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呼啸着驶离了大道之上,消失在了车流之中。一位交警看到之后,马上奔了过来,但见被撞者浑身是血。
交警看后马上向总部反映,总部在得到消息后,马上派警员们追查那辆皮卡车。他们正从监控中调取那辆皮卡车的踪迹。
但那辆皮卡车好似失踪了一般,销声匿迹了,再加之画面的像素低,警员们最终没能追查出来。
郝江阳女士遭遇车祸,已然去世。交警却联络不到她的亲人,只好在壶县电视台上报道了她的事故。
于成阳当晚正在笔记本电脑上看壶县电视台,他得到江阳去世的消息后,马上拨通了交警部门的电话。
警方让他前去领取郝江阳的遗体,老于心中已然是万念俱灰。庞京却在一旁偷着乐,他思谋自己的计划得逞了。
于成阳到交警队领上了郝江阳的遗体,他让交警队和公安局好好调查此事,两大部门答应一定彻查到底。
回到废车库之中,大家看到江阳的遗体,都惊呆了。就连庞京心中也觉得相当难过,他真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儿太过分了。
于成阳决定次日就将江阳火化,现在他们这逃亡的生涯怎么如此的不顺利。他自己都觉得太难了。
一个月内团伙之中就发生了两起死人的事件,而且去世者都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老于现在心想是不是上天正在惩罚他。
多么可爱的两位女子啊!可她们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于成阳怀着悲痛的心情将郝江阳安葬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真的是有克妇的命格,身旁的女人现如今一个个都离开了她。
阴霾笼罩的黄昏时分,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上面敲打着今日的日记:
20XX年5月20日
霾
本月可谓痛心无比,两个心爱的女人离开了我,她们是那样的温柔,可再也不会和我一起生活了。
难道我的命格太硬了吗?还是我作恶太多了呢?现如今遭到了报应,活生生的现世报呀!
如今就剩下我孤独地活着,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可是生命还得延续,王金强老板的任务我还一点儿也没有落实。
真想放开心中的一切,去一个没人的世外桃源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可这现实社会好像不允许我,我的任务还有好多。
王金强老板还没回来,团队内已经遭到了这么严重的剧变,我真想将自己的职位让给庞京老弟,让他来做。
说实话,我真的心累了,自打芳芳去世之后,我整个人变得凶残无比,干下好多罪恶的行为。
真的是时候好好反省反省了,再这么下去,我估计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无回头之日可谈。
我决定了,将位子让给庞京,让他来带领大家执行任务吧。庞京为人处事能考虑得全全面面。
我在此深刻追悔自己所犯下的一切罪恶行径,但愿屈死的冤魂们能早日升天。我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于成阳将日记保存好,擦拭了一把自己那泪眼朦胧的双眼,沉沉地睡下了。
看着大哥老于那悲痛的情绪,庞京感到自己真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将大哥摧残成那样,他真的感到于心不忍。
可是事情已然发生了,怎会再让它复原呢?庞京真的想离开老于,因为他不忍心再看到大哥每日里那愁眉苦脸的情绪了。
想不到翌日大哥却好似知道了他要离开似的,于成阳拉住庞京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老弟,你觉得我这人为人咋地?”
庞京以为大哥知道了自己的一切恶行,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但见于成阳笑着又说:“老弟,你别想多了,我有意让你坐我的位子,怎么?有心思吗?”
庞京此时心中百感交集,想不到大哥对自己是那么的好,而自己却还在背后对人家放冷箭,他感觉自己做得真是太过分了。
庞京强忍着泪水,说道:“大哥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吗?为什么想起这隐退的心思呢?”
“哎!实不相瞒,老弟,大哥累了,不想再操劳了!集团内部今后的事情还很多,我怕我应付不下来。”
“大哥,不是还有我吗?我们是最好的哥们,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的,你大可不必隐退!”
“我意已决,老弟,你不用再劝解我了,待会儿我就向王老板禀报我隐退一事,你就做好准备接替我职位的准备吧!”
庞京内心彻底感动了,他决定,即使今后成为带头人,也一定不会亏待了大哥。
于成阳马上给王金强先生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嬉笑声,王老板看了一下手机的来电显示,看是老于的,便接了起来:
王金强:老于,怎么了?有事汇报吗?
于成阳:老板,最近发生了好多事!
王金强:到底怎么了?啥事能难倒你呢?你可是铁石心肠的人呀!
于成阳:老板,翠花和江阳已然遭遇不测,我有意隐退,让庞京接管我的一切职务!
王金强:啥?翠花挂了?江阳也挂了?
于成阳:恩!她们二位走得太凄苦了!你知道她们生前对我是最好的。
王金强:兄弟!想开些,女人如衣服,没了再换就是了,你这是何苦呢?
于成阳:老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难道你现在就不思念嫂子吗?
王金强:好!你有理!就按你说的办!代我向你嫂子问好,我们估计在加拿大再呆上个把月,就回去和你们会和!
于成阳:行!那就这吧!
电话挂断后,于成阳拿手拍了拍庞京的肩膀说:“老弟!恭喜你!老板同意了!呵呵,你现在就是我的上司了。”
庞京赶紧站起来,说道:“大哥别这么说,你永远是我的大哥,你的位置也永远比我高上一等!”
于成阳摇着头笑着离开了房屋,出去了。
王金强和文祥熊现如今正在加拿大多伦多的一家酒店内欢天酒地,一位女服务员过来说外面有一位肥头大耳的人吵吵着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