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碰我娘子!”白衣刚扶住木莲,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呵斥,随即一个红影掠过,好似闪电一般,就将自己一掌推开,力道不大,他只是后腿了几步,可是……那速度,还有那声音……
定睛看向那红衣人,不,应该是男子,他绝美的脸上浮起一丝骇人的怒意,凌厉的目光好似冰刃一样穿透着自己。
而他的手,整紧紧的搂着木莲,那神色好似发怒的狮子保护自己的食物不受侵犯一样。
白衣一扬手,抽出腰间的配件,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是男子?!”
“白衣,不要动他!”
手里的剑颤抖了一下,握着剑柄的手却忍不住想用力压下去,如果可以,他不介意这一件落下。
“你早就知道他是男子了!?”自己的声音竟然在颤抖,白衣觉得懊恼,心里一阵闷痛。
“嗯!”木莲点了点头,伸手拿开小妖精脖子上的剑,踮起脚拨开他泄落在脖子上的发丝,仔细的看了一番,似乎确认那剑有没有留下伤痕,看完后,又将他头发放下,还顺势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那眼里,竟是对他的宠溺和纵容。
这温柔缱绻的眼神,这一流畅而自然的动作,都一一的落在白衣的眼里,收回剑,他转身看向一边,手却莫名的在发抖。
“还在发脾气么?”她责问道,伸手为他捻去粘在肩上的一条稻草,却一把那白皙的手指捉住,他力道很大,几乎是紧紧的扣住她。
“娘子,我错了”良久,他乖乖的底下头小声说道。修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烛火下透出两道黑影,浓密而修长。他不该对她发脾气,他是她完美的小妖精,那个只会笑,只会撒娇,从来不发脾气的小妖精!
嗤!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样,她到底还是笑了出来,眼角却觉得酸痛。
“你等我!明天,明天我一定带你走!”
“嗯!”他咬着唇点了点头,随即在木莲耳边说,“娘子,我不喜欢你喊燕子轩为子轩,也讨厌你和白衣亲近!为夫不喜欢。”
她恍然,原来,他是因为这样而生气。
“好啦!在这里等我!”他的生气让她觉得哭笑不得。
“咳咳……”身后传来白衣清嗓子的声音。
夜色无边,东边已经泛白,木莲小心翼翼的跟着白衣出了天牢,走到门口,身子往墙上一靠,大口的喘着气。
“你怎么了?”一路上不曾说一句话的白衣,忍不住回头焦急的问道。
“我肚子有点痛!让我缓一口气。”
“你有身孕了。”白衣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前日燕子轩这么激动的护着她的肚子。
“嗯!”她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才觉得肚子不那么疼了。就如燕子轩说的,她不可动气。
“那你刚才?”
刚才他们吵架的时候,她似乎神色不对,但是也是一瞬间而已,原来,她一直在强忍着。
“我不想让他知道!”她照直说出来。
“你喜欢他是么?”白衣小声的问道,目光却不看木莲。若不喜欢,怎能拼死的去救他,若不喜欢,怎能如此的温柔的带他。若不喜欢,怎能如此的宠溺一个人。
“是的!我喜欢他!”她非常坦白!
胸口一痛,木莲站起身子,理顺衣袍,朝外走去。
是的,她承认喜欢他,甚至试着去爱他。而她也十分清楚,对于他的包容,她自己都难以理解,虽然懊恼,但是愿意去做,好似她本该这样对他一样。
换句话说,他就像一只毒剂,而她已经中毒,深浅,现在还不清楚。
“可是,孩子是燕子轩的?所以你才不想他知道?”白衣一个箭步追上,伸手拦住她,眼中有一抹难掩的痛楚。
“哈哈……”她仰起脸,看着白衣,认真的说道,“错了!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白衣整个人当即怔住,他自然看不明为何木莲要说出此话,但是,他清楚自己此刻心里莫名的难受。
“白衣!今日木莲会如约出现,但是这一次,你必须要实现你的诺言,将他带走!不然,我决不放过你!而且,你也别忘了,你是木莲的什么人?”当初她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一命,难道就这样便宜了他,舒府惨遭灭门,他白衣依然有责任,更何况就保护小妖精这一件事上,他竟然一次次的失信与她。
“你……你不要和我提及她!”白衣俊秀的脸上泛起一抹青色。
“不想提及她,你去想办法,处处逼她出现,不是么?”
“只要今日,她再次出现在花满楼!我白衣担保,觉得不动那个男子!”
她冷笑!花满楼,要独自她出现在人去楼空的花满楼,不等于就是自投罗网吗?
大不了,来一个鱼死网破!燕子愈那个王八羔子,她也忍受得够久了。
即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可是,她‘舒景’手里不是还有一张王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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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群体滚床单三天哇。
猫猫激动啊,那个09年红袖十大新锐写手,有猫猫的名字哇,拍在第一个哇。
10最开心的礼物,猫窝的孩儿们,猫猫爱死你们了。