宋希濂最先喜欢的是南宫令,而且,南宫令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鬼面。
如今,宋希濂就躺在自己身后,若不是情非得已,他断然不会让南宫令来为她医治。
“皇上,若果再不给宋公子医治,可能……”南宫令小心的提醒道。
“哦,她现在不能说话。”给南宫令让出了半个位置,慕容池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还俯身将宋希濂的被子掖好。
看到床上那个脸色苍白,却强颜欢笑的人,南宫令眼眸一酸,别了一下头,有些看不下去。
宋希濂,你怎么还是这么逞强呢!
来点算算的,然后来点温馨的。很多亲都在问为什么慕容池还没有看出宋希濂是女人,猫猫总认为时机未到,就在折磨折磨你们小小的心灵吧吼吼————你们骂我吧昨晚这一章节过渡到下一个章节我可是熬了一个通宵哎上班第一件事情是改稿子(我要是被BOSS炒鱿鱼了,我就哭,你们养我1)说一下上面的废话都是不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