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离了她红若玫瑰的唇,一路下滑,所到之处,都开出了娇艳的花朵,花开之处,留有余香,香气弥漫,让人迷离……
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衫,露出洁白的香肩,可左边肩头的那一道伤,让他心一怔。这明明是一条新伤,这该死的女人,这几天到底做了什么?低下头,他眼中露出心疼,轻轻的吻着那伤口。
“嗯……”迷醉的她,身子一颤,伤口处传来的炽热,让她嘤了一声。
衣衫再开了一些,露初浅色的绣花肚兜,手附在她胸前,一握,如火的热气盖过了腹腔的酒劲,仿佛电流一样穿过她的身体……
看着她通红娇媚的脸,指尖忍不住在她微微凸起的地方画着圈,悄悄的挑.逗她,引导她,就像半年前,她青涩的挑逗他一样。
“慕容池……”喉咙里干渴难忍,身体早就像着了火一样,经他这么一逗弄,她仍不住喊出声,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宋希濂。”他低声喊道她的名字,扯下肚兜,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那一朵粉色的花蕾……
“你咬我。”身前传来的点点疼痛,让她再度清醒了几分,她不由的推开他。
他逮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头顶上,继续着自己动作……
“唔。”当他的唇滑落到她平坦的小腹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小小的反抗了,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抬起的腿却不小心摩擦这他早就胀痛难耐的下腹。
“别乱动。”他低吼了一声,一抬手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顿时,那洁白的身体完全展露无遗。
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他把头埋在她的耳际,喘着粗气,小声的说道,“希濂,你是慕容池的人。”
她眯着眼,感受到身体触及的硬物,心里突然不安起来,顿时清醒了几分,腰却别他牢牢扣住。
“慕容池……”虽然对她自己来说,应该不是和他第一次,但是,却仍让她害怕。
本想拒绝他,但是身体的反映,早就背叛了她的理智。
如果可以放纵,那就一次好了,然后还是离开他!宋希濂,你不能做依附他的女人,他终究是帝王,怎么可能把他的爱给了你一个人呢,他的爱,是属于整个国家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突然一低头,咬住了他!
慕容池,喜欢和爱不同。
但是,如果可以,我只想爱你一次!
感受到那腥咸的味道涌入口中时,同时,自己的身体竟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瞬间直冲她的感知神经。
“痛!”她惊呼一声,张开嘴,松开了他的肩头,身体一弓,想要逃避那突来的疼痛。
为什么还会痛,在她的记忆中,慕容池是对她下过手的。
看到她那因为纠结的脸,慕容池停了下来,吻住了她嘤咛的唇,以缓解她的疼痛。
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他用下巴紧紧的磕着她的额头,低喃,“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她脸上掠过一抹苦涩的笑容,夹杂在她痛苦的表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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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春.色,帷幔轻扬,香气弥漫……
有一种爱,叫做相濡以沫,有一种爱,叫做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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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濂趴在床上,努力的张开眼睛,一抬手,就忍不住尖叫,全身的酸痛难忍。
昨晚被鬼打了?
吃力的翻了一个身,抬起要断了的手臂,紧紧的摁着嗡嗡作响的额头,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陌生的屋子。
“咦,这是哪里?”陌生的一切,看了半响,黛眉一拧,长叹了一口气,垂眉落在自己身上,她再次尖叫起来。
洁白的身子上,到处是开满了娇媚的花,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在混沌的记忆搜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一看那些痕迹,明明是吻.痕。
她倒抽一口凉气,看着白色床单的点点红色血渍,宛若冬季的那一抹暗红色的腊梅!
掀开薄薄的被子,宋希濂差点晕了过去,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她真想哭,自己这一次真的玩完了。裹着被子,她慌忙的下床,却被身下传来的疼痛击倒,猛的跌在地上。
头上传来开门的声音,宋希濂赶紧用被子裹着全身,把头也埋了进去,这一次,她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被子,宋希濂紧拽着不放,和那人对扯,争执了许久,她终于冒出头大吼,“想死啊!”
慕容池……
慕容池放下手中的东西,微微一笑,把她同被子一起抱在床上。
宋希濂一低头,昨晚的情景开始清晰!昨天晚上,她居然和慕容池……那个,那个。
看着她那因为惊吓而惨白的脸,慕容池嘴角一扬,趁她失神之际,掀开她的杯子,拿起药膏在她肩上伤口上涂抹。
肩上传来的冰凉,让宋希濂缓过神来,随即她一拉被子,再次把自己过了起来,竖着眉毛,朝慕容池吼道,“慕容池,你给我出去。”
虽然自己昨晚是在他的半诱.惑下,甚至半清醒的状态下,但是,自己也有主动的分,她悔恨自己!
本能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宋希濂不由的蜷缩着身体往后挪,环抱着双膝的同时,把头也埋了下去,让自己处在暗色之中,这样,她看不到昨晚玩火的痕迹。
泪水沿着手臂滑落,心里的悔恨越加浓烈。放纵一次,她昨晚对自己说,放纵一次?尝到那咸味,手臂中的脸,却浮出一抹苦笑。昨晚自己把身心交给了他,他还会放过她吗?
宋希濂,你口口声声说,不要和他有什么瓜葛,可如今,你怎么了,你背叛了你自己!
“你怎么了?”头上传来慕容池担忧的声音。
“你出去一下。”她埋头说道,语气平和,却又是冰冷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空中的手一僵,慕容池的脸微微一沉,想不明白她为何一下变得这么冰冷。可那又能怎样,她宋希濂就是他慕容池女人。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和打闹,他硬是把她拖过来,给她换上衣服。
“不要碰我啊。”
“你再闹?我现在就可以重复昨晚的温情场景。”把她扣在怀里,一边为她套上外衫,他一边警告。
话一落,怀里的人果真听话了许多,涨红着脸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紧咬着唇,似乎很受委屈一般。
看着她如墨的长发,慕容池皱了皱眉头,说,“我不会梳头发,寒月在哪里?让她给你梳吧。”
寒月?宋希濂猛的抬起头,看着铜镜中的慕容池,厉声问道,“寒月,寒月不是在将军府吗?”
慕容池怔怔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宋希濂,眼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难道,她更本就没有碰到寒月。
~~~~~~~~~亲们做好准备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