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兄台。你保持一下冷静好不好。”宋希濂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了,双手无力的扶在桌在上,和慕容池保持着一个桌子的距离。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慕容池吃力的说道,似乎意思到自己被下了药。
“我什么也没有给你喝啊,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啊。”难道她还承认给他下软经散,却不小心弄成伟哥了。
“那我怎么这么热啊?”他咽了咽口水,刚清醒的脑子又被身体的热浪击碎,眼前的那张晃动脸,竟是那边的妖娆妩媚。
“别!怎么又过来了呢!我警告你啊,你丫要是再过来,我真的不客气了。”
“好热。”
“我知道你热,坚持一下。姓包的,快开门……”她一边闪躲,一边冲外面呼救,“快开门,要闹出人命了!”
“嗯。”她凄厉的呼唤声,还没有彻底的发出来,就被他火热的薄唇给堵了回去,那双不安分的手也在她背上游离。
滚烫的舌尖带着极品桂花酿的香甜和他独有的气息,在她唇间探求,他宽大的拥抱带给她无限的安全和温暖,仿如电流弥漫四肢,身子一软就到了他的怀里。
他猛烈的心跳,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滚烫的气息都紧紧的包裹着她。当他纤长的手移到她胸前时,宋希濂仿如被谁狠狠的敲了一棍,瞬间清醒过来,却怎么也推脱不开他。
靠!又被他迷惑了,差点再次*****。
心一横,她张嘴咬了下去。
“你又咬我。”他吃痛的放开她,双眼迷离的看着宋希濂,想起新婚之夜那个女孩子就是这扬咬他的,只是那个时候,她咬的更狠。
“我……废话!我当然咬你。你看清,我是男人!传出去,你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我怎么娶老婆啊。”
她慌忙的后腿了一步,大声嚷道。
“男人?”他身子晃了晃,伸手扶住旁边的柱子,绯红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那你赶紧走啊。”
“我要能走,早走了!”
废话,她瞥了他一眼,眉梢间仍是警惕!
“那怎么办?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我老是出现幻觉。”
幻觉。天,这个年代难道就有***,美眸一转,她邪恶的目光落在了手边的小木雕上,说,“我有一个办法,非常有效,而且,包你不在受这等煎熬。”
“什么办法?既然这样有效那就赶快!”干燥难耐,全身燥热,他咽了咽口水,控制住要靠近宋希濂的欲‘念,毕竟他慕容池不好男色。
“但是,先说好了,你不能记仇!也不能找我算账!”
丑话可是说在前头了,到时候她是不认帐的。
记仇?算账?慕容池微微一怔,已经不得去细想她为何说这般话,只觉得身子要燃烧起来,而且极力的想要靠近那个该死的宋二。
“快啊!”他竭力的咆哮道,发出凄厉的吼声,那声音在空中悠悠回荡却有突然戛然而止。
那惨叫声之后,又是一声重重的闷响,听得屋外的人不由打了好几个寒战!
“三弟,咋会这么激动!”包大胆抱了抱手臂,觉得全身阴冷,头皮发麻,给老三使了个眼神,便偷偷的溜走了。
两个男人竟然玩的这么起劲!
“我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宋希濂放下手里的作案工具,忙把慕容池扶到了床上,检查了他额头的伤口无大碍时,才吁了一口气。
“慕容池,你好像被我打过好多次了吧,不过没关系,你练过武,坚持得了。”说着,她又找来东西把慕容池给绑起来,一番万一他醒了过来找她算账怎么办。
看着他像粽子一样,双眸紧闭的躺在那里,她没有立刻走,只是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将他细细的看了一番。
这是,近一年以来,第一次如此近,也如此平和的看他。唯一的类似的情景,是在一年以前,雍州的小客栈里,那可时候的他,也被她下了迷药。
手下意识的放在他滚烫的面颊上,想起刚才他用剑逼视着她的情景。
“慕容池,或许你也后悔遇到了我吧。”即便是晕了过去,那剑眉仍是微蹙,那里像是有一道化不开的浓殇。
起身,欲走,手却无意间碰到一块冰凉的东西,低头,她恍然一惊,忙拿在手里,心里又是一番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